第31章 这下,姜媃觉得天要塌了!

作品:《权医生,甩你的白月光带崽回国了

    “哦,好的权医生。”阿姨回过神,脸色尴尬又抱歉。


    哎,回头,她要把总裁小说卸了。


    差点得罪了自己的雇主。


    太丢脸。


    阿姨慢慢吸口气,心惊胆战地拿上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瞥到权宴手指关节都是淤血。


    还有破皮的青肿。


    看起来,好像被什么砸伤了?


    阿姨当即低声开口:“权医生,你的手指受伤了,我帮您包扎一下?”


    权宴这会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口,指尖捏着点滴管,满眼专注看着上面的纳洛酮混合液慢慢进入姜媃的血管,他才开口:“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医生,我会处理。”


    阿姨知道了,点点脑袋,转身轻手轻脚快步离开这间把权医生‘关’了五年的套房。


    房间安静下来。


    躺在床上的人却还是安静不下来。


    唇角紧咬。


    手指抓着被褥。


    满脸潮红,眼尾水漉漉,可怜的要命。


    因为难受,她几乎没什么清醒的意识,只是一味地朝着权宴身体靠近。


    “阿宴——难受。”因为挣扎,水蓝色的裙子吊带在她挣扎间,早就掉落,歪歪扭扭挂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她比之前瘦。


    但身材也是有料。


    这种裙带欲掉不掉的画面。


    又软又欲。


    真的很容易惹人犯罪。


    “乖,很快就好。”权宴垂着眸看她,隐忍着眸底的涌动。


    无暇处理手指的伤口。


    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防止她乱动。


    针管回血。


    “不要,不要,难受。”身体被钳制,动不了。


    姜媃崩溃地哭了。


    眼泪一束束从眼尾落下。


    全部滴落在权宴白皙的手指上。


    他瞥一眼。


    腾出手,拿纸巾给她擦掉眼泪。


    可是,他不帮她。


    光擦眼泪有什么用呢?


    她真的难受。


    嗓子眼像被人塞了一块刀片,疼痛,四肢百骸更是像浸泡在蚁群堆。


    又痛又痒。


    姜媃很少这么失态,因为难受眼尾不停地沁出眼泪。


    唇角被她咬的出血。


    “阿宴——你帮我。”最后一声,姜媃几乎是哭腔。


    破碎,脆弱。


    宛如绵密的针。


    蛰的男人心口一缩,而后,他清晰听到了曾经被自己深埋在那块腐烂之地高筑了五年的那堵关于姜媃的‘围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垂眸间,灯影掩盖的眸暗了又沉。


    “姜媃,你确定吗?你不是要杀了我?”


    他凑近她,哑着嗓问。


    姜媃意识早就溃散了,她哪里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只本能仰起脸去亲他。


    有些咬破皮的唇擦过男人微凉的清隽脸庞,热热的。


    男人薄唇下意识抿紧。


    随后,没什么挣扎犹豫,他将她抱紧,抬手按了酒店内线电话,让服务员送一盒避孕套上来。


    *


    酒店服务员办事很积极,将那个小东西送来的时候。


    只用了五分钟。


    毕竟顶楼花园套房这位长期包房的大金主。


    神秘又有钱。


    整个酒店的人都八卦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虽然,大家不知道他背景。


    但是能花钱长包五年,也不怎么过来住的金主。


    非富即贵。


    很快,房门再度关上,权宴将她按在床上,没有真正碰她。


    只是将小雨伞套在自己手上。


    他知道底线。


    也不想真的趁人之危。


    那就只能用这种办法。


    而后,一夜无眠,套房内温度炙热。


    姜媃在瘫软和沉沉浮浮的虚幻梦境里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权宴自然不在了。


    他上午有一台微创手术。


    患者一周前约好了。


    他不可能不顾病患生命,将手术再度推迟。


    姜媃揉着昏昏沉沉又胀痛的脑袋睁开眼,入目的欧式洋房天花板装修环境自然不是自己租的公寓。


    反而像她有点眼熟的某个酒店套房的风格?


    想到酒店,姜媃脑子一个激灵。


    顾不上身体如铅重般地沉酸。


    慌忙坐起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裙子是完好的,但身体还是不对劲???


    昨晚?


    发生什么了吗?


    姜媃咬着有些干枯破皮的唇,努力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惜大脑就跟断片了一样。


    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唯一能记起来的是爸爸曾经的好友徐忠明在包间给他灌酒?


    她拒绝了。


    后来呢?发生什么了吗?


    那个混球老东西该不会趁机占她便宜了?


    如果被他占便宜。


    她会想死的。


    姜媃烦躁地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卷发,抓了会,她本能用指尖揪住耳侧一缕碎发。


    揪得紧。


    很痛。


    但也很好地让她有些大脑清明起来。


    痛的她有些恼火昨晚自己为什么要喝断片?不过,这个房间的布局有点眼熟?


    还有这个裙子也是?


    水蓝色的绸缎面。


    即便过去好几年。


    上面的色泽依旧亮眼。


    而且款式好像她成人礼时,爸爸送她的那件邀请了意大利名师弗朗斯西定制的水蓝色连衣裙。


    这条裙子,她一共就穿过两次。


    一次是成人礼敬酒环节,她换上这条价值三百万的手工定制绸缎裙跟着爸爸一起跟他的好友和生意伙伴敬酒。


    一次是穿着这条裙子找权宴厮混。


    厮混结束,因为出汗,她嫌弃黏糊糊,就把裙子丢在这里,换了新的裙子走了。


    一走,就是五年。


    这裙子她也忘了。


    没想到最后还能在这里看到自己成人礼穿过的裙子?


    姜媃低头呆呆盯着自己的裙子看了好一会。


    大脑虽然清明了,但又开始紊乱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来这里?


    还换上了自己的裙子?


    姜媃慌忙抬起头,视线扫向这个套房的布局,只看一眼,她心口就猛烈地跳动起来。


    她就算死了。


    也不会忘记这个让她醉生梦死又充斥少女时期所有爱恋的地方。


    难怪她刚才盯着天花板看着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熟悉感。


    原来这里真的是她和权宴厮混了一个月的花园套房。


    她怎么会在这?


    难道是权宴把她送来了?


    可是他——


    姜媃一想起他冷淡的眼神,下意识又摇摇头,他那么厌恨她,怎么会带她来这里?


    所以,是谁送她来这里?


    姜媃皱着眉准备再好好想想昨晚的片段。


    刚要沉思冥想。


    枕边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来。


    是编剧张静的电话。


    姜媃还没来打卡上班,她有点担心。


    “姜导,你现在在哪里呀?你还好吗?”虽然昨晚带走姜导的可是那个太子爷权宴。


    张静还是觉得有必要来问问情况。


    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我好像在酒店。”姜媃开口,回。


    一回。


    她才发现自己嗓音跟干枯的树枝一样。


    沙哑的厉害。


    “你好一点了吗?昨晚那个混球徐董事长给你下药,幸好遇到了权医生。”张静继续说:“他把你带走了。”


    权医生?


    权宴?


    真是他?


    姜媃心口一惊,手指顿时抓紧了床边的被褥:“他把我带走了?”


    回想昨天那么浑噩的画面,张静还是有些心惊后怕:“对啊。”


    “要不是权医生出现,你就出事了。”


    提及权宴。


    张静还是有些崇拜感:“权医生好帅。”


    “他帮我们把昨晚灌酒的所有老总都揍了一遍,还有咱们导演组的那个张明混球,也被他揍得很惨。”


    “姜导你和权医生是不是以前——?”张静说到后面,忍不住八卦了。


    姜媃这会脸色都白了,完全没在听张静说什么。


    完了。


    还真是权宴带她来这里了。


    “没有,我先挂了。”姜媃抚上自己冒着冷汗的脸,不想聊下去,赶紧先挂了。


    等挂了张静的电话。


    她才脸色白红交替地尴尬又无措地呆坐在床上心慌意乱起来。


    权宴为什么要救她?


    姜媃想不明白了。


    明明这次回国,他对她就跟陌生人一样?


    那么昨晚他们是不是?


    姜媃不想往下想,她赶紧下床去翻找垃圾桶,果然,里面有一个丢弃的套套。


    这下,姜媃觉得天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