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撒泼打滚的婆婆黄丁香

作品:《圣手仙农

    “嫂子,这瓜有点大,你先别急,容我想想办法。”


    听陈长生这么说,黎阿雪抽噎得更厉害了。


    她算好了,今天是那个期,过了今天,想再要孩子恐怕都要不上了。


    那样,她就会被公公婆婆赶回老家。


    自家父母什么德性,她心里清楚。


    黎阿雪很小的时候,她妈就跟她摊牌了,养她成人就是为了卖钱给弟弟娶媳妇。


    她若是被退回老家,爹妈不知得多高兴呢?


    “长生,今天若怀不上孩子,下个月恐怕就会被婆婆赶回家了!”


    黎阿雪泪巴巴的,哭得眼睛都红了。


    “嫂子你别哭啊?”陈长生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不是嫂子要哭的,嫂子是走投无路了!”黎阿雪揉着泪巴巴的眼睛。


    “那个……嫂子……你别急,容我想想。”


    就黎阿雪这曼妙的身段,可人模样,其实再嫁也能嫁个好人家的。


    “嫂子有了,我能帮你做试管。”


    陈长生觉得帮忙帮到底,这也是他做医生的职责。


    “长生,嫂子谢你八辈祖宗……”


    黎阿雪被李二牛折腾的时候,内心就已经开始泛滥了,这又和陈长生折腾了有一会儿,她内心泛滥的都快不行了。


    然而就在这时,哐哐哐,小院儿的门板快被人砸烂了。


    “阿雪媳妇,开门,快开门。”这时一道苍老且跋扈的声音,在院外响了起来。


    黎阿雪吓得一个激灵,那略带妖媚的小脸上满是慌张。


    “不好了,怕是婆婆闻到什么味儿,过来查岗了。”


    黎阿雪手忙脚乱的,陈长生也是慌忙地被黎阿雪指着,从后院翻墙离开。


    这黎家婆婆可真会踩点啊!


    掐的时间刚刚好,这把他们整得半生不熟的,心里跟猫挠了似的。


    陈长生一边往脑袋上套衣服,一边翻墙,哐当一声,摸着黑仿佛砸到了什么。


    很快,就伴随着尖叫声响起。


    卧槽,大调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是中学第二学期团建儿时的小插曲。


    他和马子琪分成一组,挖野菜,结果突然下起了雨,陈长生脚下一滑,好巧不巧地抓住马子琪的衣服领子,就这么给她扯了个开怀。


    想到这又是小寡妇,又是马子琪的,这不到一天时间,就把他大学四年没交的作业,一次性交齐了。


    “不是,马子琪,你咋有这儿癖好呢,没事在院子里瞎晃悠啥呢?”


    被陈长生的衣服套住,把他们两人捆在一起,就这么被压在了地上。


    还跟她耍流氓,扯虎皮。


    “臭流氓,大晚上的,你一边穿衣服,一边翻寡妇家的墙,你还问我干什么……”


    马子琪突然瞪大眼睛。


    更是张大嘴巴准备尖叫出声了。


    “别叫,我还没问你呢?这大晚上你蹲墙根儿,干啥呢,偷听寡妇家动静吗?”


    “啊……”


    “啊——”


    马子琪连飙两个高音,若不是陈长生及时地堵住她嘴巴,说不定还会飙出什么高音呢。


    “别叫,传出去,我就说从你家翻墙过去的,你说村民们会怎么想。”


    “啊,你流氓?”马子琪不敢相信地看着陈长生。


    没想到这家伙上了大学,做了村医,比十几年前还坏。


    成了坏掉渣的渣男了。


    上中学的时候,就被这家伙结结实实地爆了把光。


    这刚回来才几天。


    就用衣服把他们俩套在一起了。


    陈长生没想到,他就翻了个小院高墙,竟然翻出了段野史。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大了。


    完全不一样了。


    “还愣着干什么啊!”马子琪嗔怨。


    “你的衣服把咱俩套一起啦,还不赶紧脱了。”


    “你个死舔狗!”


    陈长生哪里不懂她骂的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肌肤相亲了一下吗?


    至于骂得这么难听吗?


    什么舔狗?


    舔什么了?


    不带这么诬陷人的!


    陈长生麻溜地脱下衣服,“同学一场,给你个建议,以后别光图着凉快,多少也穿点哈?”


    “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样谦谦君子的,万一碰上个氓流子呢,怎么办?”


    “滚,你个臭不要脸的!”


    陈长生就等着这句话呢!


    这时他大长腿一迈,三两下就出了同学家里,“马子琪,我也不白占你便宜,你那个期时,是不是左侧肿胀得厉害,不能碰,一碰就疼的?”


    陈长生怕后脑勺被开瓢,撂下话,大长腿一迈,几步就从马子琪面前消失不见了。


    想他今日诸事不利。


    赶紧回村部医务室躲躲风头。


    今晚更不宜近女色,闭关锁门,万事皆不宜。


    明日大吉。


    万事皆宜。


    陈长生咣当一声锁上医务室大门。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着明天万事大吉。


    第二天一早。


    陈长生还没起床呢。


    他的医务室房门就被人哐哐地一顿乱砸。


    “开门、开门、开门。”


    这个声音他咋听过呢,不过,今儿个一早,是混合双打。


    不但有黎阿雪婆婆的声音,还混杂着一个蔫了吧唧的声音。


    “陈家小子,你给我滚出来,告诉你,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你以为昨晚你干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吗?”


    黎阿雪婆婆黄丁香在医务室门口连喊带叫,更是把身子一横,躺在了地上。


    听到黎阿雪婆婆的声音,陈长生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默默地喊了一声:


    草,挂茬子上了。


    捕风捉影的事,都撒泼打滚,到医务室闹了。


    这若是被捉奸捉双了,他都怀疑能不能活到今天。


    陈长生洗了把脸,刮了刮胡子,然后推开医务室的房门。


    呵?


    这会儿已经围了不少村民,黄丁香四仰八叉地躺在医务室门口,撒泼打滚。


    “赵家婶子,有病看病,别躺这儿呀?”陈长生心里打吊桶七上八下的。


    毕竟昨晚就差那么一丢丢,就把黎阿雪给那个了。


    黎阿雪的公公婆婆找上门了,他这会儿心里能不虚吗。


    “陈家小子,你老实交代,你昨晚和我儿媳都干了些什么?”黄丁香撒泼打滚,指着陈长生大骂。


    陈长生心下一慌,难道昨晚黎阿雪被强行逼供,把他们俩那点事给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