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洗劫一空

作品:《八零:替嫁后妈新婚夜独守空房

    “娘,我不是你亲生的?”


    任老太本就快没气了,冷不丁听到这话,面色一变。


    她眼神有些慌乱,强撑一口气,“放屁!你不是老娘屙的,还有谁能生出你这种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软蛋?”


    任大有苦涩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如果他真的不是亲生的,这一切,或许都说得通了。


    任雪见他这样,立马上前拱火。


    “爸,要我看,你就不是任家人。他们家男女老少都是龅牙,你看咱们牙都整整齐齐。更何况,你和这老不死的也不像啊。”


    管他是不是亲生的,反正她说不是就不是。


    任老太心头一跳,气得脸都绿了,“你个骚蹄子,老娘给你把嘴都撕烂……”


    话还没说完,就被守在旁边的张琴打了两个大耳刮子。


    任雪现在可是家里的团宠,谁敢骂她?


    她招呼任雷张琴,“雷子你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带上,妈你去对面的店里找秦叔,咱们这就去二房分家。”


    张琴临走前,警告地瞪了好几眼半死不活的任老太,但凡她再敢满嘴喷粪,一定把她牙都打掉。


    任雷也赶紧去翻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就两把菜刀。


    众人见了又心酸又害怕。


    这小子,看着老实,心眼还挺多。


    任老太被揍得鼻青脸肿,听说要去二房,气得手脚并用就要爬起来。


    猛地对上任雷手里的那把刀,吓得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也早就想找他们算账了,奈何老爸猪油蒙了心看不透,家里老妈和大姐都软弱,根本硬不起来。


    现在大姐嫁了人回来撑腰,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当即拿着两把刀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出了门,压根没人管那个老不死。


    来到外面和秦叔找的几个壮汉集合,张琴母子几人才知道,原来任雪今天有备而来。


    气势汹汹一大群人跟着去了二房,前面是任雪他们,后面是看热闹的邻居。


    任老二家就在对面的那条巷子,众人抵达的时候他们还在吃饭。


    就夫妻俩和他们宝贝儿子,任敏不在。


    房门被一脚踹开,一家三口吓得跳起来。


    “谁啊!”


    任雪站在门口,一眼看去,伙食还挺好呢。


    有肉有鱼的,她故意看了眼后面的任大有。


    后者臊得脸都红了,但更多的也是愤怒。


    他的孩子吃不饱,老二他们却大鱼大肉。


    他还有可能不是亲生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


    “呀,这不是大侄女么?咋了你们这是?”


    任老二吊儿郎当的,也没正行。


    看到这么些人,他被吓坏了,话都说不利索。


    任雪浅笑,“二叔吃着呢,咱奶要分家,我们过来搬走属于我们的那份。”


    她对着后面的众人使了个眼色,顿时一群人冲进去搜刮。


    她气定神闲靠在门口,就跟黑社会大姐大似的。


    盛时砚没想到她的解决办法这么简单粗暴,意外地挑了下眉。


    “任雪,你这叫私闯民宅,不怕被公安抓起来?”


    任雪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


    “我怕什么?我老公有权有势,不会护不住我吧?”


    “再说我这叫讨公道,就算传出去,千夫所指的也不是我们。老公你说是不是?”


    盛时砚眯了眯眼。


    好的坏的都让她说尽了,他好像确实没什么可说。


    夫妻俩就这么并肩看着,看着整个家被洗劫一空,值钱的不值钱的全都被搬了出来。


    这会儿任老二还有什么明白的?任雪这是攀上高枝了故意回来耍威风。


    他后悔不迭,不该把这么好的亲事拱手让人,忽视哇哇大哭的儿子和拼命阻拦的媳妇,他陪着笑赶紧扑过去求盛时砚。


    “盛同志盛同志,小雪之前和我们确实有很多误会,但咱们不是一家人么?好好说开就行了,你怎么还陪着她胡闹?再说,我们敏敏以前可是救了你孩子的命,不看僧面看佛面,求你看在敏敏的份儿上,饶我们一马。”


    别看任老二游手好闲,没想到还挺能看清楚事儿。


    一眼就知道任雪搞这么大架势都是借了盛时砚的光,只要这人松了口,任雪根本成不了气候。


    不像任老太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以为是她的窝囊废儿子要和她翻脸。


    任雪气笑了。


    “我说二叔,胡闹的人是你吧?救下安安的,明明是我,怎么成你女儿了?”


    “她想嫁进盛家想疯了,你也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


    盛时砚面色一沉,那双幽深的眼里满是寒气。


    任老二见状吓得魂儿都快飞了,根本不敢看盛时砚。


    “小雪啊,你怎么能抢人功劳,明明是敏敏……”


    “是谁都不重要,现在我媳妇是任雪,这就够了。”


    盛时砚薄唇轻启,从身后秦叔的手里接过一张纸条。


    “既然嫁给我盛时砚的是任雪,那我们盛家给出去的聘礼也该物归原主。”


    “秦叔,照着这份聘礼单念,每一样掘地三尺都必须给我找出来。”


    秦叔接过单子,吩咐几个壮汉开始清点。


    任雪看在眼里,对他总算多了几分欣赏。


    听到这话的婶子们更是心花怒放,谁说嫁人不能改命的?


    看看任老大家的这死丫头,吃得可真好。


    短短两句话,盛时砚已经成了任雷兄妹俩心目中的英雄,指哪打哪。


    等任老太鼻青脸肿拖着那把快被揍散架的老骨头赶回来,所有的聘礼和分的家产都被装上了卡车。


    缺的就让任老二赔钱,夫妻俩抱头痛哭,没钱都必须借。


    “哦,对了,还有我爸转让工作的两千块。以及我帮忙替嫁,你们答应给我的一千块。总共三千,给我。”


    任雪朝他们伸出手,夫妻俩家底都被掏空了,哪儿还能拿出来?


    只能去求任老太,任老太一听经过,直接气得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反正任老二知道老娘的私房钱放在哪儿,全都找出来赔了那三千块,剩下的零零碎碎进了他们夫妻俩的裤兜。


    没办法,现在任雪有人撑腰,他们哪儿敢不从?


    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们没理,就算报了公安也没用。


    还有分家的文书,也全都找街道办的弄好了。


    拿着自家的户口本,看着上面的户主:任大有一栏,一家几口抱头痛哭。


    张琴更是几近晕厥,“解脱了,我们都解脱了。大有,你再也不用孝顺他们了……”


    任大有被媳妇抱着,整个人有些出神,真的像做梦一样。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轻飘飘的,很不真实。


    任小雨看着这样的老爸,真是怕了。


    “爸,到时候我奶来哭,你不会把钱又给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