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跟狗啃了似的

作品:《好孕娘娘娇媚撩人,绝嗣太子日日沉沦

    翌日,崔锦醒来后才知道了昨日的处置结果。


    “那侍卫因污蔑王妃和侧妃,被当众处死了。”如春撇撇嘴,小声道,“奴婢可算明白您为什么不圆房了。”


    只这段时间内,林昭就出了不少幺蛾子,还害得萧临自己失了圣心、饱受攻讦,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维护林昭。


    若这时候圆了房,叫他得到的太轻易,只怕崔锦更不会被他放在心上了。


    崔锦笑了笑,忽地转移话题:“这竹节糕不错,给王爷送些过去。”


    如春眼神微转,立刻笑道:“是是是,知道您念着王爷了!”


    “聊什么呢?”


    萧临大步进门。


    崔锦看到他瞬间笑了,忙迎上前:“王爷怎得这时候来了?”


    萧临温声道:“今日难得休沐,来陪你用早膳。”


    昨夜他留宿珠玉院,陪林昭养伤,可大抵是连着好几日与崔锦同住,再留宿珠玉院时,他竟有些不习惯。


    ——珠玉院满是血腥气与药气,没有叫人舒心的茉莉香,秋纹也吵得他头疼,不及如春几人半点的稳重与眼色。


    所以出门后,他下意识就来了正院。


    “王爷来得正是时候呢。”如春笑着,状似抱怨,“王妃见着什么好的都想留给王爷,可这竹节糕是膳房送来的,王爷岂会没吃过?偏王妃生怕您少了这一口。”


    崔锦被她打趣得赧然,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奴婢冤枉!您做的可不止这一件,要真叫奴婢说,那得说上三日三夜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崔锦赶了出去。


    萧临却笑容高扬,握住她的手:“做都做了,怎还害羞得紧?”


    崔锦也瞪了他一眼,低头用膳不说话了。


    萧临被这一眼瞪得失神一瞬,轻咳一声后,也安静用膳了。


    直到膳后,崔锦才拉住他的手,小声道:“妾身做的的确不止这一件,王爷可瞧瞧?”


    萧临眉梢微挑,点头。


    然后便被崔锦拉着手,带去了里间。


    “呶。”崔锦拿起软榻上的白色里衣,抬头笑看着他,“妾身欠王爷的里衣做好了。”


    萧临一愣。


    那日他只是同崔锦说笑,没想到她真的做了衣裳。


    料子是极舒适柔软的,但针脚……颇有些不忍直视。


    迎着他打趣的目光,崔锦赧然道:“妾身女红不精……王爷不必穿,收着便好。”


    她仅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读书和练功上,女红的确没下过工夫学。


    萧临却兴致盎然,不住抚着里衣:“你亲手做的,本王怎舍得不穿?”


    见他当下就解了腰带,崔锦愣了一下:“王爷这是……”


    “试衣啊。”萧临挑眉。


    里间只有他们两人,崔锦只能帮着他脱衣试衣。


    没多久,她脸颊一片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不该看的。


    萧临倒是自然得很,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反应。


    等套上新做的里衣后,他便不动了,擎等着崔锦帮他穿。


    崔锦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妥帖、系腰带,但两人难免会有碰触,她低着头,没发现萧临渐渐暗下的眸光。


    等腰带即将系好之际,她猛地被揽住腰身,带去他怀里。


    “啊——”


    她吓得拽紧他胸前衣襟,未想竟扯得滑落些许,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她忙转过眼不再看。


    “怕什么,还能摔了你?”萧临低笑着,轻吻了吻眼下薄红如玉的耳垂。


    崔锦抬眸,轻瞪了她一眼,流转着的亲昵与媚意如春华般夺目。


    萧临眸色微深,不做犹豫地低头覆上她的唇,辗转研磨。


    唇齿分离间,他低喃:“方才你这般瞪我时,便想亲你了……”


    想亲得这双媚态丛生的眼眸失神,只看得到他一人。


    话落,他又重重亲了上去。


    崔锦拽着他的衣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半晌后却软了力气。


    末了,她靠着他胸膛大口呼吸,脸色红润如云霞。


    她也是习武之人,怎得憋气比萧临差这么多……


    “怎么了?”萧临说着,又亲了她一下。


    崔锦抬眸看他,拖长尾音:“腿软……”


    萧临被两个字哄得愉悦,抱着她坐去软榻上。


    “王爷不穿衣么?”崔锦努力移开落在眼前胸膛的视线……不是害羞,是怕忍不住。


    “不急。”萧临反倒凑得更近了些,叫崔锦直接坐去了他腿上,唇也流连在她耳侧颈间。


    腰带摇摇欲坠,腰上暧昧摩挲的手掌似暗示般动作,崔锦轻呼一口气,忽地转移话题:“对了,不知顺天府和大理寺可有结果了?”


    萧临头也不抬地回:“方芸和沈家都不追究纵火,崔儒月无罪释放,大理寺已查明你与沈之珩私相授受是被诬陷,想来稍后便有人告知于你了。”


    崔锦眼神微闪。


    崔儒月想一箭双雕,除了她和方芸。


    可谁叫她自己蠢,留下的把柄反倒指证了她自己,还叫崔锦名声彻底洗白。


    先前坊间骂她骂得有多狠,现在就有多愧疚。


    “此事你可想追究?”萧临忽地问。


    崔锦垂下眸:“父亲最疼爱长姐,我又未真的出事……他怕是不许我追究的。”


    萧临微顿:“也是,沈之珩好像也要来求你宽恕崔儒月……于他,情面总要讲些。”


    话说得宽宏大度。


    却是在试探她与沈之珩的曾经。


    哪怕她演出的深情已叫他信了九分,他还是有一分疑虑。


    崔锦笑了笑:“这世间除了至亲与王爷,无人配叫我讲情面。”


    见萧临抬头,她目光坚定而情意炙热地与他对视:“长姐错把鱼目当明珠,反给了我站在王爷身边的机会,不致抱憾终身……看在她错当月老的份上,这回我原谅她,权当谢礼了。”


    萧临眸色渐深,含着笑意覆上她的唇。


    这回落在她颈间的力道重了许多,带着几分难以自持的冲动。


    等他离开时已是半个时辰后。


    崔锦坐在妆台前看着颈间的痕迹,嘴里直嘀咕:“怎么跟狗啃了似的……”


    “王妃。”如春进门道,“大理寺来人了,崔府……也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