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指导
作品:《疯批暴君强制爱,娘娘受不住了》 一脸羞赧的模样,美的让人心折,也让人怜爱。
虽然太子殿下的性命掌握在大暴君手里,但她毕竟是皎月霜雪般的圣女,哪肯像青楼女子般服侍男子。
这种事儿她决计做不了,因此只是呆坐着不动。
无忧低头绞着手指,半晌没有言语。
怀中的娇躯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皇帝忍不住将人拢得更近了些。
他挑了挑眉,语气颇有些无奈,“这可如何是好,朕也是头一次。”
无忧眼皮微抬,纤长的睫羽扇了扇,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她们北辰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犹嫌不足,每三年还要进行一次选秀,何况南宫瑾已过弱冠之年,怎么可能没碰过女人?
无忧眼神里潜藏的小心思,皇帝一眼就猜中了,他却丝毫不在意,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
“为免你羞涩为难,不能让朕尽兴,不如……让女官进来指导一番。”
圣女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真想看她主动取悦自己,露出意乱情迷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他要将她拉下神坛,跌入红尘泥沼,享受人间极致的快乐。
皇帝邪恶的声音,飘进了无忧的耳膜。
“……”
她错愕地睁大眼睛,水红色的嘴唇轻轻发颤。
此等私密之事,岂能让外人进来观看!
今天傍晚,女官带来一本关于房中之术的书籍给无忧,不堪入目的画面,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她连忙丢开书,不肯再多看一眼。
于是,女官云淡风轻地口述了一遍技巧和方式,直把无忧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临了,还贴心地问她,“圣女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女官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无忧通红着小脸,压抑住心中翻腾的耻辱感,摇了摇头,女官这才满意地离开。
现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眼看皇帝就要开口叫人,她急切地说:“不需要请人指导,微臣都会。”
皇帝眉梢轻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很是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无忧睫毛低垂,双手抖抖索索落在南宫瑾腰间,委屈又倔强地摘下配饰,解了腰封,衣襟顿时松散开来,莹白的手指微曲又去扯衣带。
衣裳一件件如蝴蝶般飘落在华贵的地砖上。
白色流苏帷帐垂下,围绕在床的四周,圈出只属于两人的一方天地。
烛火照着软榻上朦朦胧胧的人影。
少女的墨色长发披垂在腰际,肤色白腻,肌理晶莹,像鲜嫩的豆腐,包裹在红色肚兜下的丰满呼之欲出,腰肢不盈一握。
反观男子,
宽肩窄腰,蜜色肌肤泛出健康的光泽,肌肉结实饱满,充满了力量感,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与少女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无忧心脏砰砰乱跳,手心里满是汗,她闭上双眼,鼓起勇气靠近皇帝,柔软的唇瓣颤抖着,贴上他的。
她在皇帝唇瓣上轻啄,吻的毫无章法,宛如熟透芬芳的果子懵懂地引诱着他。
皇帝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一把将无忧按倒在绵软的褥子上。
她浑身笼着一层朦胧的暖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光彩,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有、霸占。
皇帝凶狠地亲了上去,在无忧唇齿间掠夺,霸道又强势。
无忧身子轻颤,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直到最后一件碍事的衣服被扯掉。
无忧害怕又羞耻地别过头,脸颊绯红如天边的彩霞。
皇帝俯身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暧昧地说起了甜言蜜语。
无忧何曾听过这般露骨的情话,顿时气得全身微颤。
起初这些话虽肉麻了些尚能忍受,待到后来越说越不堪入耳,着实让她受不了。
为了不让耳朵再受荼毒,她将头偏向另一边。
皇帝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不再言语,炙热的吻将她整个人亲了个遍。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无忧心中升腾而起,眼神逐渐涣散,满脸不胜之态。
纤细柔软的腰肢落在南宫瑾掌心里,发间的汗珠不断滚落,一颗颗滴在她胸前。
她难堪地阖上双眼,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揪着床单的指节微微泛白,她像一只被蛛网捕获的飞蛾,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侵略与掠夺。
昏黄的烛火从黑夜到白天,又从白天到黑夜,照着交叠在一处的身影。
从床幔中溢出的喘息和闷哼声,搅得屋子里无比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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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旭日东升,阳光和煦。
庄严而肃穆的宫殿沐浴在霞光之中,宛如被一层薄纱覆盖,多了一丝神秘色彩。
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大臣们肃立在金鸾殿中,却迟迟不见皇帝的身影。
众人望着高台上空荡荡的宝座,窃窃私语。
皇帝自登基以来一向勤勉,从不曾缺席,何以接连两天不上朝?
宫里传言,北辰来的圣女习得一身媚术,引得皇帝陛下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为迎接她的到来,一向抠门的皇帝特地兴建了豪华的关睢宫。
各种奇珍异宝堆满了她的屋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皇帝也不例外。
在交头接耳的私语声中,寿比山手持拂尘迈入大殿,
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陛下有旨,今日不上朝,诸位大臣请回吧。”
大臣们闻言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陆陆续续都散了。
惟有一袭墨绿色蟒袍的男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素来静泊的面容染上了几分焦急之色。
寿比山朝着殿内那抹岿然不动的身影,走了过去。
他向南宫旭恭敬地行了个礼,“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有要事启奏,烦请公公通禀一声。”
这两日连下大雨,与毕方城相邻的永县老坝口河岸决堤,大水淹没了附近的农田和房屋,致使数千百姓流离失所。
大量灾民涌入城中急需救济,永县县衙却以粮食不足为由,每人每天只提供一碗米粥。
灾民们食不果腹,盗窃抢劫案四起,一时城中人心惶惶。
寿比山一脸为难:“陛下和圣女浓情蜜意,奴才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扫了他的兴致。”
他见南宫旭眉头深锁,忙道:“要不王爷先把奏折给奴才,到时奴才再瞅准时机转交给陛下。”
现下也只得如此,南宫旭无奈叹息,“也罢,那就劳烦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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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清晨,无忧在一阵嘈杂的鸟鸣声中悠悠转醒,阳光透过窗棂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她举目环视了一圈,不见皇帝的身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无忧香肩半露,莹白的膀子撂于云丝锦被外,如瀑青丝铺了一枕,逶迤至床下。
只是肌肤上点点红痕暗示着发生了何事。
轻轻一动,身体就像是被碾碎重组般疼痛,她难受得连连抽气。
连日来让人羞耻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自尊和骄傲被人无情地碾碎,践踏成泥。
无忧倍感屈辱。
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绝望席卷了她的心。
终于压抑不住,趴在枕头上,哀哀哭泣,泪水沿着白润的脸颊滑落,簌簌往下掉,如断了线的珍珠,洇湿了丝绸枕巾。
整个人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清冷破碎,惹人怜惜。
“你怎么了?”
令她日夜战栗的声音兀地钻入耳朵。
无忧僵硬地转头,那双噙泪的眸子清亮又可怜,泪眼迷蒙地望向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
皇帝身上寝衣松散,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肤,腰带松松地系着,姿态慵懒随意。
似乎是她的错觉,竟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关切。
眼瞅着皇帝一步步靠近,无忧又恨又怕,恐他又来欺辱自己。
一时惊惧交加,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头软塌塌地埋在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