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权宴,我喜欢你!

作品:《权医生,甩你的白月光带崽回国了

    所以,看吧。


    他的病,只有她能治。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用一声:阿宴,让权宴低下高傲的头颅。


    乖乖让她为所欲。


    只有姜媃。


    回曾经的花园套房。


    将人放到床上,权宴不想趁人之危,先给打扫的阿姨打了电话。


    让她帮忙清理姜媃的身体。


    又让自己的男助理沈修给自己拿了一整套吊瓶的设备。


    顺便让他去药库问同事拿了一盒纳洛酮稀释液。


    虽然他没有解药。


    但是精神类的药品都是基于芬太尼的基础演变出来。


    纳洛酮可以稀释掉一部分里面的芬太尼成分。


    权宴吩咐结束。


    回头时,姜媃趴在床边呕吐。


    她晚上没吃什么。


    吐不出什么。


    倒是吐出一汩汩淡黄色的酒液。


    闻着还有浓厚刺鼻的酒精味。


    权宴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又拿了干净的毛巾。


    先将水喂给她。


    又拿毛巾细致擦掉她唇上的污浊。


    明明,他可是京圈出名的洁癖狂,别说让他伺候。


    就是沾一点污秽。


    他都嫌弃。


    可是面对姜媃。


    他一点也不嫌脏。


    擦干净,他把毛巾放到一旁。


    姜媃身体的药开始发作。


    难受地扭曲起来。


    她眼泪汪汪,意识又不清楚。


    根本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谁?


    只模模糊糊看着他的轮廓好像权宴啊!


    可是权宴不是很厌恨她吗?


    怎么又会来照顾她?


    所以,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


    可是,这幻觉——好真。


    他真的好像权宴。


    姜媃迷蒙着水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


    想分辨。


    但任由她怎么看,视线都是模糊的。


    其实,套房内,光线不强。


    但药物作用。


    她觉得有些刺眼,加上身体血液都在沸腾。


    她看了一会会,大脑的思考就被身体的热度搅乱了。


    整个人软下来。


    伸手抓着男人的手,要他摸摸。


    “热。”


    “要你。”


    她口齿不清,大脑像被人输入特定的指令一样。


    命令她去求欢。


    她虽然不齿。


    甚至想抗拒,可是真的好难受。


    她管不了那么多,强撑着坐起来,趁着男人弯腰要把她摆正,放到枕头上的一瞬间。


    她直接勾起他脖子。


    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仰起脸,呼吸紊乱地亲上去。


    一亲。


    抱着她的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了几分。


    “姜媃!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抿紧唇线,咬牙警告。


    可是他忘了。


    她吃了那个蓝色小药丸。


    她不记得自己在干什么。


    而且,他刻意抿紧的警告,还是被她有机可乘,她软软地挤进来。


    热情,肆意撩拨。


    一瞬,温热的口腔。


    都是淡淡的酒精和灼热的清冽气息纠缠在一起的兵荒马乱。


    浑浊的让人心颤。


    权宴眸色一霎殷红。


    抱着她腰的手指收紧。


    “阿宴——是你吗?”她晕晕乎乎地亲着他问?


    他身上好香。


    有她喜欢的气息。


    这个气息,她记了五年。


    是乌木沉香糅合了玉龙茶香气的冷香调。


    这种香气。


    只属于权宴。


    姜媃其实在国外的那几年,每年权宴的生日。


    她都会偷偷给他买一个礼物。


    这个礼物,她不敢送出去。


    就摆在荷兰的家里。


    自己珍藏。


    但其实她最想要买的是权宴身上那款冷香。


    她想这是她这辈子和他以后唯一的一点念想了。


    哪怕经转流年。


    他们永不相见,老去了。


    有他的香气。


    她就知道自己曾经鲜活地爱过一个人。


    只是,他身上的这款冷香太难找了。


    她去过好多香水店,每次都想找乌木沉香和玉龙茶香的香水。


    可是她翻遍整个阿姆斯特丹和欧洲小镇的香水店。


    都找不到这款独属权宴的冷香。


    最后一次去香水店。


    她盯着一款国内进货来的蔚蓝男香。


    味道和乌木沉香还有玉龙茶完全不一样。


    但她捏着那一瓶小巧的香水瓶。


    一个人在店内待到打烊。


    后来,她知道,权宴的香水。


    这个世界上所有香水店都不会有得卖。


    他用的都是私人订制。


    所以,那一年,阿姆斯特丹下大雪。


    她淋着鹅毛大雪回去的时候,还是拿了那瓶蔚蓝男香。


    因为,她知道,老天都在告诉她,他们不可能了。


    “阿宴——你睡我吧?”


    她晕晕乎乎胡乱回想着关于他的点点滴滴,整个人像笨重的小熊猫一样艰难爬到他身上,细细的腿和五年前一样。


    跟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腰。


    紧紧的。


    仿佛和他要一体。


    “嗯?睡我好不好?”


    她搂紧他。


    想把他按在床上。


    权宴大脑有些混沌。


    他唇内,身上都是她柔软的气息。


    纠缠的要命。


    他有些难以自控,修长的指尖拆下她发丝上的珍珠发夹。


    咣一声。


    丢在地板。


    一瞬,满头浓密如海藻的发丝垂落,发梢扫过权宴英俊的脸。


    柔软的不行。


    她娇媚的脸藏在发丝间,视线闪过。


    权宴仿佛看到了五年前那个明媚娇矜的小玫瑰姜媃。


    她那样鲜活,热烈。


    永远生活在阳光下,一点点融化他冰凉的心。


    那年。


    她在京北追他,追的轰轰烈烈。


    全校皆知。


    权宴永远忘不了,她一袭娇艳的红裙,抱着一大捧他喜欢的风信子,站在医学楼下,朝他热烈明媚的挥手。


    她永远大胆,永远不怕羞。


    哪怕他身边有很多同学。


    她还是毫不在意,大声告白:“权宴,我喜欢你!我要追你!”


    呵,喜欢他?


    他那时候心动的不行。


    可最后,他沦陷的死死的时候。


    她冷冰冰一句:“腻味了。”


    “你也就那样。”


    直接把他踩在地狱。


    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没有受过这份屈辱。


    所以,她甩了他之后。


    他就生病了。


    而后,一病不起。


    永远困在那个和她纠缠的热烈盛夏天。


    思绪回笼,男人眸色深浓,像陷入无尽黑暗的旋涡。


    他抬手掐住她下巴,哑着嗓音说:“姜媃,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媃看不清。


    摇摇头。


    他就知道。


    闭闭眸。


    自嘲地嗤笑一声:“我要是碰了你。”


    “你会杀了我对吗?”


    姜媃继续摇摇头。


    “可是,五年前最后一晚,我要了你一整夜。”


    “你回去前,就打我一巴掌。”


    “还说再碰你,你就杀了我。”


    “姜媃,我……真的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那么不堪?”最后一句。


    权宴嗓音已经哽咽。


    姜媃像没听到一样,低头自顾自扯下他白色的衬衫。


    手指凌乱地扯到纽扣的一瞬间,叮咚一声。


    套房外响起了按门铃声。


    权宴眼底一瞬清明。


    起身,将人抱下来,先去开门。


    门打开。


    是实习小助理沈修,他手里拿了一堆吊水的工具,还有纳洛酮的药。


    而他身后是打扫卫生的专职阿姨。


    “进来吧。”权宴看到他们,让他们先进来。


    他则先走到床边,将被子盖在姜媃身上。


    她其实什么都没脱。


    可是,他就是不想别人看她在床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