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你可知错?
作品:《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林夜没有急着动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欲望与羞耻的边缘苦苦挣扎,欣赏着她这副为自己而绽放的“丑态”。
直到姜瑶快要支撑不住,主动朝他伸出手,口中断断续续地哀求。
“小夜……帮帮我……我……我快不行了……”
林夜这才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他伸出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为她疗伤,而是轻轻摘下了她的面纱。
面纱之下,是一张梨花带雨,媚意横生的绝美脸庞。
“瑶姨,你真美。”
他轻声赞叹着,指腹划过她湿润的脸颊。
姜瑶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几天积累的病症犹如洪水般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转过去吧。”
姜瑶顺从地,缓缓转过身,将那曲线毕露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紫色的长裙,被她自己用颤抖的手,缓缓褪下。
林夜的手掌,终于贴上了那片光洁的肌肤。
雄浑的阴阳真元,毫无保留地涌入。
“啊……”
姜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都软倒在林夜的怀里。
姜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海洋,可在这海洋的深处,却又有一股暗流,在不断地挑逗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却又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那股空虚感,非但没有被填补,反而被勾得愈发强烈。
“嗯……小夜……不够……还不够……”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在林夜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丰腴的臀部,无意识地向后磨蹭着。
她的意志,早已被这特意调制的“欲望”真元,彻底冲垮。
静室之内,气氛已然变得无比旖旎。
姜瑶的神智,早已被林夜那蕴含着《阴阳大乐经》特殊韵味的真元,搅得一片迷离。
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口干舌燥,神魂颤栗。
那股真元,像是最精巧的钩子,将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求,一丝不剩地全部勾了出来,却又迟迟不给予最终的满足。
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比单纯的禁制反噬,还要让人疯狂。
“小夜……你……”
她扭动着腰肢,声音早已带上了泣音,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林夜看着怀中这具已经彻底迷失的成熟玉体,那双平日里满是娇俏与慈爱的凤目,此刻只剩下水汽氤氲的迷乱。
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他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掌控欲与侵略性,俯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轻声低语。
“瑶姨,你可知错?”
“错?我……我……我知道错了……”
姜瑶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林夜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错在何处?”
林夜的手掌,加大了真元的输送,那股撩人的燥热,瞬间又强烈了数倍。
“啊……我……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错了,抽我吧,抽我吧……”
她在极致的快感与煎熬中,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心里话。
“抽你?什么意思?怎么抽?”
这句话,在姜瑶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她猛地一颤,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林夜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他抱起她瘫软的娇躯,走向静室中央的蒲团。
“瑶姨,既然知错了,那便该罚。”
下一刻,静室内的光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瞬间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
姜瑶感觉自己被抛入了一片虚无的宇宙。
紧接着,一道狭长而炽热的流星,撕裂了这片永恒的夜幕,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闯入了那而幽深狭小的世界。
每一颗流星的轨迹,忽急忽慢,每一次的划过天幕,都像是在探索一片未知的星域。
时而,它如彗星袭月,带着狂暴的力量。
时而,它又变得温柔起来,像一颗温顺的星辰。
如同一片被开垦的混沌。
那道流星,就是创世的神光。
开辟了天地,划分了阴阳。
一冷一热,一阴一阳,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
当那颗流星,爆发出最璀璨的光芒,将一股蕴含着本源的星河,尽数倾泻而出时,天空也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烟花。
.......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
她只能紧紧地抱住身前的浮木,随着那颠覆一切的浪潮,起起伏伏。
或许是那困扰了许久的顽疾终于爆发。
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姜瑶才从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
静室内,光线柔和,早已恢复了正常。
她赤裸地躺在蒲团上,身上盖着一件属于男人的黑色外袍,那上面还残留着让她心安又心悸的男子气息。
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那股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的燥热与空虚,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慵懒与满足。
体内的经脉,仿佛被清泉洗涤过一般,真元流转顺畅无比,就连那黯淡的道台,也恢复了往日的光泽。
病,好了许多。
可她的心,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这副身躯,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粉色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而又暧昧的气息。
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回脑海。
那些羞耻的哀求,那些放浪的姿态......
“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了脸,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和一个名义上的晚辈,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
这若是传出去,她姜瑶此生都将沦为笑柄,再无颜面立于人世。
甚至,会连累师尊和轻语。
林夜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品着茶,仿佛刚才那场颠鸾倒凤的激烈征伐与他无关。
他看着姜瑶那副崩溃的模样,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丝毫怜悯。
他要的,就是这份崩溃。
许久,姜瑶的哭声才渐渐止歇。
她麻木地坐起身,任由那件黑袍从香肩滑落,露出大片春光也毫不在意。
她拿起自己那件被丢在一旁的紫色长裙,沉默地,一件件穿上。
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行尸走肉般的僵硬。
整理好衣衫,她甚至不敢去看林夜,只是低着头,声音沙哑而又空洞。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