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是我老婆
作品:《八零:替嫁后妈新婚夜独守空房》 盛时砚也穿的睡衣,倚在门口,另一只手还拿了酒精和药膏。
他洗漱很快,早就已经收拾完了,下意识以为任雪也忙完了。
完全没料到开门会是这样的扬景,她湿漉漉的头发垂了几根发丝到脸上,睡衣穿得松松垮垮,巴掌大的小脸被热水熏得泛红,水珠调皮地往她衣领里面钻。
腰肢盈盈一握,胸前波澜壮阔,随着她举手投足还跟着起伏,他瞳孔一缩,心头一颤,强迫自己偏头挪开视线。
咳咳掩饰不自在,他一本正经问,“你怎么才洗完?”
任雪白他一眼。
“我又要洗澡又要洗头,还要护肤,当然慢了?你这种糙汉子,不懂我们女同志的细致。”
“……”
盛时砚余光打量着她,鼻间确实有股幽幽的香味飘来。
意识到自己有些心猿意马,他赶紧站直身体。
“所以你现在忙完了吗?”
任雪顺手把头发别到耳后,“不是早问你有什么事?有事说事,别打扰我。”
盛时砚把手里的酒精和药膏朝她跟前递了递。
“我后背好像有个伤口,想麻烦你给我上点药。”
任雪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盯着他手里的两样东西看了看,莫名其妙地问。
“盛时砚,家里这么多人,你找我给你上药?”
这语气,明摆着不乐意了。
盛时砚气笑了,“任雪,要不要我来帮你回忆回忆,我后背的伤到底怎么来的?当时有个男同学找了根木棍往你身上打,谁帮你挡的?嗯?回答我。”
“……”
任雪眼皮一跳,全想起来了。
她摩挲着书里的毛巾,看向楼下。
“让瑶瑶给你擦药不更好?你是她哥……”
“任雪,别忘了,你是我老婆。”
不等她回答,盛时砚忍着气推门而入,大步来到床边坐下。
抬眼发现任雪还站在门口,他冷哼。
“不是你之前说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不离婚我们就是夫妻?还是说你这个人双标?”
任雪无语。
她双标,他现在才看出来么?
那这人有点迟钝啊。
不过人家都已经进门了,看这架势不给擦药就要闹,她只能妥协。
“行,不就是擦药么,东西放边上吧,我擦擦头发就来。”
盛时砚终于安静了,顺手搬过旁边的椅子,把东西放上去。
随后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看着任雪擦头发。
她一边擦,手也没停下来,不是拣床边的衣服,就是薅头上的碎发。
他看得津津有味。
只是坐着坐着,怎么觉得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
他起身低头一看,床上有件衣服,他顺手拎起来,下面一件白色内衣映入眼帘。
“!!!”
被吓一跳,他连连后退。
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任雪尽收眼底,她踱步过来一把将人推开,捡起内衣递进旁边的脏衣篓。
“找了半天,原来被你坐着?盛时砚,你屁股上肉太厚了吧?坐这么多东西也没感觉?”
“……”
盛时砚心跳加速,愣是一句话没答上来。
他端详着任雪的脸,她怎么一点反应没有?表现得这么稀疏平常?
“我没注意。”
任雪揶揄,“下次记得把眼镜戴好,我怀疑你近视度数太高没看见。”
盛时砚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下。
“那是平光眼镜,没度数。”
“???”
任雪笑了,一针见血。
“哦~所以你是故意戴上装文化人的?”
盛时砚据理力争,“我本来就是文化人。”
任雪笑而不语,三两下把头发挽起来,站在他身边没好气拍了下他的肩。
“行了别墨叽,伤口在哪?”
盛时砚被这一下打得,身上都麻了。
他清清嗓子,慢吞吞地解开腰带,把上衣脱下来。
眼看半个身体都出现在面前,任雪立马就看到了所谓的伤口。
就在左肩下面点,有些破皮,上面还有一团淤青,乍一看确实有点严重。
“行了,别脱了,伤口在上面,你把衣服全脱了干什么?”
“……”
盛时砚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无所适从,他又把衣服往上面拉了拉。
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他身材还挺好的,典型的薄肌。
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腰间都没什么赘肉,还有点马甲线。
看不出来啊?
本以为盛时砚是个瘦瘦干干的白斩鸡,哪知道人家其实是个型男?
任雪挑了下眉,麻利地拿起旁边的酒精。
“忍着点,可能有点刺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伤口的位置,刺痛中又带着点温和。
随即冰凉的药膏抹上去, 夹杂着一点舒爽。
盛时砚一言不发,衣袖里的双手都捏紧了,狭长的眼尾泛着点红。
他后悔了。
不该让任雪给他抹药的,简直是自讨苦吃。
“要不要给你揉揉?”
盛时砚吓一跳。
“不不……不用了……”
“行吧。”
任雪也乐得轻松,丢掉棉签,把酒精药膏还给他。
“弄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会儿。”
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有,自顾地过去擦手。
“……”
盛时砚一噎,他发现这个女人一点情趣没有。
“行。”
一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站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转身欲走,想了想还是问一句。
“你有没有需要擦药的?”
任雪丢掉纸巾,看他一眼。
“擦药倒是不需要,你那边有没有治疗跌打损伤的?”
她说着扭动了下胳膊。
“好像扇巴掌的时候扭到肩了,有点疼。”
盛时砚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窃喜,但被他掩饰得极好。
“有,你等我会儿。”
他立马大步流星出了门,没到两分钟,拎着一小瓶药酒过来。
“喏,这个,我给你揉揉?”
“行。”
任雪的思想还停留在后世,比较开放。
完全没有多想,点点头直接就把一只袖子给脱了出来,露出扭伤的胳膊。
盛时砚也挽起衣袖,倒了些药酒在掌心,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喉结滚动哑声叮嘱。
“疼就和我说。”
药酒在掌心搓热之后,摁在她胳膊上轻轻揉。
还别说,盛时砚这力道掌握得很好,不重不轻的,挺舒服。
揉了几分钟,感觉到他有点力不从心,任雪适时打断。
“好了,差不多了,养两天应该就行了。麻烦你了。”
盛时砚颔首,收拾好药酒,也去擦了擦手。
他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任雪扫了眼,看得有些出神。
盛时砚察觉到她目光,心里略微有点得意,还故意问。
“看什么这么专心?”
任雪被抓包,心虚得不行,讪讪摸摸鼻尖,随便找个借口。
“你手腕上的发圈哪儿来的?怎么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