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瑶姨的病
作品:《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小夜……姨……姨生病了……你别过来……也别告诉轻语,好不好?”
话音未落,姜瑶忽然脸色剧变,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再也顾不上林夜,也顾不上那扇敞开的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追赶着,转身就跌跌撞撞地朝着里屋跑去。
那件宽大的外袍,在她慌乱的动作中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被香汗浸透的素白仙裙。紧贴着肌肤的布料,将她身后那惊心动魄的臀浪,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步都摇曳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
林夜站在殿外,静静地看着她消失在里屋的门后。
门没有关。
紧接着,一阵断断续续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痛苦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那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或压抑,带着一种令人骨头发软的媚意,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那股奇异的芬芳,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几乎化作了实质,浓郁得让林夜都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他体内的阴阳大乐经,早已自行运转到了极致。
林夜脸上那副温和的笑容,渐渐敛去。
他关切地朝着里屋喊了一声。
“瑶姨?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更加高亢放浪的啼哭。
林夜不再犹豫,抬步走进了殿内。
他反手将外面的大门关上,隔绝了风雪。
然后,他一步一步,朝着那扇没有关严的里屋房门走去。
每走一步,那勾魂摄魄的声音就清晰一分,他心中的火焰,也随之高涨一分。
他没有直接推门,而是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向内看去。
只一眼,他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此刻,姜瑶正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态,趴伏在床沿。
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床板,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那纤细的腰肢,塌陷出一个惊人的弧度,而那丰腴饱满的臀部,则高高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翘着,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充满张力的满月。
素白的仙裙,早已被揉搓得皱成一团,半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和那被汗水打湿的衣裙。
她的双腿,并拢得紧紧的,却在无法自控地轻轻摩擦,修长的玉足,脚趾蜷缩着,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又无力地松开,周而复始。
最让林夜感到震撼的,是她那剧烈起伏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摇曳着。
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正是从她口中发出。
她似乎已经彻底沉沦在了某种幻境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门外正有一双眼睛,在静静地窥探着她最不堪的一面。
林夜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强忍着直接破门而入的冲动
忽然,姜瑶的身体猛地绷直,那高高翘起的身子,仿佛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剧烈地一颤。
一声高亢入云、婉转悠长的呻吟,冲破了她的喉咙,在静室中回荡。
下一刻,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浑身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只有那依旧在微微起伏的香肩,和那急促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
静室内,再次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浓郁的芬芳,和那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林夜知道,时机到了。
他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吱呀——”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里屋中,显得格外刺耳。
瘫软在床上的姜瑶,身体猛地一僵。
她艰难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转过头来。
当她看到那个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黑衣青年时,那双刚刚还迷离水润的凤目之中,瞬间被无边的惊恐与羞耻所填满。
“你……”
她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狼藉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她做不到。
刚刚那场剧烈的病症爆发,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此刻的她,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夜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那张原本娇媚动人、布满潮红的脸蛋上,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林夜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
这种无声的审视,比任何言语,都更让姜瑶感到煎熬。
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后辈。
一想到这里。
羞耻、绝望、悔恨……种种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终于崩溃了。
“呜呜……”
她将脸深深地埋进床铺里,发出压抑而又绝望的哭泣声。
那柔弱的香肩,随着哭泣,不停地耸动着,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楚楚可怜。
林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因为清素天尊而起的暴戾之气,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伸出手,动作算不上温柔,捏住了姜瑶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瑶姨,你这是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戏谑,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姜瑶被迫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林夜。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沙哑的、破碎的音节。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一句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
“求……求求你……”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哭腔。
“别……别管我了……”
“姨……求你了……”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林夜的脸,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宁愿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份折磨,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副连狗都不如的丑态。
林夜看着她那苍白又楚楚可怜的脸蛋,那副被彻底摧垮了尊严,只剩下哀求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尤其是她此刻,刚刚经历过恶疾的洗礼,眉梢眼角还残留着未曾散尽的媚意,混合着泪水与绝望,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
这是一个真正的、熟透了的、风情万种的美妇人。
也是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可怜人。
但他知道,还不到时候。
火候,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