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逃不掉的
作品:《疯批暴君强制爱,娘娘受不住了》 束腰高花几上摆放了几碟精美的点心和小食。
太后、何总管和崔燕儿三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品茗一边闲话家常,享受这悠闲的时光。
崔燕儿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话题一转,“舅母,您上次送燕儿的飘花手镯,质地通透细腻,品种实乃罕见,燕儿见之心喜,一直都戴在身上。”
太后见她喜欢,脸上的笑容荡开。
“算你有眼光,这对玉镯是蒲甘王朝呈上的贡品,听说此玉产自寿山下的一条小溪中,埋藏于极深的砂层,五十年才出这一块,又请了全国最好的工匠精心打磨,是极难得之物。”
她顿了顿,思绪飘远,回忆在脑海里涌动:
“二十岁寿辰那年,先皇将它赠与哀家,哀家见了也是爱不忍释,直到先皇驾崩,为免睹物思人才摘下来。”
“娘娘当年宠冠六宫,后宫嫔妃谁人不羡慕。”
何总管适时地为她捧扬。
太后微微一笑,笑容中藏着一份不可言说的苦涩,摆手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她当年是仗着容貌有几分像南宫瑾的生母,才被先皇召入宫中。
别人都道她是享福的命,谁知竟是进了虎狼窝,在皇后的明枪暗箭之下,终日惶惶不安,幸得先皇庇护才能安然无恙。
其中的辛酸和不易不足为外人道,好在终于苦尽甘来。
“原来是如此珍贵之物,燕儿一定会好好爱惜,定不让它有丝毫损伤。”
崔燕儿目光紧盯着太后,状似随意地说:“可惜有的人不识货,燕儿从未见瑜妃戴过。”
太后听得此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崔燕儿用盖子拨了拨青花瓷杯里的茶叶,茶气袅袅,碧绿的茶水映着冷冽的眼眸,她启唇轻啜了一口。
“瑜妃娘娘宫里的珍宝何其多,再好的东西,在她眼里只怕都是稀松平常。”
何总管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二人一唱一和,已在太后心里拱起了一团火,她脸色越发难看了。
见此情形,崔燕儿暗自得意,郁结于心的气闷也消散了不少,不禁食欲大开。
随手拿起一块掺了核桃的发糕,蘸了牛乳,一口咬下去蓬松软和,透着股子奶香。
她见好就收,笑盈盈地对太后说:“舅母宫里做的发糕闻之香气扑鼻,吃起来味道鲜美,不像燕儿宫里的那些厨娘笨手笨脚的可没这手艺。”
太后脸色缓和了一些,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喜欢就好,哀家让厨房再给你做点带回去吃吧。”
不远处,绿萝和几个小婢女正站在博古架前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手中的花瓶。
她们说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入绿萝耳朵,她思忖了一会,很快便有了计较。
“发什么呆,快干活!”
大宫女瑶琴踱步过来冷声呵斥道。
绿萝垂着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直到日头西沉,倦鸟归巢,无忧斜在皇帝怀里,才悠悠转醒。
她美眸流转,目光定格在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沉睡中的皇帝褪去了平日冷厉霸道的气息,眉目舒展,高挺的鼻梁透着十足的英气,冷硬的唇角微微勾起,异乎寻常,尤其好看。
无忧偷偷地打量着他。
皇帝倏然睁开眼,将她逮了个正着,忽然来了一句,“朕好看吗?”
“好看。”无忧如实答道。
皇帝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眸中星光熠熠,笑意渐浓,犹如枯木逢春,新绿初绽,整个人都焕发出勃勃生机。
坚实有力的臂膀将怀中的人紧了紧,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脸庞,目光停留在瑰丽的唇瓣上。
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无忧睫羽微颤,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圆睁,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
炙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终是碾上了那抹绯色,她像只被猎人捕捉的小鹿,只能无助的任人予取予求。
不甚规矩的手让无忧面颊上的粉又深了一些。
皇帝炙热的大手移至肩头,指尖勾起上面的带子,轻轻一扯。
胸前蓦地一凉,无忧从一片混沌中醒转,心下大震,青天白日的,他怎么能……
她惊喘着推开男人,皇帝沉浸在旖旎的氛围中,一时不备竟被无忧轻易逃脱了。
“臣妾已经洗好了。”
她双手拢着衣服,神情窘迫地从男人怀里起身。
说罢,不待男人作何反应,抬腿飞快地向岸边走去。
无忧走进一个仅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假山洞,洞顶有天然光线透入,里面空间甚是宽敞,还放置了一张竹榻。
自己和皇帝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上面。
无忧边换衣服边纳闷:此间湿气甚重,若在这里睡上一晚,必遭湿邪侵体。
皇帝如有实质的目光往无忧身上勾勒,直到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假山处。
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像一只饿了数日,没有得到餍足的兽,眼看着美味的猎物落入陷阱,岂会轻易放过。
你逃不掉的。
皇帝随即淌水而出。
无忧飞快地穿好衣服,刚行至假山口,便看见皇帝伟岸的身躯,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她逼近。
墨发慵懒地散落在肩头,肌肤呈蜜色,宽肩窄腰,手臂腿脚修长,全身都是强健的肌肉,晶莹的水珠沿着线条完美的胸肌滑向坚实的腰腹。
他就这般坦然地迎上那道惊慌失措的目光,带着对自己身材的自信,肆无忌惮地展示他的力量与魅力。
画面太过美好,无忧脑海“唰”的空白了一瞬。
之前二人缠绵于床榻,在幽微的烛火下看不真切,现下视觉上带来的强烈冲击,让无忧又怕又羞。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双手捂住眼睛,背过身去,不敢再看他。
皇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越过她步入山洞,低沉磁性的声音钻进耳膜,“进来为朕更衣。”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无忧破碎的娇chuai,还有竹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一个时辰后,她才挣扎着一脸羞愤地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无忧脑袋晕晕乎乎,脸上又热又躁,才走几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皇帝适时扶住了她,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人打横抱起,调笑道:“这就受不住了?宝宝还真是身娇体软。”
他的声音带了点怜惜,像是刚饱餐一顿的野兽,连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寿比山在外等候多时,远远看见皇帝抱着瑜妃娘娘大步走了出来。
无忧的衣裙早被皇帝扯坏了,她身上只裹了件男人的外袍。
守在外面的奴才们见状,将头又低了几分。
没脸见人了。
无忧将绯红的小脸往他怀里拱了拱。
皇帝原本威严冷漠的神色瞬间融化,唇角缓缓勾起,浑身散发着快乐的气息。
寿比山低垂着脑袋上前,询问皇帝是否要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