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愧是林家的千金
作品:《专心经营酒店的我成了万人迷!》 “不愧是林家流落在外的千金,就算是在山窝里长大,也能变成凤凰飞出来!”
“这才叫出淤泥而不染!不愧是林家的千金。”
“我早就看出来这小姑娘不是普通人了!从她住进林家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将来有大作为,林家不出闲人。”
表面是在夸她,其实句句夸林家。
他们想要巴结林父的心,简直彰然若揭。
‘你好厉害啊,我在林家呆了这么久,也没得到过认同,你一来,爹就认下你了。’林念的声音丧丧的,幸亏她现在是灵魂体,不然表情一定更丧。
‘一样,别看我对你家人重拳出击,其实我对我家人也很怂,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宰了他们。’朝暮站在林父身边,一边和他一起认识那些非常又用途的叔叔伯伯,一边在心里和林念聊天。
‘啊?宰了?他们打你了吗?’明明自己也很惨的林念,听到朝暮云淡风轻的话,却在第一时间开始担心起她。
善良的人,总是会让朝暮心软软。
她语气柔和的说:‘打的,不过别担心,我很会跑,所以没有挨很多揍,虽然最后他们抛弃了我,但是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找到了永不抛弃我的人了,也和它有了新的家。’
‘你结婚了?’林念的年龄很小,对于恋爱和婚姻还有种不切实际的期待,总觉得将来会突然出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美貌男人,解决她所有的困境。
‘没,我绑定了个嘴很毒的系统。’朝暮说起系统,忍不住笑了笑。
她站在绚丽的水晶灯下,笑的温柔又俏皮,一时间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行了,马屁就拍到这吧,干点正事。」系统难得害羞,祂支支吾吾的让朝暮住嘴,再说下去,祂的意识流又要紊乱了。
“林小姐,我有幸能和你同饮吗?”朝暮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位面容俊朗的男人,他衣着得体,举止有礼,双手各拿一杯香槟。
“当然。”朝暮接过他手里的香槟,利落的和他碰了碰杯。
“我......”男人显然很高兴,他匆匆的喝了一口,刚想开口和朝暮套套近乎,朝暮就把喝完的酒杯放回了他手里。
“失礼了。”朝暮冲他敷衍的笑了笑,提着裙子就跑了。
‘他长得的还行好看的。’林念恋恋不舍的说了一句包含少女心事的话。
‘是啊,和你一样想法的小姑娘肯定不少,但是她们应该现在都挺后悔的,毕竟离这么远我都闻到他身上的骚味了,也就是菜花不长在脸上,不然他的脸都不一定装得下这么多病。’朝暮边说边干呕了两声,要不是这句身体是林念的,她不能做的太过分,她早就揍这公交车一顿了。
王妈折磨林念这么长时间,朝暮也就只是打了她一巴掌,立立威,那些霸凌林念的杂种们,朝暮甚至都没亲自出手教训。
也就是这里的社会文明还存在,她又怕给林念带来不好的影响,才会忍着。
这要是在她的世界,王妈一出场就被她剁成肉燥了!
‘啊!那你还喝他递过来的水!哕...我们会不会得病啊!哕...我的天!哕...我不干净了,呜呜呜呜呜’一向安静的林念一边干呕一边尖叫,说着说着还带上哭腔。
「脏病是不可能透过玻璃传播的,况且汗液中通常不含足够量的病原体,且皮肤接触的感染风险极低,请不要担心。」系统及时调取资料向她科普了一下这种病是如何传播的。
‘猩猩!!!他们居然和猩猩...哕......’年少单纯的林念在她成人礼的这天,深深的认识到了大人肮脏的世界。
从此之后,她再也无法直视那些言情书上,男女主一言不合就亲亲抱抱的举动了。
怎么说呢。
有点恶心。
“你怎么躲在这里啊。”林想好奇的看着这个坐在角落里狂炫龙虾的‘贫民’姐姐。
林想丝毫不顾虑她身上那件孔雀蓝真丝绡高定礼服,学着朝暮的样子,把裙子左右一收,全部放到中间,方便两条腿活动。
要是林想的皇家礼仪指导看见林想现在的动作,一定会被吓的晕厥过去。
林想从出生开始就是皇室预定的太子妃,她的品行从出生开始,就是为太子妃这个位置量身定做的。
任何逾矩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重罪!
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情!
“我饿了,王妈那个王八蛋,经常虐待我不给我吃饭。”朝暮看着眼前如同一只可爱小孔雀的林想,忍痛割爱的分了一只龙虾给她。
其实宴会上的食物很丰富,而且后厨一直有一整队的厨师待命,绝对不会出现实物不够吃的状况。
林想看她肉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一直认为她这位流落在外的姐姐是胆小懦弱的,没想到她还能干出折腾林贤这种事。
“王妈是府里的老人了,再过分也只是偷点食物,拿点无关紧要的摆件,她怎么敢为难自己的主人。”林想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在她看来,王妈纵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的绝对不敢在自己的主人身上动手。
朝暮放下了手上的叉子,眼睛直直的盯着林想。
纵然她本性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但她久居高位,已经看不清任人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沟壑。
有钱的人并不是生来就在贫苦人之上的。
没有谁是谁的主子。
如果这个世界像她的世界一样爆发末日,贫苦的人,也是会吃富人的。
权利财富并不是在人类血液里流动的,它是外物。
只要是外物,总有一天都会消失。
人在吃人的时候,可不会看穷富。
“你挨过饿吗?那可不是简单的‘肚子咕咕叫’。”朝暮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带着一种包涵心事的干涩。
“那是…身体从里面开始吃自己,先是胃,它像个被扎破的气球,瘪得贴在脊梁骨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腹部,指关节微微发白。“可里面不是空气,里面像是烧红的铁砂和碎玻璃在搅,一阵一阵地抽紧、拧绞,疼得你直不起腰,只能蜷着,好像这样就能把那团火压下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