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30入目皆是甜蜜缠绵的红色
作品:《综穿:普女手拿强制剧本》 一句话让江晚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她默默咽回去。果然,这酷爱打排位的武痴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江晚委婉道:“我嫁人了,可能就不....”
剩下几个字都被笛飞声冰凉视线给堵死,她立马改口道:“那当然啦,我肯定会回去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说不定以后还有地方可以帮忙,倒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死。
“我得走了,有空再见!”出来的时间太久,再迟些回去怕被怀疑。
她说完起身就走,他的目光也随之而动,伸出手发丝从指尖划过,就好像划过了他的心头。
很罕见,笛飞声也有愣住的时候。她一刻都没有停留,也没有扭头看他。
他突然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有点烦躁。
见一面,反而更加躁动。
.....
江晚偷溜回去,带着珍珠胡吃海塞一顿,才慢吞吞的启程回去。
谁知第二日,关于她和笛飞声的流言莫名其妙变多。
之前第一回被找回的时候,金鸳盟大张旗鼓的跟四顾门对上,被有心人看去。
扭头就写了一本武林盟主与大魔头共争一女的风流韵事,闹得也算是沸沸扬扬。
这次在餐馆,她已经很小心了,没有想到还是被人看了去。
最近金鸳盟与四顾门的关系就很紧张,单孤刀打算带着所有人去讨伐金鸳盟。
没有想到李相夷不同意,大概是因为五年停战吧。
两兄弟大吵一架,原本单孤刀打算脱离四顾门再也不回来。
谁知这个节骨眼江晚出事,他们之间的矛盾暂时被放下。
这个节骨眼本就敏感,她这边一有风吹草动,显得非常可疑。
大家都在想,这李相夷与江晚大婚,这金鸳盟会不会出手抢亲?
若是抢亲,五年休战那不就作废了?
都眼巴巴的看着,会不会出事。
江晚坐立难安,怕李相夷质问什么。谁知他什么都没问,照常每日来见她,与她一起用膳。
她良心过不去,就主动提起。
他也只是一笑:“我相信你。”
"门中的弟兄也相信你。"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接触过江晚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从前不相熟,会有些偏见,可后面这些偏见都没了。
感动啊,心虚也是真的心虚。她背地里还挂着圣女的名头,颇有种两面派的感觉。
不再那么纠结之后,日子又如同从前那般舒心起来。她也努力让自己适应身份上的转变,尤其是与李相夷的相处。
马上就要成亲,她应该给足他安全感,不会像之前那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李相夷心底怎么想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如果这样可以让他安心的话,她一点意见都没有。
没心没肺,这日子过的最舒心的也只有江晚。
.....
出嫁的那日,芩婆从头到尾都陪着江晚。好几次落泪,舍不得啊,养这么大的闺女这就要嫁人了。
嫁衣修改过好几次,除了有些繁重之外,没有其他缺点
江晚看着镜子,麻木的坐着被梳妆挽发,最后戴上沉甸甸的发饰。
等成婚之后,她要把这些金饰都放好,那都是以后的本钱。
她很认真的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头一次觉得好陌生。
身板挺的很直,心头沉甸甸。
今日过后,就与从前不一样了。
“娘,单师兄回来了吗?”她突然想起单孤刀,便提了一嘴。
芩婆:“我在前边看到他了,你放心两兄弟哪有说不开的事。”
“总会好的。”
他们之间的矛盾,江晚没办法插手,想劝也无从劝起。
李相夷与单孤刀吵架那日,她都不在现扬。
拜堂成亲,她电视剧看过好几次。
现在自己成主角了,你别说还真有几分忐忑。
有珍珠在,还有芩婆打理,她反而不算最累的那个。
握着红绸,与李相夷跪在漆木山与芩婆面前时,已没有回头路。
这扬喜宴有人欢喜有人暗自神伤。
云彼丘手中酒壶不离,他原是不想来的,可书也看不进去,想着来看她一眼就来了。
从头到尾,云彼丘都看着江晚,遗憾失落不甘的情绪在心中交汇。
那么快,她就嫁给李相夷。
“夫妻对拜。”
她俯身低头,谁知与他额头相撞。委屈吃痛一声,听到对面传来闷闷的笑声。
李相夷的手探来,轻轻勾了勾她的手指。
成亲真是累人,江晚心中想着。她神游一般被带着走,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他们都会安排好。
坐到新布置的婚房,江晚彻底放松身体。她原本想叫珍珠给她拿点吃的,突然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
洁白如玉的手递来两块糕点,李相夷说:“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她接过立马炫进嘴里,将腮帮子挤得满满的,含糊道:“你不是应该在前面和他们喝酒吗?”
“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今夜我不想错过一刻。”
她吃的很快,没有停歇的时间。这头上的盖头就被他揭开,入眼的是李相夷清俊的脸庞。
江晚没做好准备,她眨巴眨巴眼睛,果然还是好奇怪啊。
哎,若是在几个月前,她是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嫁给李相夷。努力习惯了数日,她还是习惯性将自己摆在师妹的位置。
一杯合卺酒下肚,手中的酒杯被拿走。他越靠越近,近到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正当李相夷偏头要吻她的时候,她伸出手摁住他的唇,头也不回的冲向桌子,吨吨吨就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净。
一整壶酒喝进去,脑子晕乎乎,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李相夷追过来,她把酒壶一声,委屈且大声的说道:“我对你负责!”
“我绝对不跑路。”
“你相信我!”
之前一直在逃避,如今成婚,也该拿出个负责任的样子来。
这桌上摆的酒后劲极大,她一踉跄蹲坐在地上,啊...怎么感觉有点醉了。
谁啊,在人婚房摆烈酒??
直到肩胛撞上柔软的锦被,江晚才发觉他的靠近。
什么时候被他抱回去的?
不知道
入目皆是甜蜜缠绵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