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惧怕
作品:《七零接好孕,绝嗣大佬被钓成翘嘴》 顾景野没有愣神太久,他和冷云小队的人还在抓紧搜寻武器的藏匿位置,没时间耽搁。
就在他继续寻找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闯进视线。
顾景野眉头拧紧,警惕地看向对方。
沈南月依仗着系统的提示,很快就得知了冷云和顾景野的位置,但她却不顾系统提醒,径直来找顾景野了。
“顾大哥,你在这山上找什么呢?用不用我帮你找啊?”沈南月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
顾景野看到她就厌恶,连正眼都不屑给一个:“后山已经封锁了,你赶快离开。”
沈南月跟没听见似的,还想去拉顾景野的胳膊:“我是看你一个人,想过来帮帮你啊,你怎么能赶我走?”
语气还带着些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顾景野更烦了,在沈南月碰到他之前就后退了一大步。
“我说过让你离我远点,后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再不走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顾景野扔下几句话,便转身大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沈南月却是不依不饶地跟上。
系统刚才跟她说了,顾景野在找特务藏起来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大概是原书中也没有提到,所以系统也不清楚。
但是系统提示沈南月,可以借着这个信息跟顾景野拉近关系。
于是她再次追上男人,一边努力跟上他的速度,一边快速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找特务藏起来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一起找啊,多个人多份……唔!”
沈南月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顾景野猛地掐住,瞬间就发不出丁点声音。
沈南月惊愕地看向顾景野,被他眼底的冰冷和戒备吓得心里一哆嗦。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的?”顾景野语气里带着审问,像是在看一个犯人一般的眼神。
“我……”沈南月想解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她想掰开顾景野的手,却发现对方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没有松动分毫。
直到沈南月呼吸不畅,脸色已经隐隐发青之际,顾景野才骤然放手,将人甩在地上。
沈南月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喉咙重重咳嗽。
经历了这么一遭,她真有点害怕眼前的男人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她说了她是来帮忙的,他为什么还要对她动手?
沈南月第一次有点打消了对顾景野的觊觎之心。
可到底还是没有彻底死心,她仰头泪眼蒙眬地看着顾景野:“顾大哥,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在大队外听到你们说话,才想着过来看看,想帮你的忙,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心里想着,她这样说顾景野心里肯定会有些愧疚吧?
只有有愧疚,她就有机会。
可顾景野却一点儿也缓和态度,仍旧冷冷注视着沈南月:“偷听秘密谈话,这事等下山了我会汇报大队长,让他决定怎么处置你,你现在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更不客气。”
话音落下,顾景野就像是嫌弃似的,再次大步走远。
沈南月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这样?顾景野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啊!
沈南月眼睁睁地看着顾景野走远,身影消失在林子里。
她脸上的错愕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和阴冷。
顾景野,是你不先对我这个态度的,那就别怪我不告诉你了。
沈南月心里恨恨地想着。
反正她已经把李二柱子引去牛棚了。
她故意在李二柱子经过时跟村里的婶子闲聊,说顾景野上了山估计一夜都没回了,又说姜之杳也带着那个野人去了镇上卫生所,现在牛棚那边不就剩几个孩子了吗?
那个婶子不怎么想搭理沈南月这颗老鼠屎,奈何又实在想八卦,便耐着性子跟她说了几句才离开。
而这些话恰好被李二柱子听了去,他立马就升起了歹心。
沈南月躲在墙后看到李二柱子去了牛棚,这才兴高采烈地上了山。
她想着,如果顾景野对她的态度好,愿意跟她好好说话,她就找个时机把李二柱子去牛棚的事告诉他。
就算那时估计已经晚了,李二柱子已经得手,但不管怎么说沈南月把这事告诉顾景野,她就能在他面前邀功。
顾景野还是要感谢她。
可没成想这男人态度如此恶劣。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告诉他了。
反正顾景野那几个弟弟妹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沈南月想通过跟顾晚月和顾景延打好关系,借此接近顾景野。
结果那两个小崽子不仅对她爱搭不理,还张口闭口嫂子嫂子的,恨得她牙根儿痒痒。
活该!那样不知道好歹的小崽子,被李二柱子打了糟蹋了也是活该!
沈南月赤红着一双眸子,怒冲冲就下了山。
为了不让自己沾上什么麻烦,沈南月还特意远远绕开了牛棚那边,想着等晚点她再过来,然后装作不知道这些,把几个村民引过去。
到那时被李二柱子给糟蹋过的顾晚月就会被大家伙都看到,小小年纪就成了破鞋,看她们一家在村里还能不能抬的起头!
沈南月恶毒地想着,心情终于好了一些,美滋滋地回了家。
姜之杳还在挖草药,期间她数次抬头看向山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山找顾景野,把这些事告诉他。
可她也知道,顾景野这会儿在做的事也很重要。
纠结了许久,姜之杳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其实给她犹豫的时间也没有太多,张教授大概是对山里情况很了解,需要的草药几乎都是常见的,姜之杳和刘二很快就找齐了草药。
宋正德还等着草药救命,二人便匆忙回了牛棚。
把草药按照张教授吩咐的处理好,才赶紧交到他手里。
张教授给宋正德又是内服,又是外敷,忙活了大半个小时。
最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孟教授则是在一旁给自家老伴儿擦汗打下手。
两人生活了几十年,配合十分默契,连话都不用说,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对方就明白彼此想要什么。
姜之杳在一旁看张教授处理伤势看得入神。
前世她的导师曾经说过,其实给动物治病比给人治病更难,因为动物不会说话。
当时她的一位师兄就问了:那能给动物治病是不是就能给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