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逃跑去喽

作品:《八零听兽语:我靠毛茸茸躺赢科研界

    回到屋里,小松鼠也已经回来了。


    床上散落着二十多张大团结,看起来都是崭新崭新的,也不知道它咋搬过来的。


    瞧见温迎回来,小松鼠还来来回回地跟她比划:“她把这些藏在床底下。我都拿过来了!”


    “真厉害!”温迎摸了摸小松鼠的头,又用指节撸了下小松鼠的下巴。


    小松鼠被她撸了两个来回,才用毛茸茸的爪爪按住她的手背。


    “谁允许你摸我了!”


    温迎轻轻一笑,没再说话,低头借着外面投进来的天光,把钱都缝进了衣服的胸襟里。


    从耿春花那里拿这些钱,她一点都不心虚。


    郁松柏比较负责任,哪怕知道温迎会被娶进郁家,归根到底是耿春花为了拿捏他。


    但他知道原主既然已经跟他结婚,再提离婚,难免被人说闲话,就没离婚。


    而是反复敲打耿春花母子,每个月还会把大半的津贴寄给原主。


    只是原主性子糯,钱一寄回来,马上就到耿春花跟赵国富手里,她连摸都摸不到。


    温迎又咋可能心虚?


    给她花了,总比给耿春花母子那对畜生好。


    把钱里三层,外三层地缝进衣服里。


    温迎往被子里一钻,开始睡觉。


    耿春花骂骂咧咧地吃完饭,刷完锅。


    端着那杯水,打算上去试一试,劝温迎喝两口。


    推了推温迎的卧室门,却是没能推开。


    她走到窗户跟前,往里面一瞅。


    温迎躺在床上,面朝天,正呼呼大睡呢。


    “温迎,温迎!”耿春花扬声叫了两声,想把温迎叫醒。


    没想到温迎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得更熟了。


    耿春花气不打一处来,一回到屋里,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里的水杯也被她重重地放在桌上。


    里面的水都扑出来了。


    “有爹生没爹养的小贱种!老娘辛辛苦苦洗碗刷锅,她倒是舒坦,躺在那当大小姐呢!”


    早知道温迎会变成这样,她就不该张罗温迎进门!


    哪犯得着受这么多窝囊气。


    “唉,妈,妈,你先别生气。”赵国富问清楚咋回事,轻轻拍了拍耿春花的后背,安抚她。


    “那贱皮子估摸着是上了咱一当,不肯再信咱。下回咱就把药下肉里,看她怎么躲!”


    他心里头也觉得可惜呢。


    那么一大碗红烧肉,他也就吃了两块,可给他心疼的哟。


    早知道就该少往桌上放点。


    “哎哟,还是你聪明!”耿春花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道,“明个一早我就再去买上一斤肉!”


    她到时候少做点,再装作抢不过那小贱蹄子的样子,不信她不上当。


    俩人又各自归拢一下细节,这才回屋开始睡觉。


    温迎睡到半夜,悄不吭声地从床上爬起来,探头往屋外头看。


    天上星辰散落在漆黑的夜空里,屋外除了虫鸣,还有耿春花跟赵国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她回到床边,拿起自己提前打包好的包裹。又对着桌子伸出手。


    松果沿着她的手背爬到温迎的肩膀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直接坐下。


    温迎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月光把脚下的小路照亮,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楚脚下的一切。


    再加上有松果在耳朵边提醒,温迎走得还算顺利。


    等离郁家有个一百来米,温迎拔脚就往镇上跑。


    好在这村子离镇上距离并不远,也就十里地。温迎走了整整两个小时,才赶到镇上。


    汽车站就在镇子的南边,但这会儿还不到天亮,肯定是没办法买票的。


    实在没办法,温迎只能摊开一张纸垫在地上,坐在车站后面安静地等。


    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不知道哪户人家传来的狗叫声。


    温迎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发呆。


    按照往常赵国富跟耿春花母子的起床时间,估摸着这俩人最早八点才能起床。


    再加上走到镇上还要俩钟头,等这俩人发现她不见,再到追过来,怎么不得八九点。


    到那会儿,她都坐上开往县城的火车了,难道还能怕他俩追过来不成。


    温迎越想心情越放松,抱着膝盖压低声音对着松果说道:“这回你可立了大功,等咱到了川西那边,我就给你买一罐瓜子,让你好好吃个够!”


    松果的小爪子轻轻地在胸口搓了搓,看起来有些激动。


    但它还是昂着头说道:“一罐瓜子怎么行,我还要吃花生!”


    “成啊。”温迎蹭蹭松果毛茸茸的小脸,笑眯眯地说道,“那就一罐瓜子,一罐花生,成不成?”


    要不是松果帮忙取出钱,她就算真的逃出去,也至少得喝好几天的西北风。


    松鼠这才满意地把小爪子搭在温迎手背上,表示自己同意了。


    温迎被它逗得没忍住微微一笑,伸手又轻轻地撸了它两把。


    耿春花心里揣着事,半个上了个厕所,就咋也睡不着了。


    这一睡不着,就想找点事干。


    耿春花没闲着,摸到赵国富屋里,给她好大儿掖了掖被子,又回院子里溜达。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忽然心电感应,还是心里惦记。


    耿春花走到温迎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门。


    没想到,晚上她还推不开的门,这会儿却轻易地被她推开了。


    耿春花心里一喜,还以为温迎卸下防备。


    借着窗外月光走出去,打算假装给温迎掖掖被子,好让她放下戒心,乖乖喝药。


    谁知道手刚碰到床,就觉得哪儿不太对。


    猛地一掀开被子,被子里堆放着好些衣裳。


    再一摸被窝,哪里还有温度呢?!


    耿春花心里一惊,急忙跑到赵国富屋里。


    两巴掌拍醒赵国富,嚷嚷道:“国富,快别睡了。那小贱蹄子跑了!”


    赵国富被耿春花从睡梦里打醒,迷迷糊糊的。


    耳朵虽然听见了,脑子却下意识地不肯接受信息,糊里糊涂地嘟囔着:“她跑……她能跑到哪儿……”


    说着,便又要钻回被窝里睡觉。


    “还睡啥觉!”耿春花怒气冲冲的吼了赵国富一声,硬是把他拉到堂屋的椅子上坐着。


    她又在温迎屋里翻了翻,发现温迎的衣裳都不见了。


    耿春花想到啥,回到自己屋里,在褥子下翻找。


    “妈……指不定她就是出去解手了,你要不去茅坑看看。”赵国富有些昏昏欲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