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嫂子,你且听我解释!
作品:《本想当忠臣,却被逼称帝》 叶尘猛地坐起身,掌心腾起一道青紫色的真气。他在吸收了月明霄的龙元之力后,修为跃升,竟瞬间从气海境一重,达到了气海境三重!
他所修炼的《镇狱明王劲》,也抵达了第二层的境界——
体内的紫炎不再狂暴,反而像被驯服的猛兽,正伴随苍龙气息缓缓流动。
月明霄坐在塌上,已重新拢好纱衣,冲叶尘抬眸一笑,“苍龙之血专破邪功禁制……南宫灭那点手段,在千年神龙的传承面前,不过是蜻蜓撼树。”
叶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床边的月明霄——
她静坐时的样子,是如此的端庄、温婉……
方才与她肌肤相接的丝滑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
叶尘心头一热,猛地俯身,从身后将月明霄紧紧抱住。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香和心跳的律动。
“别走……”
叶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
下巴抵住她的肩窝,呼吸拂过她的玉颈:“再多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月明霄娇躯一颤,随即放松下来,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道:“叶将军,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我命运殊途,注定走不到一起。”
“就把这当成是一次美妙的邂逅吧……”
“可我舍不得你。”
叶尘将头埋得更深,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香洁的清辉。
这香气驱散了营帐的寒冷与煞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昨夜之事,于我而言,并非只是解除禁制那么简单……”
“明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叶尘顿了顿,声音里满是真诚:“遇见你,是我此生之幸。你的坦然,你的纯粹,都像一道光照亮了我身处的黑暗。”
月明霄沉默片刻,忽然抬起玉臂——轻轻握住叶尘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若有一天,你真的累了、倦了……记得来灵剑仙阁找我……”
“灵剑仙阁虽处东苍,却没有朝堂纷争。那里有千年不涸的灵泉,有藏书万卷的经阁,更有远离权谋的安宁。你若愿来,明霄愿以阁主之位担保,无人敢再逼迫于您……”
她站起身,宛如一位即将乘风而去的真仙……
叶尘的身躯猛地一颤,瞳孔骤缩——
他怎会不懂月明霄话里的深意,灵剑仙阁虽远离朝堂,却也并非真的与世隔绝。
他如今是北冥与恒朝共同忌惮的眼中钉,若是真的踏足东苍,那座清净的仙阁定会被卷入腥风血雨,万劫不复。
这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邀约,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让他动容。
“明霄……”
叶尘的声音哽咽,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这份情谊永远锁在怀里。
他忽然蛮横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月明霄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叶尘,你又要干什么……”
叶尘将月明霄轻轻放在榻上,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美丽容颜,带着浓浓的珍视与不舍……
像是要将彼此的气息深深烙印在灵魂中。
帐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再次投射在帐壁上,缠绵交织,难分彼此。
纱衣再次滑落,露出如雪的肌肤。叶尘的手掌抚过她的肌体,感受着那份细腻丝滑,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
月明霄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清泪,落在锦被上……她伸展玉臂,紧紧搂住叶尘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付。
床榻又开始轻轻摇晃,与帐外渐起的风声相和,仿佛是这乱世之中,一段短暂却炽热的恋曲。
不知过了多久,叶尘才缓缓停下动作,将月明霄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髻,呼吸仍有些急促。
月明霄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娇嗔:“叶尘,你这占便宜的功夫,可当真是厉害……没完没了了是吧……”
叶尘低笑一声,收紧了手臂:“在你面前,我只想做个贪心的人。”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明霄,你的心意我领了,但灵剑仙阁我不能去。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和仙阁陷入险境。”
月明霄抬起头,望着他眼中的坚定,轻轻点了点头:“我懂……”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帐帘被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掀开——
“尘哥哥,我给你送参汤来了……”
萧婉清捧着托盘的素手猛地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立在原地——
叶尘健硕的身躯在晨光中格外清晰,而他臂弯中的月明霄,月白纱衣正滑到腰际……
“叶尘!你——!”
萧婉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手中的托盘“砰”地砸在地上……
褐色的汤汁,撒了一地……
“你昨天可是答应过我会考虑婚事的!你说过七日后会给我答复的!”
叶尘猛地松开抱着月明霄的手,抓起榻边的外袍胡乱披上,仓促间系错了腰带:
“嫂子你听我解释,其实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嫂子?原来我在眼中永远都是你的嫂子啊——”
萧婉清指着床榻上凌乱的锦被,和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好啊,我懂了——”
“月明霄!你这妖女!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要用美人计来和我抢“将军夫人”的名头!”
“你是不是一早就盯上叶家军这只劲旅了!”
“难怪昨晚尘哥哥会拒绝我!是你!肯定都是你——”
月明霄缓缓坐起身,伸手将滑落的纱衣拉回肩头。
她看着萧婉清泪光闪闪的眼眸,语气依旧平静:“这位姑娘,情之一字,本就容不得算计。我与叶将军之间,无关权谋。”
“哈哈哈,无关权谋?”
萧婉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黄金真气在她周身隐现,身上的长裙无风自动,“你穿得那么薄……潜入我尘哥哥的军帐……”
“竟还敢说不是故意引诱——”
“无关权谋?”
“我呸——”
她指着月明霄颈间的红痕,怒道,“你颈上的印子,难道是在和他商议军情时,不小心蹭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