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先闻闻你臭不臭

作品:《恶毒炮灰,但娇气万人迷

    虞灯本以为周越钧怎么都是套了衣服的,哪知道……


    小麦色的肌肤铺着层亮色,与宽厚的肩背形成对比的,是窄而精悍的腰身,腿肉也硬而粗壮。


    每一处肌理线条都硬而紧致,手臂还缠绕青筋,浑身上下,都透着磅礴的威猛力量感。


    湿答答的水珠顺着壁垒分明的沟壑下坠,莫名充斥涩意。


    而且,周越钧很凶……


    虞灯霎时浑身滚烫,无地自容得腮肉都沁着粉晕,眼角也洇出湿红,赶紧闪躲了视线。


    “你怎么、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全然忘记了,是自己等不及,一直催促,还偏要挤进来的。


    现在又怪罪人衣不蔽体。


    “怕你真尿裤子了。”


    周越钧身上遍布水痕,刚拿了条毛巾,指腹间触及到柔软,男生又憋出皱巴巴的小脸,闷呵出声。


    “那是我的毛巾,你不许擦!”


    脾气倒是大,对人呼来喝去的,完全就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要是看谁不顺眼,或许还得甩小巴掌过去。


    但其实,只会让人嗅到香,更想逞凶。


    虞灯见周越钧磨磨蹭蹭的,觉得人简直坏透了,就是故意要给他看的。


    肯定是出于虚荣心,想在他面前显摆。


    霎时,男生眉心浅拧,连哼哼了好几下:“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再不穿给你定个流氓罪,把你抓起来枪毙!”


    “你不要对着我,难看死了!”


    周越钧饧涩的黑眸似挑非挑着,那张脸太绝了,再加上眸光微垂着,不聚焦,感觉他很涩,也很爽。


    其实还好,周越钧还有点不知餍足的。


    他没用虞灯的毛巾,但不对着虞灯不可能,他还得拿他的衣服穿上。


    靠近虞灯时,虞灯还小猫龇牙地嗔了他一眼。


    差一点让他更来劲儿了。


    周越钧把头往背心了套,声音又哑又慵懒:“不是要放水吗?再忍真要尿在裤子里了。”


    被周越钧这么一提醒,虞灯猛然打了个激颤,也顾不得人还在了。


    反正他和周越钧都是男的,又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只是瘦了点,那应该是小时候没吃好,所以身体才长得这么小的。


    周越钧端着放脏衣服的盆去了厨房,接了水后,迅速搓洗起来。


    毁尸灭迹。


    虞灯路过他时,还有点工头监工那劲儿,仰着小下巴,装着威风:“给我洗干净一点,你别搓那么大力,都给我搓皱了。”


    说完,就像小蝴蝶一样飞走了。


    虞灯坐回床上,尽管有电风扇吹着,但他脸上的潮红滚烫久久消不下去,身体里还憋着一股澡闷。


    周越钧的身材好到爆,肌肉也不是薄的,反而很厚,摸一下感觉还硌手呢。


    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比他两个大。


    周越钧晾好了衣服,就站在床边,看着男生故意张开身体,趴在床中央,手里还随意的翻着书,朝他颐指气使。


    “你去隔壁睡,隔壁有床。”


    虞灯手托着腮帮子,将脸颊肉压得又鼓又粉,即便有点变形,却更像是正欲绽放的花苞。


    租的房间有两间卧室,既然有多的,那虞灯就不要跟周越钧一起睡。


    夏天睡在一起黏糊糊的,不舒服。


    周越钧不干:“只有一台电风扇,我热,一起睡。”


    电风扇是周越钧买的,但虞灯想吹,不然晚上睡得不舒服。


    因为电风扇的原因,虞灯也只能让出位置,不情不愿地往里挪。


    “你不许挨我太近了,不然就睡地上。”


    但虞灯知道,睡地上不利于周越钧扛麻袋。


    “等等——”


    虞灯蓦地警惕起来,然后一下蹿起来,坐到了床边,潋滟春杏的眸子上下打量人。


    “我先闻闻你身上臭不臭,检查你洗干净了没有,身上臭烘烘的不许上床。”


    说完,就脑袋往前一顶。


    粉莹莹的手指攥起背心下摆,然后拱动鼻尖嗅了嗅,嗅肚子,嗅胸膛,还有后背。


    周越钧还主动把手臂举起来,给虞灯闻,完全配合:“还要闻哪儿?”


    更像小猫了。


    周越钧那将近四十分钟的澡不是白洗的,身上不仅一点汗都没有,还很清爽。


    虞灯检查过后,满意地点着下巴:“以后每天都得洗澡,没洗澡不能上床。”


    遭了嫌弃,周越钧也不动怒,还格外纵容的应声。


    小漂亮爱干净是应该的,邋里邋遢他都怕弄脏虞灯呢。


    周越钧成功上床,就像是被点名侍寝般,寒峭的脸上,克制着受了恩泽的心猿意马。


    也不知道虞灯在床上趴了多久,整张床上都香呼呼的,直裹着他,往他身体里钻。


    周越钧盘腿坐着,目光游离在身体都快贴到墙壁上的虞灯身上。


    瘦了点,腰肢薄而窄,纤细得感觉一折就断,倒是隆起的圆润弧度有肉感。


    短裤被他蹭得往上跑,白花花又嫩乎乎,看得人直牙根儿痒痒,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饥肠辘辘。


    虞灯的存在,对周越钧而言,就像是浸了蜜的糖水,往人干涸的心田上浇灌,又甜又解渴。


    平日里,周越钧白天干活儿,晚上倒头就睡,根本不会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平时最多也就听工地上的人粗言粗语几句,但也不会生心思。


    可虞灯在他身边,就不一样了。


    他荤得厉害。


    这是他的对象。


    周越钧伸手过去,拿走了虞灯了书:“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明天再看,睡觉了。”


    正好,虞灯眼睛也酸了,翻了身,脑袋就靠着枕头,脸朝天花板。


    周越钧也掀着薄被给他盖过来。


    但虞灯不想盖,粉扑扑的脚一蹬,把被子踢开,连脚趾头都在抗拒。


    周越钧再盖,他再踢,实在是蛮横无理。


    “别闹!”


    虞灯嘟囔:“要闷汗,不要盖。”


    说完,翻过身,背对着周越钧,只把后脑勺给人看。


    也不说他是坏脾气,他说话总像是在叽里咕噜,再闹也因为那绵软的声调,让人生不起气来。


    但周越钧就想把虞灯的腿给掐住,掐点印子出来更好。


    周越钧没强势,想着等虞灯睡着了再给人盖肚子。


    “关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