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华贵公主vs坚韧质子(3)

作品:《被嫌弃的病娇男主?给我,我超爱

    没等她开口,他们就磕头求饶。


    “昭阳公主!臣等知错!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云祈了!”


    “云祈质子……我们错了,无论你怎么打骂我们,我们都认!”


    “还请你高抬贵手,替我们在公主面前求情!”


    权力就是能顷刻间改变一切。


    刚刚还对他污言秽语、拳脚相加的贵族子弟们,现在就跪地向他求饶了。


    而这一切,都是昭阳公主带来的。


    昭阳公主……慕皎皎……皎皎……


    云祈在心里默念着,心跳也逐渐加速。


    没有人问慕皎皎为何要护着云祈。


    在昭阳国,昭阳公主要做什么事,不需要对他们解释。


    而且,别看昭阳公主还没有招婿,也没有进朝堂,


    可她对朝中之事,可是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他们哪里敢惹他?


    云祈没敢说话。


    他认为,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那句“你就是本公主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云祈还不明白。


    是单纯的字面意思,她要护着他?


    还是像小猫小狗一样,她想要他做她的宠物?


    亦或者是说……


    是他想得那个意思?


    可公主如珠玉般的声音却落在他的耳畔——


    “这件事,要听云祈的意思。”


    “云祈,你若为他们求情,本公主自然什么都不会计较;但若你想处置他们……本公主,也会给你这个权力。”


    贵族子弟们闻言,磕头的声音,变得更响了。


    云祈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很快做出了决定:“多谢殿下庇护,云祈……不想让他们好过。”


    他抿着唇。


    怕自己这样说,会让慕皎皎觉得他狠心。


    觉得他得寸进尺。


    可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只是单纯地……不想欺骗她。


    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慕皎皎轻笑一声,道:“你很诚实,本公主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慕皎皎伸出手,摸了摸云祈的脑袋。


    可云祈的头发上,是有血的。


    她收回手的时候,涂着豆蔻的手指,沾上了云祈的血。


    云祈瞳孔骤缩,心头一紧。


    他……把尊贵的公主殿下给弄脏了?


    “殿下,云祈知罪!”


    他伏下身去。


    心悦诚服。


    任凭慕皎皎处置。


    他怕慕皎皎对他只是一时起意。


    他觉得自己突然间变了,怎么什么都开始害怕。


    “无妨。”慕皎皎声音听不出情绪,并拿出自己的鞭子。


    银鞭缠在慕皎皎腕间,鎏金鞭梢坠着颗鸽血红,随她抬手晃出细碎的光。


    鞭身浸过蜡,泛着冷硬的亮,抽在地上时,啪的一声脆响,能让在扬的人都屏住气。


    慕皎皎解释道:“这是本公主的碎玉鞭,你可以用它随意抽打那些对你不敬之人。”


    “……本公主会在汀兰榭等你。”


    语毕,慕皎皎由婢女扶着上轿。


    其他人怕极了,但也得先跪下去,高呼“恭送昭阳公主”。


    等慕皎皎的轿子离开以后。


    云祈起身,用那碎玉鞭,抽在这群人身上。


    被抽的人,紧咬下唇,低着头。


    不敢发出声音,恐惊扰了在汀兰榭的昭阳公主。


    云祈能感觉到,他们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很显然,他们是不服气的。


    在这群人眼里,云祈比蝼蚁还可怜。


    因为他连寻死都不能,否则就会牵连他的母国云若国。


    既然不服,那说明被打得还不够。


    云祈是偷偷练过武的。


    而且武功高强。


    他被打的时候没有反抗,是怕别人发现。


    身为质子,若你能力太强,皇帝会盯上你的。


    等这些人被打得没有力气判断他是都会武功时,云祈用上了内力。


    “啊——!!”


    那个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男人,被他用鞭子生生把小腿给抽骨折了。


    这人以后,将再不能走武将之路。


    乱世之中,各国君主都是重武轻文。


    你得先把江山打下来,才能谈民生。


    男人忍不住叫出声。


    云祈直接将被抽下来的沾满血的破布,塞进他的嘴里。


    “……惊扰了昭阳公主,是你的罪过。”


    他这一鞭太狠。


    碎玉鞭回弹的时候,还抽到了他的腿。


    但力道不大。


    云祈原本是可以躲开的。


    可在那一瞬间,他没动。


    心里只想着,这可是昭阳公主的碎玉鞭。


    想象成昭阳公主在抽自己……


    被抽后,云祈不仅不觉得疼,还觉得酥酥麻麻的。


    他喜欢这种感觉。


    抽够了,便有内侍带着云祈去清洗、上药。


    还给了他一身玄色锦袍。


    这玄色锦袍裁剪得极贴合,顺着云祈的肩线滑下,在腰间骤然收束,勒出一道利落又柔韧的弧度。


    玉带紧扣着细腰,末端的玉坠垂在腹前,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倒衬得那圈腰肢愈发窄细,仿佛一折就断。


    可锦袍下若隐若现的肌理线条却藏着劲力,不是弱不禁风的纤细,而是像收弓时绷紧的弦,带着隐忍的张力。


    他垂手而立时,手腕与腰腹连成的曲线,竟有种易碎又冷硬的矛盾感。


    让人不敢轻易触碰,又忍不住想看清那玄色之下到底藏着多少未显的锋芒。


    内侍都惊讶道:“质子不愧为云若国第一美人,好生打扮一下,竟如此好看。”


    “……这昭阳国的贵族子弟,竟比不得你半分。”


    “……质子莫怪,奴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质子好看。”


    不是说他像女人……


    云祈可是昭阳公主看上的人,他一个内侍可不敢嘲讽。


    而且以他待在昭阳公主身边多年的经验来看,公主对云祈,根本不是一时起意。


    云祈倒是不在乎,反倒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身形和容貌。


    “若我这副皮囊,能让昭阳公主开颜,那便是它最大的用处。”


    内侍:“……”


    看来他的担心多余了。


    他领着洗得干干净净的云祈去见慕皎皎。


    汀兰榭内,慕皎皎斜靠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小憩。


    周围人不敢出声。


    内侍也提前告诉云祈,只需要作揖即可,不要发出任何响声。


    看着慕皎皎的睡颜,云祈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