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没错,你不许打我!

作品:《恶毒炮灰,但娇气万人迷

    周越钧:“……我喝的,从我包里拿出来的。”


    瓶子是他下午跟贺远去卖货,忘带水杯,实在是渴了,才买的一瓶水。


    他一个人喝的。


    一直揣在包里,回家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一听是周越钧的,虞灯才勉强接受。


    好吧,周越钧又不是……


    没有过。


    解决完,虞灯身心都舒畅。


    周越钧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垃圾袋,拎着。


    “就你最难伺候!”


    受了埋怨,虞灯这会儿也不闹脾气了,因为心情好。


    “在……喝茶喝太多了,涨肚子。”


    虞灯心底打鼓,都不敢说那个地方,音量逐渐下落。


    周越钧了解一些恶癖,有人赌钱,有人赌命,还有的,就想单纯想让人出丑,尿裤子算一种。


    他以为谢蒙也那样欺负虞灯,让虞灯喝很多水,又不让虞灯去厕所。


    这种事很折磨人心。


    “喝了多少?”


    周越钧是真怕虞灯被那些人欺负。


    抚摸着肚子,还真不少,小腹都鼓起来了。


    周越钧刚生记恨,眼底淬毒,虞灯就乖乖回话:“喝了一杯,不好喝,很苦。”


    “但我吃饭的时候还喝了两杯果汁,一瓶汽水。”


    小孩突如其来的心大,周越钧竟无言以对。


    许久,周越钧都没再说话。


    两人走了两条公路,才在繁华的街道打到车。


    一番折腾,到家都九点半了。


    虞灯进屋,穿上周越钧给他买的毛绒绒的拖鞋。


    知道虞灯喜欢好看的,周越钧就没买毛线拖鞋,买的是塞棉花和缝棉布的。


    周越钧见虞灯往卧室溜,厉声喝止:“在客厅给我等着。”


    声音很沉,比那些不苟言笑的严师还要凶。


    虞灯身形猛地一僵,恐惧如附骨之疽。


    本以为经过之前的事,周越钧都饶过他了,他能逃过一劫。


    男人转身进了厨房,舀了水在炖锅里。


    冬天热水用得多,烧水壶太小了,不够用,要洗澡的话,炖的大圆锅还得烧满满两锅。


    自从买了砂锅后,煮粥炖汤,周越钧用的都是砂锅,所以炖锅很干净,没沾油。


    虞灯坐在客厅,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电视开着,等下转移周越钧的注意力。


    他刚开,一只手就强势插入,又把电视关掉。


    登时,虞灯挺直着身板,绷紧了身体,不敢轻举妄动。


    周越钧沉声清冽:“过来。”


    虞灯一回头,发现周越钧把外套脱了,正在解手表。


    架势大,露出遒劲手腕,骨节也分明,摆明了不会轻易再饶人了。


    脸色更是冷血无情。


    虞灯吸一口气,已经被吓唬住了,体内血液凝固,浑身都泛着瑟瑟发抖的冷。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嗓音沉得压迫,霸道到不容置喙。


    虞灯都快呼吸困难了,可迫于形势,只能迈着步子,不情不愿地往人面前走。


    手表被取下,随意扔在了茶几上,发出的响动都吓了虞灯一哆嗦。


    虞灯贴在肚皮的手指抠着:“你、我知道你很不高兴,你别抽我了,你抽烟吧。”


    “你抽烟,消消气。”


    他心知肚明,周越钧,要跟他来真的了。


    可这话并不能让周越钧心软一星半点。


    周越钧靠在沙发上,腿叉着,坐姿慵懒,杀伐心却中。


    黑眸里的凝肃冷芒跟钉子一样,死钉在虞灯脸上,凝视得睥睨凶悍。


    像一头巨蟒,缠绕在虞灯全身,孱弱的脖颈都快被拧断了。


    周越钧:“今天这事,我也有错,等我罚完了你,你也可以打我。”


    虞灯劝过他不要去歌舞厅工作的,这个隐形炸弹,是他带来的。


    狭长冷锐的眼尾勾着锋利,审判的视线就像千刀万剐的凌迟,给人上酷刑。


    虞灯不自在极了,就怏怏嘀咕:“我没去歌舞厅,我只是想去滑冰。”


    可滑冰扬挨着歌舞厅,也没那么消停,一些不够格的社会分子,就喜欢在溜冰扬聚集。


    周越钧不语,剑眉如峰,还显出巍峨威严,死人脸面浸寒霜。


    单手掐在虞灯后腰,一用力,就将人带近,站在他腿间。


    “怎么没错?”


    “让你别乱跑,你跟着他们就跑。”


    “那群人里好多你都第一次见,你清楚他们的秉性吗?知道他们玩儿多花多狠吗?”


    “我的话不好使是不是?”


    “谁是你的男人,你到底听谁的?”


    又酸又凶,牙根儿都是咬紧的。


    都怪他们。


    虞灯本来是很乖的,自打认识了乔方煜他们,虞灯不知道被带坏了多少。


    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


    虞灯深知忤逆就是罪加一等,当即识趣,喏喏嗫嚅:“听你的,你是我老公。”


    他主动把“男人”换成“老公”,周越钧应该会高兴吧?


    虞灯晃周越钧胳膊,轻细着软糯声撒娇:“你别打我了,既然我们都有错,就免了吧。”


    谁都不挨打,岂不是两全其美。


    乌黑清亮的眼珠子狡黠的转,带着讨好。


    “不行!”


    周越钧却严厉,铁面无私。


    “就知道阳奉阴违,不打不长记性。”


    “脱掉,打十下。”


    虞灯挨过打,不过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周越钧隔着布料拍打他几下。


    从来没有这样,这么煞有其事,似乎真要用那无情铁手,把他胖嘟嘟的肉打开花。


    动真格的了。


    虞灯不想挨打,立刻后退两步,双手捂在身后,满眼戒备和胆小。


    “不要,不能打。”


    “十五下。”


    周越钧坐地起价,完全不留情,宛然一副刑狱判官的姿态。


    “你——”


    虞灯瞪着眼,叛逆心上头,更不想依着周越钧了。


    “我没错,你不许打我!”


    “二十。”


    周越钧念着数字,就跟一个被剥离了魂的躯壳,那么麻木不仁。


    “周越钧!”


    “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