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死而复生的王爷vs为他守寡的乖乖女(完)

作品:《被嫌弃的病娇男主?给我,我超爱

    慕皎皎:“……那好吧。”


    二人一起给孩子们取了名字,上报给帝后。


    男孩大一些,是哥哥,名叫宇文淮;妹妹名叫宇文汐。


    名字都和水有关。


    水能包容万物,慕皎皎和宇文箫希望他们有宽阔的胸怀。


    待慕皎皎出月子以后,宇文箫怕伤到她,还是忍着有将近小半年没碰她。


    在此期间,薛之远喝了绝嗣药,保证不会让他的皎皎再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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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时,宇文淮便显露出不同寻常的模样。


    别的世家子还在玩泥巴,他已能握着父亲的手指认完《千字文》,偶尔抬头望向廊下秋千上的妹妹,黑眸里满是软意。


    那日宫宴,有年岁稍大一些的贵女趁人不备抢了宇文汐的玉坠子,宇文淮攥着妹妹的小手,明明身高只到成人腰际,却脊背挺得笔直:“这位姐姐,玉坠是母妃给阿汐的生辰礼,还请归还。”


    话音未落,竟直接踮脚从贵女手中取回玉坠,转身将妹妹护在身后,那副小大人的模样,惹得御座上的皇帝朗声大笑:“好个护妹的小郎君,将来定是栋梁之才!”


    而那位已经十岁的贵女,也被狠狠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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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笄之年的宇文淮,已是京城无人不晓的美男子。


    墨发高束,玉冠衬得他面如冠玉,一身月白锦袍行走在长街上,连枝头的桃花都似要为他倾倒。


    可他从不对旁的女子假以辞色,每日下学必做的事,便是去妹妹的院落,陪她看话本、品新茶。


    宇文淮和宇文汐,分别被封为郡王和郡主。


    有次邻国使者来访,见了宇文淮竟看直了眼,恭维道:“郡王这般风姿,莫不是天上的谪仙下凡?”


    宇文淮只是淡淡颔首,心思早飘到了妹妹念叨了三天的桂花糕上,待宴席散了,便揣着刚买的糕点快步回府。


    十七岁那年,边疆告急,宇文淮主动请缨出征。


    临行前,他给宇文汐戴上自己亲手雕的玉簪,指腹轻轻蹭过妹妹泛红的眼眶:“阿汐等着,哥哥定会平安回来,还带你去江南看三月的桃花。”


    战场之上,他银甲染血,长枪所指所向披靡。


    半年后大捷归来,宇文淮勒马停在靖王府门前,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倦意,却在看见门口翘首以盼的妹妹时,瞬间漾开温柔的笑。


    百姓围在街头,看着那对并肩而立的龙凤胎,无不赞叹:“雍王府的这对儿女,真是应了那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女颜倾城,天下无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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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女们都长大后,宇文箫带着慕皎皎去了边关,镇守在此。


    他白日里除了镇守和操练士兵,就是陪伴慕皎皎。


    二人一边为国尽忠,一边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宇文箫对慕皎皎的感情已经深到病态的地步了。


    有时候他累了一天回来,会见不得慕皎皎和其他的人说话。


    这个“人”指的是男人和女人。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那个大病。


    正常人谁喜欢被关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事实证明,慕皎皎就不是那个“正常人”。


    红墙高院锁住了满园春色,却锁不住慕皎皎眼底的笑意。


    铁链轻响,宇文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寝殿门口,盔甲还未换下,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


    他缓步走到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慕皎皎的脸颊,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今日在院里待了多久?风大,仔细着凉。”


    慕皎皎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衣袖:“没多久,就看了会儿你让人移栽的海棠。”


    宇文箫的眸色深了深,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以后想看,让侍卫搬几盆到殿里来。外面人多眼杂,我不想别人看见你。”


    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像是在哄着什么稀世珍宝,可眼底翻涌的偏执却藏不住。


    慕皎皎清楚,她所在之地门窗加固,他要将她完完全全地锁在身边。


    换做旁人,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可慕皎皎却偏偏喜欢他这副模样。


    她伸手环住宇文箫的脖颈,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下颌:“王爷是怕我跑了吗?”


    宇文箫身体一僵,随即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埋在她颈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皎皎,别离开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我不能没有你。”


    他总是这样,一边用最霸道的方式将她囚禁,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怕惹她不快。


    每次送来新的首饰衣物,都会提前问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吃甜食,便让御厨日日过来伺候;甚至连她随口提过的一本书,他都会连夜让人寻来。


    慕皎皎轻轻拍着他的背,指尖划过他后背紧绷的肌肉:“王爷,我没说要走啊。”


    宇文箫猛地抬头,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慕皎皎笑着咬了咬他的下唇,语气带着几分狡黠,“怪你把我宠得无法无天,还是怪你满心满眼都是我?”


    宇文箫愣住了,随即狂喜涌上心头。他扣住她的后脑,吻上那抹让他魂牵梦绕的唇瓣,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与汹涌的爱意。


    窗外的海棠开得正艳,风吹过,花瓣落在窗台上,却吹不散殿内缠绵的气息。慕皎皎窝在宇文箫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


    世人都说雍王宇文箫在战场上偏执冷冽,是个彻头彻尾的活阎王,可只有她知道,这个疯子所有的温柔与疯狂,都只为她一人。


    她抬手抚上宇文箫颈间的玉佩,那是他亲手为她系上的,据说能驱邪避灾。其实她根本不需要什么玉佩,因为她的安稳,从来都只在这个将她囚在掌心的病娇王爷身上。


    “王爷,”慕皎皎轻声开口,“明日我想尝尝城西那家的糖葫芦。”


    宇文箫立刻点头,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顺:“好,我让侍卫一早去买,保证还是热乎的。”


    他不会知道,慕皎皎要的从来不是外面的糖葫芦,而是看他为了她,哪怕是一件小事都紧张不已的模样。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着相拥而眠的两人。铁链依旧挂在门上,可这冰冷的枷锁,早已成了他们之间最甜蜜的羁绊。


    这种羁绊,伴随一生。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