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也配让本宫忍?
作品:《王府养兄宠我上天,亲哥悔疯了》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齐太傅面露激赏,“虽然苏末并不懂老夫昨日教授的内容,但她敢于承认,而不是不懂装懂,且并未放弃,这才是孔子所说的对于读书的真正态度。”
苏末愣住了,齐太傅这是夸奖她呢?
一旁的赵珑见苏末没有出声,急忙拉了拉苏末的衣袖,“末末,齐太傅夸你呢!”
苏末回过神,这才确定自己真的被夸了,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您谬赞了,学生只是不想浪费听您讲课的机会。”
眼前的人是谁,那可是太傅啊,给皇帝讲学的,有这等机会,如今可不是便宜了他们嘛!
齐太傅满眼欣慰,秦王府的这两个孩子态度端正,都是好孩子。
“很好,你坐下吧,日后若有不会的,尽管向老夫请教。”
苏末非常开心,“多谢齐太傅。”
这等难得的机会一定要留给赵珑,至于她自己不会的问赵珑就好了。
“嘉禾公主!”
齐太傅话音一转,“嘲笑同窗,非君子所为,给苏末道歉。”
“凭什么让本宫给她道歉。”
嘉禾公主瞬间炸毛,“她也配!”
齐太傅面无表情,“当初陛下请老夫来讲学,曾告诉老夫,所有学子一视同仁,若有不服管教者,一律由陛下处理。”
“公主是想让老夫禀告陛下?”
嘉禾公主瞬间怂了,猛地转头,看向苏末,“对不起!”
那恶狠狠的语气,不像是道歉,倒像是要把苏末吃了一般。
苏末心说,她真的不用道歉,只希望嘉禾以后不要找她麻烦就好,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还请嘉禾公主日后谨言慎行,刚刚嘉禾公主未回答出的问题,抄五十遍,明日交予老夫。”
嘉禾公主气结,“齐太傅,这不公平,本宫已经道歉了,为何还要罚抄!”
五十遍,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让公主道歉,是因为公主做错了事情,罚抄是因为公主没有回答出来。”
“若公主不抄,老夫……”
“抄!”
嘉禾死死的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本宫,抄!”
她要是不抄,岂不是又给这个老古板告状的机会了!
苏末围观了嘉禾反抗无果的过程,心里对齐太傅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要知道,上辈子嘉禾公主未出嫁的时候,在后宫那可是无法无天,就连皇后也管不听的存在。
毕竟,谁让皇上一共就两个女儿呢!
对比起令嫔的出身卑微,出身镇南将军府的德妃娘家更加显赫。
嘉禾公主有皇帝的宠爱,还有显赫的外家,自然可以横着走。
难得见她吃瘪啊!
嘉禾公主气的下午的骑射课都没有上,但巧合的是,骑射课程竟然是赵瑀上。
看着缺席的嘉禾,赵瑀一言未发,就在苏末以为赵瑀也不敢惹嘉禾的时候。
赵瑀竟然直接将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也是那日带着赵瑀过来的吴用找了来。
“吴公公,嘉禾公主无故逃学,还请公公帮我禀告陛下,是不是嘉禾公主嫌我本事不够,若是如此,还请陛下换人上课好了。”
赵瑀语气毫无波澜,却将皇帝身边的大总管吓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世子爷,您言重了,奴这就去禀告皇上,但是您可不能撂挑子不干啊!”
赵瑀没有说话,吴用一跺脚,带着小太监麻利的走了。
苏末再一次对赵瑀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
看来,以后她得离赵瑀远一些了。
而皇帝得知了今日宫学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当即将德妃招来训斥一顿,末了又让皇后去管教嘉禾。
皇后让人去喊嘉禾到凤仪宫,去的宫人却扑了个空。
原来,嘉禾下午逃学之后,溜出宫找张聘婷了。
“表姐,那个苏末太讨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集雅楼的雅间内,嘉禾愤怒的拍着桌子,“都是那个贱人,我才会被齐太傅教训,被罚抄。”
“气死我了!”
“嘉禾,你消消气,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怎配你为她生这么大的气。”
“不过是偶然入了王妃的眼,等到王妃不喜欢她了,也无人会护着她。”
张聘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瞬间让嘉禾的怒火更加旺盛。
“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贱人在我眼前蹦跶吗?”
嘉禾气急,“不行,我非得弄死这个贱人不可。”
“嘉禾,她是什么人,怎配你出手。”
张聘婷见嘉禾动了真火,急忙劝说。
死了一个苏末不要紧,但是苏末可是秦王府的人,秦王妃可是很喜欢苏末,若是秦王妃追究起来,别说是嘉禾了,就是皇上弄死的,也得给个说法。
毕竟秦王是个宠妻狂魔,得罪了王妃,没人有好果子吃。
“表姐,你别劝我了,我非得弄死她,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般嚣张!”
“嘉禾,杀了一个苏末不要紧,但是得罪了秦王府就不值当了。”
嘉禾不以为然,“我不信皇叔会因为一个养女跟我翻脸。”
张聘婷不得不耐着性子劝道:“苏末是秦王府的养女,现在代表着秦王府,到时候就算为了秦王府的脸面,秦王也不会这般就算了。”
“难道我就这般算了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聘婷眼神一闪,慢吞吞的说道:“嘉禾,她现在刚被秦王府收养,王妃正是喜欢的时候,等过一些日子就好了,你且忍耐一些时日。”
“我忍?”
嘉禾好像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越发的火冒三丈,“你让我忍她?”
“就算是秦王府真正的大小姐也不配让本宫忍,别说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还想本宫忍耐,她也配!”
“不行,本宫这就回宫!”
嘉禾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表姐不用拦着我,出了事情,表姐就当没见过我。”
可能吗?
张聘婷暗自摇摇头,拉着人坐了回去,“嘉禾,你若是不想忍耐,那便另想法子才行!”
嘉禾顿了一下,狐疑的问道:“什么法子?”
“公主难道忘了那日在宫中罚的那个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