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物。”


    陈世美拍拍手冷哼一声，目光落在花容失色的夫人身上，看着她哭到颤抖的白玉峰。


    “他是你家主吧？区区一个筑基期也敢做一族之长，你这样的美人服侍这种软蛋，应该很委屈吧？”


    美妇嘴唇抖动，又惊又惧地看向陈世美。


    “妾妾身愿意服侍仙长……呃啊……”美妇刚投入陈世美的怀抱，就发出一声惨呼，死不瞑目。


    其余人看着陈世美手掌猛地往美妇身下一探，几瞬间就将她的阴元吸噬殆尽，纷纷跪地求饶。


    龙阳峰的诸位弟子也到来了。


    自古以来，战败的下场——男死女辱。


    男人战死，女人沦为战利品亵玩。


    夫人的惨烈身死让这个修仙家族所有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她们本来已做好了忍辱求生的准备，却被无情击碎生的幻想，很快她们就更崩溃了，这群男人竟然对他们的丈夫、儿子辣手催菊。


    两个时辰后，这个修仙家族覆灭了。


    为合欢宗的“光辉历史”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


    姬央自然不知道这人间惨剧的发生，他跑一阵歇一阵，沿着记忆中大型祭天现场的地标走去。


    高大石柱，祭台。


    三年过去，记忆已经变得模糊。


    他一边敲着脑壳一边走着。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儿子？”一道女人凄厉的叫喊声冲入姬央努力回想的大脑。


    “仙长求求你们了！我可以伺候你们，我很会伺候人的，整个村里的男人都馋我的身子！”


    “哼，女人我们已经玩腻了。”


    不用想，准是合欢宗的“大哥”们。


    村里各家各户门窗紧闭。


    路上都是死鸡死狗，还有不少残肢断臂。


    阳光昏沉无力透过灰蒙蒙的云洒落，洒在地上时没半点暖意，把那些横七竖八的农具、散落的布鞋、还有墙根下蜷缩的孩童玩偶，都照得死气沉沉，像是给这满村的惨状，盖上层薄得可怜的遮羞布。


    他一脚踹开门的姿势想必帅极了，哪知道这群畜牲门都没有关，害得他一个趔趄摔进去。


    差点四脚朝天，结果站稳身形就发现——


    屋内四个炼气中期的男修。


    其中一个正撕开十来岁小男孩的灰布裤子。


    一个一脚踩在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身上。


    另外两个抽出佩剑就朝着姬央劈砍过来，姬央唤出风吟剑一招“揽月斩”划破其中一人的脖子。


    赐给他一条限量版的红项圈。


    这种泯灭人性的弟子，就是附骨之疽，砍死他们是他洗干净合欢宗的第一步，死不足惜。


    “只是炼……炼气五阶……”踩着女人那男修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可能一剑杀死同阶？”


    风吟剑剑身上的血珠还没滴落在地，姬央已经跨步上前：“同阶？你们配和我谈同阶？”


    姬央一招风卷残云卸了剩下那名男修的剑，一脚踢在他胸膛，“咔嚓”肋骨断裂的声音，那人被踹飞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仙爷！快救我儿！”那女人瞪大眼睛看着出现的姬央，见他满头白发，以为辈分极高，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哭喊着呼救。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这是少年白，不是爷爷。


    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剑指那脱裤男。


    那脱裤子的男修慌忙后退想要结印，可姬央的剑比他的动作快了数倍。


    “唰”的一声，剑风擦着他的耳朵掠过，将他束发的玉簪劈成两半，黑发覆下来遮住他煞白的脸。


    “你、你敢杀同门？”男修色厉内荏地嘶吼，目光却瞟向一旁还踩着女人的男修。


    那男修刚拿出弟子令牌打算捏碎，关键时候可通知宗门，长老可以隔空发动一次攻击。


    想要隔空来一发？想得美！


    那人青筋暴起的手正用力，就被姬央一剑砍成了杨过，那断手掉在地上发出闷响时还在抽搐。


    断臂男子转身就想从后窗逃。


    姬央哪会给他机会？


    手腕翻转，风吟剑带着呼啸的气流飞射而出。


    像道银蛇穿透断臂男的后心，又钉在窗框上。


    窗棂簌簌掉灰，像给他撒纸钱。


    剩下的两个男修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脱裤男见同伴死的死、逃的逃，两人腿肚子直打颤。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师兄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愿立下心誓给您当牛做马！”


    “放你们走？刚才你们撕男孩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他一条生路？”


    话音落下。


    他拔出风吟剑，剑刃挑起脱裤男的下巴，他裤裆湿了一片，骚气冲天。


    姬央在对方惊恐的目光里缓缓下达死亡通知。


    冷静得像太平间的保安。


    “合欢宗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渣滓弄脏的。今天我替宗门‘清理门户’，到了地下，记得问问阎王爷，你们配不配修仙。”


    合欢宗有什么名声？凭什么说他们弄脏的？


    合欢宗就是茅坑……他们刚想反驳。


    剑光再起。


    屋内只剩下女人压抑的哭声和男孩颤抖的呼吸。


    姬央俯身捡起地上的灰布裤子，递给男孩。


    这孩子，受惊了。


    女人抱着男孩哭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挣扎着要给姬央磕头：“多谢仙爷爷救命……多谢仙爷爷……”


    姬央看了眼天边的火烧云，云霞绚烂如锦。


    夕阳很美，可他不是夕阳红。


    “谢谢仙人哥哥！”那男孩突然往地上一跪，“哥哥能不能别走，我好害怕，可以教我修仙吗？”


    “是啊，仙长，他们再回来怎么办？”


    美妇娇美的小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微笑，按着波澜壮阔的胸脯还是惊魂未定。


    行吧。


    姬央点点头，把几具尸体收进空间，让小姬安排傀儡把它们做花肥，小姬不禁夸奖：


    “主人您越来越精打细算了呢！”


    那美妇让儿子去做饭，自己打了水擦着屋里的血迹，突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猝不及防。


    姬央把她抱回床上，检查一下应该是惊吓过度。


    他看向留下的四块宗门令牌，正想着怎么处理，突然身后贴上温热的两团柔软。


    美妇醒了。


    “仙长，您救了我们母子，妾身愿意以身相许。还望您不要嫌弃妾身守寡之人蒲柳之姿……”


    说完那美目盼兮，直勾勾地看着姬央。


    姬央柳下惠正直脸，温和地说道：


    “我辈修士除魔卫道义不容辞，不用这么客气。”


    美妇解开胸前的衣襟，雪原上的鸳鸯峰很是巍峨，一撇一捺横七竖八，很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