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就要欺负,把周越钧踩在脚下
作品:《恶毒炮灰,但娇气万人迷》 虞灯被吓到了,泄出短促又狎昵的细咛,扭了扭,躲避周越钧的毒手。
黏糊又委屈:“疼呢,你总掐我打我,我都起淤青了。”
哀怨很软,但软得人肆意疯长欺凌的恶劣。
饱满的唇擦过周越钧耳垂,馨香拂面,蛊着周越钧血肉里的瘾。
奈何虞灯,一只已经快要被吃进肚子里的笨蛋小猎物,还觉得周越钧萎靡倾颓,想要用最拙劣的法子,来激周越钧亢奋。
是想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吗?
“我今晚,陪你睡觉,安慰你。”
乖巧甜润,又带一股子媚意,摆明了勾引人。
“再浪?”
两个字,齿关紧咬,目眦欲裂。
周越钧血脉偾张,因为手掌用力合拢,手臂青筋都要爆炸了。
血气在身体里乱窜乱涌,一会儿感觉要从嗓子眼喷出来,一会儿又是别的地方。
但最终,受苦的只会是虞灯。
他抱起人,去了浴室。
……
虞灯的弦绷得很紧,不安被放大。
伴随着昏沉黑夜,虞灯糊了一脸的泪在周越钧颈窝里。
他知错了。
周越钧不敢太放纵,一是顾着虞灯的身体羸弱,二是因为明早虞灯还要去学校。
八点,周越钧烧了热水,给虞灯擦洗干净后,就将人抱到了沙发上。
沙发软,床椅地面都太硬了,硌人。
周越钧买的砂锅,这锅熬粥炖汤,味道确实比寻常的锅鲜一点。
沙发上,虞灯软趴着,下颌垫着高枕头。
“别趴着了,肚子和腰不难受?”
虞灯怨气重,幽幽瞄周越钧一眼,还龇牙咧嘴,哼唧唧的。
“趴着肚子难受,躺着别的地方又难受。”
“你让我难受的。”
小奶猫龇牙。
虞灯额发还有点润感,脸也红扑扑的,唇瓣更是肿得不可言状,眼睑残留糜红的春潮,潋滟旖旎。
周越钧才给虞灯擦了药,所以虞灯现在只着了件上衣,周越钧的,堪堪到大腿根儿。
等干一点再穿,不然药糊得到处都是。
雪白的皮肤上有错落的狼藉,看得人心“惶惶”。
虞灯要看小说,入迷时,周越钧喂到他嘴边的汤,都不张嘴。
只小脾气地驱使人道:“翻。”
周越钧:“……把饭吃完再看。”
肃穆冷峭的眉峰皱起,掺了两分不虞。
但说归说,他还是给虞灯翻了一页小说,压了下折痕。
等周越钧乖乖听话,虞灯才配合地张口,把鸡丝馄饨吸溜到嘴里,慢慢咀嚼。
一个馄饨份量足,周越钧还用勺子分了三四块,故意给虞灯喂肉。
“快吃,吃完回房睡觉,别一直在这儿撅屁股。”
真当他是清冷佛僧啊?
虞灯都有应激反应了,反手捂住,绝不让周越钧钻空子,又气呼呼地瘪嘴。
“不行,你等下不许睡觉!”
小反派坏得很,逮着机会就压榨人。
“你得给我揉肩膀、按腰、捶腿。”
所有活儿,都得周越钧来干,就是要欺凌,把人踩在脚下。
殊不知,这对周越钧来说,都不算欺负,就连把他踩在脚下也不是。
*
贺远动作快,刚回家三天,就联系上了意向买家。
有两家看贺远出售得急,不仅挑剔拿乔,还恶意压价,嘴脸贪婪。
周越钧家里的房是三年前买的,这三年房价涨得厉害,卖价肯定要比买价贵些。
贺远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家,家里人还要他去给厂长儿子赔罪,继续回厂里干,气得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家都要掀了。
有人见贺远卖的是周越钧的房子,周越钧又不出面,就各种打探消息。
还揣测周越钧是不是在外违法犯罪,被人扣住了,要交赎金。
自从房屋允许买卖后,厂里的职工就购买了住房,但都是买进的,很少有卖的。
所以,周越钧的房子不愁卖不出去。
最终,卖给了一家在县里做食品生意的人,公道价格。
那家人一家四口,都住在店里,这两年生意好,攒了点钱,也想找个地方住。
-
周六,周越钧领着虞灯去了银行。
汇款单他收到了,将里面的钱划转到了他账户里。
又取出来一部分,让虞灯开了户。
虞灯本来就有一千多,他自己存一千,周越钧再给他补了四千,现在账户里足足有五千块。
虞灯握着自己的存折,轻抚着上面的数额,难以置信得愣神:“我有钱了?!”
五千块,他居然有五千块了,再过不久,他应该就能当万元户了吧?
虞灯喜不自胜,对着存折吧唧了好几口,还放在胸口蹭,满脸幸福。
走出银行,人少了点,周越钧才低声不忿:“我给的,不亲我亲一张纸?”
小白眼狼。
虞灯正高兴着呢,都合不拢嘴了,周越钧说什么他都应:“亲的亲的,回去就亲,你让我怎么亲我就怎么亲。”
他亲周越钧三百六十度螺旋不转弯儿。
但在大马路上,他肯定不能亲周越钧,只能再啵啵两口他心爱的存折。
试问谁家反派,能成功成他这样?
他是天生的小反派,干的坏事就没有不行的。
小财迷。
周越钧见况,宠溺又无奈:“回家吧,贺远应该到了。”
贺远也刚到家门口。
房子卖了后,他还将周越钧遗留在房子里的东西搬来了,大包小包的,也不轻松。
进屋后,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关心正事儿。
“钱都收到了吧?”
虞灯雀跃的声线像百灵鸟,清脆悦耳:“收到了收到了,我都收到了。”
要不是财不外露,他都想显摆,周越钧给他存了五千块。
周越钧捋了捋虞灯柔顺乌发:“去玩会儿,等下做饭 ”
看样子,是要跟贺远谈做生意的事了。
虞灯没走开,就在客厅待着,掰着柚子吃。
那柚子是砂糖柚,不大,但很甜。
“我联系了服装厂和皮鞋厂,产量不多,毕竟时间太紧了,等这次去,得再跑别的厂。”
周越钧提着暖瓶,在茶几下拿了杯子给贺远倒水。
“跑,我们分开跑,钧哥!”
“我知道怎么谈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被人唬了。”
贺远反应大,还很激昂,俨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要弥补过失。
周越钧颔首。
他确实有意分开跑厂子,毕竟时间紧,多耽搁一天,就得损失一两百,不值当。
“货量不够的话,我们进些围领、手套、帽子,反正要过冬,过冬前便宜个一两块,应该也有市扬。”
贺远即刻附和:“哥我都听你的。”
刚说完,贺远就开始掏衣服夹层。
他掏出皮夹,然后将里头的一叠钱全都拿了出来,推放在周越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