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一出好戏

作品:《合欢宗,从杂役开始让师姐为奴

    林夜牵着白芷的手,没有立刻回去。


    他只是陪着她在潭边走了走,随口说些宗门里的趣事,或是讲一些他在外历练时听来的奇闻异事,不过大多数都是他编的。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沉稳悦耳,像山间的清风,拂去了白芷心中最后那一丝阴霾。


    “林夜哥哥,你懂得真多。”白芷仰着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看得多了,自然就懂了。”林夜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北境的雪,东海的潮,比这山里的风景壮阔得多。”


    “嗯!”白芷用力地点头,眼中的光彩更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波澜壮阔的画面。


    被他这般一哄,小姑娘彻底放下了所有防备,那点被强迫的记忆,仿佛被这温柔的许诺覆盖,变成了一种命中注定的缘分。


    林夜又低头索吻,这次白芷没有丝毫抗拒,只是羞涩地闭上眼睛,踮起脚尖,生涩地回应着。


    少女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一股青草般的甜香,轻易便勾起了林夜体内的欲火。


    他几乎想就地将这只温顺的小白兔办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急。


    操之过急,只会吓跑这只刚刚对他敞开心扉的猎物。徐徐图之,让她在温柔中彻底沉沦,才是上策。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火热,只是浅尝辄止,便松开了她。


    “走吧,该回去了,她们该等急了。”


    “嗯……”白芷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向瀑布后的山洞走去。


    当两人回到洞中时,柳媚儿正坐在火堆旁,翻烤着一只不知名的野兔,油脂滴落在火焰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香气四溢,虽然四人里除了白芷几人都已经筑基,但口腹之欲,总能提供些趣味。


    看到林夜和白芷手牵着手走进来,柳媚儿翻动烤肉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看到白芷那副含羞带怯、满眼春光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媚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了然,几分欣慰,甚至还有一丝“妹妹终于找到好归宿”的祝福。


    “妹妹,你们回来啦。”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白芷被她看得愈发不好意思,小脸涨得通红,轻呼一声,便躲到了林夜的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林夜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才对柳媚儿道:“辛苦了。”


    “为林师兄和妹妹做事,媚儿心甘情愿。”柳媚儿巧笑嫣然,将烤得金黄的兔腿撕下来,用干净的树叶包好,递了过去,“妹妹肯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芷从林夜身后探出小脑袋,看着柳媚儿那真诚的笑脸,心中的羞涩和尴尬也淡了许多,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媚儿姐。”


    入夜。


    山洞里只剩下火堆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以往,白芷都是和柳媚儿挤在一起,互相取暖。但今晚,她却没有过去。


    在柳媚儿和角落里轻语仙子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下,白芷红着脸,走到林夜惯常休息的干草堆旁,开始笨拙地帮他铺起床铺。她将那张兽皮铺得平平整整,又找来几块柔软的干草垫在下面,动作认真而仔细,像一个初为人妇的小妻子。


    她跪坐在铺好的兽皮上,整理着边角。昏黄的火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腰肢不盈一握,臀儿虽不似柳媚儿和轻语仙子那般丰腴饱满,却也挺翘圆润,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与紧致,如同两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骨朵,引人遐思。


    “林夜哥哥……”她回过头,脸颊在火光的映衬下,如同熟透的蜜桃,声音又软又糯,“铺好了。”


    在她看来,自己已经是林夜的人了,为他做这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林夜看着她这副贤惠乖巧的模样,心中满意,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白芷立刻像只小猫一样靠了过来,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林夜心中一荡,低声道:“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嗯。”白芷乖巧地点头,没有多问。


    林夜起身,走出山洞。


    瀑布下的水潭,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如同一块巨大的幽蓝宝石。


    水潭中央,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其中嬉戏。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在水中散开,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光洁的背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辉。她像一条无忧无虑的美人鱼,在清凉的潭水中舒展着动人的身姿。


    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


    正是柳媚儿。


    她浑身赤裸,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下,没入身前那对被水流托起的、惊心动魄的雪白。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在水雾的氤氲下,更添了几分朦胧的媚态。


    林夜脱去外衣,走进潭中。清凉的潭水让他燥热的身体感到一阵舒爽。


    柳媚儿见状,如水蛇般游了过来,温软的身子自觉地贴入他的怀中,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主人。”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林夜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与给白芷的温柔截然不同。它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以及久别重逢的火热。柳媚儿热烈地回应着,舌尖与他共舞,身子在他怀里不住地扭动,将一个女人的妩媚与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许久,唇分。柳媚儿已是气喘吁吁,面若桃花,靠在他胸膛上,用手指轻轻画着圈。


    “主人可真坏,三言两语,就把我们那纯洁无瑕的白芷妹妹,骗得一颗心都挂在了你身上。明媒正娶,咯咯……媚儿听了,都快要感动得落泪了呢。”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却听不出丝毫嫉妒。


    林夜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蛋上,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眼神,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要把她融化。


    柳媚儿被他看得心尖一颤,两人已经许久没有真正交融过了。自从白芷出现,林夜似乎一直都在忙着他的大事。


    她吃吃一笑,媚眼如丝,主动从他怀里退开半步。她缓缓屈膝,跪坐在清凉的潭水中,水面堪堪没过她莹白的大腿根部。月光下,她仰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眸中水光潋滟,红唇微启,如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欲望之花。


    月色溶溶,水声潺潺。


    瀑布的轰鸣,掩盖了水潭中渐起的靡靡之音。


    ……


    半个时辰后,林夜神清气爽地走回山洞。


    角落里,轻语仙子的眼皮动了动,又恢复了死寂。


    火堆旁的干草堆上,白芷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的梦。


    林夜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


    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又安心的气息,白芷在睡梦中嘤咛一声,竟主动翻过身来,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将滚烫的小脸埋进他的胸膛,满足地蹭了蹭,嘴里还发出梦呓般的呢喃。


    “林夜哥哥……”


    那蹙起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娇憨的、全然信赖的笑容。


    林夜低头,看着怀中这张纯净无瑕的睡颜,又想起了刚刚在潭中极尽妖娆的柳媚儿。


    他笑了。


    一个纯,一个媚,相得益彰。


    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搂住怀中的白芷,另一只手,却在悄然运转着《阴阳大乐经》。


    柳媚儿刚刚反馈回来的精纯阴元,正在他体内奔腾流转,被迅速炼化,滋养着他刚刚突破的境界。


    筑基后期的修为,在这股能量的滋养下,愈发稳固,甚至隐隐有了再次精进的趋势。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温柔乡是英雄冢,但对他林夜而言,温柔乡,只是他通往更高处的一级级台阶。


    翌日清晨。


    林夜是被一阵浓郁的药香唤醒的。


    他睁开眼,怀中的白芷早已不见了踪影。火堆旁,柳媚儿正在用一个简易的石锅熬煮着什么,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药香便是从那里传来。


    而白芷,则蹲在山洞的另一角,身前摆放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灵草。她神情专注,一双灵巧的小手在那些草药中飞快地分拣、处理,动作娴熟而优美,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晨光透过瀑布水帘,在她身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刻的她,圣洁而宁静,仿佛与那些草木融为了一体。


    林夜心中微动。


    碧木灵体,天生的药师。


    “林夜哥哥,你醒啦?”白芷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露齿一笑。那笑容干净纯粹,不含一丝杂质。


    “在做什么?”林夜坐起身。


    “这是我早上在附近找到的一些灵草。”白芷献宝似的捧起几株草药,“这株是凝血草,可以快速止血。这株是清心兰,能静心安神。还有这个,是解毒藤,虽然品阶不高,但能解一些寻常的蛇虫之毒。我把它们处理一下,咱们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她一边说,一边将处理好的草药用藤条细心地捆扎成一小捆一小捆,分门别类地放好。


    林夜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再看看那一堆他大多都叫不上名字的灵草,心中对碧木灵体的价值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不仅仅是一个“灵气提纯器”,还是一个移动的“药材辨识仪”和“炼丹师”。


    “辛苦了。”林夜走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白芷的脸颊立刻红了,低下头,小声说:“能为林夜哥哥做点事,芷儿很开心。”


    这时,柳媚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过来:“林师兄,妹妹,这是我用妹妹找来的安神草和几味辅药熬的汤,喝了可以固本培元,恢复精力。”


    白芷接过药碗,先是递到林夜面前:“林夜哥哥,你先喝。”


    林夜笑了笑,接过碗,自己喝了一口,又递到她唇边:“一起喝。”


    白芷羞涩地低下头,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满心都是甜蜜。


    柳媚儿在一旁看着,笑靥如花,仿佛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只有角落里的轻语仙子,冷眼看着这幅郎情妾意,姐妹和睦的画面,眼神中的嘲弄愈发浓郁。


    蠢货,都是蠢货。


    一个被欲望和虚假的承诺冲昏了头,一个在绝望中学会了摇尾乞怜。


    真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