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不应该纵容你的

作品:《专心经营酒店的我成了万人迷!

    别自找死路。


    可偏偏,朝暮最擅长的。


    就是找死。


    “哇!你长得也太........”朝暮还没来得及说完话,眼睛就开始融化,昏了过去。


    系统无语的看着她,过了大半天,他才深深叹了一口,用手扣下了自己的右眼,一分为二装进了她的眼眶里。


    既然她的眼睛看不到,那就是能用祂的眼睛来看祂了。


    「我不应该纵容你的。」系统连叹了三口气,最终抱着她从梦中醒了过来。


    “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带回来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朝暮缓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山洞里了,她现在在酒店的休息室里。


    还是之前的奶油风,大概系统觉得她喜欢这个风格吧,所有的东西看着都有一种治愈系的感觉。


    一进这里就像是被奶油色的温柔层层包裹,仿佛一块精心烘焙的暖糕,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甜润暖意。


    原有的卧室区域,低矮浑圆的床头依然被米白灯芯绒温柔覆盖,蓬松如巨大云朵的羽绒被上,多了一只拙朴的粗针织盖毯,奶油白与燕麦色交织,慵懒地垂落床沿。


    窗边,那盏蘑菇台灯旁,新添了一幅小小的圆形挂画。


    柔和的笔触描绘着几朵朦胧的云,边缘晕染着近乎透明的浅金,与透窗而入的蜜糖光线悄然呼应。


    卧室一隅被巧妙地延伸出一个小巧的L型厨房。


    橱柜门板是温润的哑光奶油白,边缘是柔和的圆弧收口,毫无锐利之感。


    操作台面选择了细腻的米白色石英石,如同凝固的奶油,光滑温润,水龙头是优雅的鹅颈造型,泛着柔和的哑光镍色光泽。


    最具灵魂的,是那排开放式层架,由打磨得极其圆润的浅色原木打造,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圆肚的米色粗陶罐、盛满晶莹的冰糖和几只小巧的奶白陶瓷碗,叠放如花瓣。


    一个藤编篮子,随意放着几枚饱满的柠檬,鲜亮的黄成为最跳脱的点缀,还有一只复古造型的奶油色珐琅小奶锅,手柄圆润可爱。窗台上,一盆迷迭香和几株罗勒青翠欲滴,散发着清新的草本气息,中和着空气中隐约的奶香。


    推开一扇覆盖着细格纹磨砂玻璃的奶油色木门,便踏入这方纯净的私密空间。


    墙面与地面通铺着暖调米白色微水泥,浑然一体,无缝的质感如丝缎般流淌,盥洗台是定制的椭圆造型,宛如一颗巨大的鹅卵石,台盆同样温润嵌入。


    水龙头延续鹅颈设计,下方悬空的空间里,一只同样浑圆的藤编脏衣篓安静等候。


    镜面是柔和的椭圆形,边缘被打磨得温润光滑,镜前悬挂着一盏小小的球形壁灯,灯罩是半透的磨砂玻璃,散发出朦胧如月晕的光。


    淋浴区以一块巨大的奶油色水磨石为背景,石粒细小均匀,仿佛撒满了糖霜。


    角落里的置物架上,圆形的亚麻浴巾、米白色磨砂沐浴瓶罐整齐排列,连皂盒都是圆润的白色陶瓷。唯一的绿意来自悬挂在角落的一小盆绿萝,藤蔓柔曼垂下,叶尖几乎要触碰到温润的地面。


    卧室与厨房过渡的区域,那只厚实的奶油色单人沙发被更精心地布置,沙发旁多了一个矮胖的墩凳,包裹着同色系的短绒面料,触感如幼兽般温软。墩凳上随意搭着一条米咖色流苏针织毯。


    沙发背后的墙面,一组大小不一的圆形木质壁挂错落排开,浅木色与深胡桃木色相间,如同漂浮的泡泡,内里镶嵌着抽象的编织纹理或干枯的奶油色麦穗。


    原先的书架旁,多了一个落地藤编灯罩,内里的光源透过藤条缝隙洒下细碎温暖的光斑,在地上形成流动的暖金色涟漪。书架顶上的绿萝藤蔓更长更丰茂了,与旁边新增的一株叶片宽大、绿意浓郁的春羽相伴,为这温柔的底色注入蓬勃生机。


    空气里,那缕恒常的甜香变得更有层次。


    晨间是咖啡豆研磨时散发的微苦焦香与烤面包的麦甜交融。


    午后是窗台香草植物被阳光烘出的清冽芬芳。


    黄昏则是沐浴后水汽蒸腾中弥漫的香草橙花沐浴露的暖香。


    这香气无声地串联起各个空间,成为流动的温柔纽带。


    当黄昏降临,纱帘滤过的夕照为整个空间镀上更浓稠的金黄,各处的圆润轮廓被光影勾勒得愈发柔和,各色灯光次第亮起。


    蘑菇灯的柔光、球形壁灯的月晕、藤编落地灯的光斑……


    它们交织着,将这方奶油色的天地浸润在一种近乎圣洁的、无棱无角的温暖光辉里,置身其中,仿佛被一个巨大而轻盈的、散发着甜暖气息的拥抱稳稳托住,所有的喧嚣与棱角都在此融化,只剩下被云朵般温柔包裹的、沉甸甸的安心。


    看得出来这个休息室主打一个安全感。


    逛完店主休息室,朝暮又去了酒店各处逛了逛。


    首当其中的就是酒店的大厅,终于脱离了那充满上世纪年代感的装修,不再是土青色的地砖,灰蓝色的墙板。


    ‘万界酒店’四字招牌从大堂内改到了酒店的右边,像一块被精心切割、打磨过的巨大水晶方碑,它的线条简洁到近乎冷酷,摒弃了任何多余的装饰。


    外墙大面积覆盖着深色的玻璃幕墙,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天空的流云和对面建筑的轮廓,自身的存在感反而变得模糊、流动,仿佛一个巨大的、捕捉光影的镜面装置。


    玻璃与玻璃之间是极细的银色金属框架,细得几乎要消失在视线里,强化了那种轻盈、悬浮的视觉效果。


    四层高的楼体没有明显的基座,底层直接是通顶的、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毫无保留地将内部明亮的大堂景象呈现给街道,模糊了公共与私密的界限,带着一种属于千禧年代特有的、对通透的自信展示。


    入口处从双开玻璃门变成了旋转门,同样镶嵌在深色的玻璃中,金属边框闪着冷冽的光。


    整个建筑在周围已经破败的居民楼中显得格格不入,散发着一种属于新千年初的、带着金属和玻璃气息的未来感,一种冷静、明亮,甚至略带疏离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