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13 新婚的男人就是缠人
作品:《综穿:普女手拿强制剧本》 一点一点入侵。
仿佛想将那抹甜全都吃进去。
蜜意交缠。
江晚险些呼吸不过来,稍微分开一会儿。
就被他席卷而走。
白九思身上一直都是温温凉凉的,此时此刻滚烫的吓人。
她被逼到床脚,无处可逃。
“怕?”
“怕也逃不走了。”
嗓音温柔疼惜,让她耳根微微发痒。
抬眼望去,他深沉的眼底是几乎快要漫出来的爱意。
无处可逃。
之后,江晚对其他事情彻底没了印象。
只记得自己想逃,又被抓了回去。
柔软的床也成了恐怖的囚笼。
将他逼急了...
在桌上也逃不了。
两人闹了许久,最后她一身疲惫的睡去。
他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心甘情愿的照顾她帮她清理。
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白九思心中生出蜜一般的甜。
他喜欢这样。
她不会看别人,只能被他影响,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
江晚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她昨日半夜迷迷糊糊被白九思灌了一杯解酒的汤药。
今天醒来就没什么不适的地方,穿着新衣,干净清爽。
她有点别扭,毕竟还是不能接受连清理身体都被白九思一手包揽了。
这导致吃早饭的时候,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个人捧着碗坐的远远的,他见状神情有些低落,然后拿着碗默默粘过来。
白九思高高瘦瘦的,有时坐他身边真有种压迫感。
江晚这一顿早饭都吃的面红耳赤。
新婚的白九思很粘人,只是表面不显。
成亲之前江晚都不知道,看着那么清冷的一个人,这么的粘人吗?
他一个人搬到江晚家中,好多事情都不会做。毕竟之前在栖池院,那可是有下人仆从。
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凡事亲力亲为。
江晚头一次看他弄的乱七八糟,过会儿再去,喂鸡喂猪都熟练的不行。
嗯?
他怎么上手那么快?
她突然有点愧疚,毕竟在她心里白九思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平日里喝喝茶看看书,在院中赏花,外面的商铺大把大把的给他挣钱。
她不开口,就是想看看白九思能坚持几日。
谁知,不止是几日,几个月亦是如此。
白日打理江晚的小院,偶尔出去处理铺子的事情。
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寸步不离。
天气还没有完全转凉,夜里睡不着。他侧躺在江晚身边,拿着扇子轻轻给她扇风。
从前夏天的夜里很难熬,现在她窝在男人怀中舒服的很快就睡着。
如此度过几月,江晚被白九思养的腰身都胖了一圈。白白润润的,比从前还懒。
毕竟在他身边,什么都不用操心。
这人啊是不能被惯的,也就几个月的功夫,江晚被惯得娇纵,一点重活都做不了。
别人成亲是共同搭建一个家,而江晚就是来享福的。
....
某日,江晚觉得这样堕落下去不行,发誓自己也要做点事情。
结果第二日都快睡到中午,白九思给她留的早饭都凉透了。
江晚是被白九思亲醒的,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白九思湿漉漉的眼睛。
眼中还带着未褪去的情、、、、、yu
她心一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领,一只手捂住白九思的嘴巴。
“这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他轻轻笑着,眉眼弯弯。江晚受不住,又捂住他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扫过掌心,带来些许暧昧。
江晚谴责道:“你对我好的过分,我要谴责你。”
“你看,我腰都胖了。”
她掐了掐肚子上的肉肉,来不及悼念自己逝去的苗条身材,就被白九思抱在怀里。
江晚抵着白九思的胸膛,眼巴巴的看着他。
白九思喉咙一紧,学着江晚刚刚的动作,将她的眼睛捂住。
“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被男人低声警告了一下,江晚觉得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她忽的想起正事,连忙从白九思身上跳下来,赤着脚就去找衣服。
“我今天中午还要去刘大婶那帮忙,这会儿时间都快到了。”
所以人还是不能得意忘形。
白九思困惑:“你没有提过这事,我跟你一起去?”
“临时的事,哎呀。不用了,都是姑娘,你去不合适。”
最重要的是,去刘大婶那肯定会碰到张牛,她不想白九思和张牛碰面。
某人吃醋起来可不得了,这几个月江晚可深深体会过。
白九思平日里好说话,一旦生气,哄好几天都哄不好。
她急急忙忙,白九思悠闲的帮她穿好外衣,接着整理衣裙。
江晚转身时,他又贴过来,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
“早些回来。”
又是在脖颈落下一吻,轻轻的,带着温热的触感。
江晚身体一麻,慌张逃走。
还未迈开步伐,白九思又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最近松鹤县中有些不太平,你这次过去,下回先别出门了。”
“先去栖池斋住几日可好?”
成亲后,江晚没有搬入栖池斋。她觉得白九思是入赘过来的,自然是他搬过来。
人一开始有多装,后面想搬过去住又不好意思。
有好地方不住是傻子,此时有台阶下,江晚立马应下来。
她一边走一边喊:“不能耽搁了,还有什么事,就等我回来再说。”
白九思站在原地默默注视江晚身影离去,直到看不见她。
他脸上柔和渐渐消失,微微蹙起眉头。
...
在刘大婶那都是小活,江晚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才来的。
忙忙碌碌,挣了半天的工钱。准备给白九思带点好吃的回家,今天很顺利。
没有看到张牛她还松了口气,只是见刘大婶脸色不好。
她问,刘大婶也不肯说。
直到江晚追问的次数多了,刘大婶才叹气开口。
“我倒是没什么事,是阿牛。”
听到张牛的名字,江晚心头一紧,感觉有些不妙。
“他状态一直不好,前阵子做生意亏了钱,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只是有些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