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周越钧,应该喜欢他
作品:《恶毒炮灰,但娇气万人迷》 但虞灯第二天就好了,活蹦乱跳,吵着要去看周越钧前两天看的房子。
那房子就在学校对面,朝向好,有浴缸,房主是因为要调去外地办公了,所以才想卖房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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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灯宿舍里的泡面都被周越钧搜罗尽了,零食也掳走了不少。
整整两大箱子。
虞灯吞咽着口水,苦不堪言,却只能坐在简凌床上,颓丧着脸,幽幽谴责周越钧。
“再不吃饭只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就降你的生活费。”
虞灯:呜?
坏东西,现在连钱都不给他用了。
107也替虞灯打抱不平:【就是就是,不给你生活费,还不是抠。】
【现在不用他的钱,以后等他有钱了,灯灯根本就用不到。】
虞灯龇了龇牙,怨恨的嘴脸明晃晃的。
邪恶小猫。
周越钧插着兜岿立在门口,颀长身躯挺括伟岸,比例还优越。
因为是背影,倒三角的宽肩窄腰,凸显得格外有性张力,荷尔蒙爆棚。
简凌靠在上下床的贴架上,心底腹诽着。
不知道是该说周越钧吃得好,还是虞灯吃得好。
靠近虞灯床铺那儿贴了张课表。
周三下午一节课,周四上午早课,这两顿饭,虞灯惰性一犯,不想出宿舍吃饭的概率大。
一包泡面,半点饼干,两包零食,也就凑合了一顿。
简凌和虞灯是一样的,都懒,杨桉则是一有时间就跑图书馆,也没时间给虞灯带饭。
外加虞灯吃腻了食堂,有时肯定想改善伙食。
周越钧找林正阳时,林正阳是半点不带犹豫的。
“哥,我干,我有空!”
林正阳笑得满脸憨厚,恨不得冲上前抱住周越钧,看周越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钞票。
“不就是给他们带饭嘛,没问题,午饭和晚饭时间都很充裕的,我也能去校外买。”
“哥,你放心,交给我我肯定干好。”
也不是每顿都带,周三晚饭,周四午饭,再偶尔改善一两次伙食,很轻松了。
当然,他给虞灯带饭的钱,周越钧会给,除此之外,周越钧还要给他加十五块钱。
此刻,他没有半点被驱使的不甘,只有对这份工作的渴望。
林正阳家庭拮据,周末还想校外兼职,校内兼职于他而言,再顺便不过了。
加上有学校的补贴,这样下来,他每个月日子不会差。
周越钧也同宁墘见了一面。
虞灯生病,确实是吃零食吃泡面吃的,宁墘自知理亏。
所以周越钧勒令他不要再带太多零嘴给虞灯,他虽心有忿忿,却也不得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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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扬滂沱大雨落下,闷热的空气不再窒息,而是湿润清新。
气温骤降,蝉鸣的吵闹消失殆尽,只有簌簌的风声,校园内苍翠的树叶,几乎是在几个日夜就倏然转黄。
虞灯在周越钧的絮叨下,穿上了外套。
听周越钧说,最近的秋装卖得很好,只是夏装还剩了十几件。
周越钧折价处理,一件挣个两三块,实在是卖不掉的,只能放到明年了。
周越钧月初又去了路城一趟,拿了皮鞋,还有毛衣皮衣。
陈德菱一周有三大节专业课,她今天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台录音机。
“现在英语的重要性提升了,当然不能只局限在书写上,听说读写,都得全方面发展。”
“从今天开始,我带着大家练习听力,这学期的课后作业,由我随机提问题,大家作答,我再根据表现给分。”
不愧是让上一届师哥师姐闻之色变的教授,寂静的教室内,又爆发出一道道哀嚎。
惨绝人寰。
简凌一巴掌打在额头上,挠着头发揪了揪,两眼一黑,生无可恋。
“我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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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陈教授带了录音机来,让我们听听力、练口语,第一次课堂小测,二十道题,我就只错了三道。”
“我是最厉害的,老师还夸我了呢,说我口语清晰,听得也准确。”
男生翘着尾调,波澜婉转,比任何的旋律都动听。
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讨人喜欢的傲娇劲儿。
“周越钧,我也想买一个。”
对于要花钱的事,虞灯现在也不藏着掖着,耍小心思诓骗周越钧给他买了。
周越钧肯定会给他买的呀。
周越钧,应该喜欢他。
“嗯,买。”
寡言少语,契合周越钧的性格,但对比之前,只一个“买”字,就叫虞灯捕捉到了异样。
音色粗哑,沉闷无力,跟被剥离了骨头,没劲儿,没精气神儿。
敷衍他吗?
厌倦他了吗?
难道已经不喜欢他了?!
虞灯握着电话,不安拧眉,疑窦丛生,最后轻浅着糯声:“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不高兴了?”
“是我太花钱了吗?”
他确实花钱,每周一百的生活费,二十的车费,衣服和吃穿住行,都是周越钧包揽的。
今天要各种电器,明天又要找周越钧五十一百的奖励,租房,买录音器,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加起来,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他这个恶毒反派,可真会欺压人。
周越钧出口,哑声低醇:“没有,不花钱,该买的,只是我这两天连轴转,有点累了。”
“我不给你花钱给谁花?”
没那么萎靡了。
虞灯仔细聆听,觉察出周越钧的疲惫,但又隐约感到不对劲。
怪怪的。
“那你要好好休息呀。”
“我今年不要你给我买电话了,你明年再给我买。”
“那个电话太重了,砖块一样,拿着不方便。”
“我听宁墘说国外现在出了轻便的电话,再过不久,国内应该也会有的,你把钱攒起来,我之后再用。”
他小软音甜又润,黏糊时,缠绵撩人,说了那么多话,也不叫人聒噪,而是勾人心扉。
“都听你的,天冷了有没有加衣服?”
周越钧每晚都要念叨,让虞灯注意身体,多吃饭。
后面排队的人等了有一会儿了,虞灯也不好一直霸占着电话,就跟周越钧说了晚安。
他爬着楼梯,思绪游离。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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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四,虞灯上完了第一大节早课,也才九点五十,下午两点才上课,他来得及回家。
公交停在站点,虞灯一脚跳到路边,拽了把挎包带,就往家走。
不过,他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周越钧,而是贺远。
贺远在报刊亭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