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明明就是你害的

作品:《逆子,开门!你娘回来整顿家风了

    这些女子个个手执酒壶。


    虽穿着厚重,却步态轻盈、身姿婀娜。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的心弦上,引得在场不少公子目光追随。


    沈砚珩见状眉眼微蹙,“这酒要怎么喝?”


    “珩弟,在场的都是才学有成的公子,咱今日就玩飞花令。”


    “输了,由美人儿喂酒。但若赢了,便可指定其中一位美人儿脱一件衣服。


    甄少兴说罢,再一拍手。


    这十几个绝美女子偏一一散共,其中一位身着绿衣的还抬手轻摸了摸沈砚珩的脸。


    厅内的公子们仿佛司空见惯般,没有一丝意外。


    胭脂气沾了沈砚珩一脸,他嫌弃地擦了下脸,当场便有了退意。


    “甄公子,我们来时说好了,只是吃顿饭。”


    他答应了母亲,不能赌。


    哪怕是飞花令,只要牵涉到输赢,就算赌。


    甄少兴故意讥笑道:“只吃饭有何意思,再说只是玩下飞花令,难道珩弟怕输了不成?”


    众人闻言开始附和。


    “甄公子说得对,沈二公子,难道是你才学不济,怕输不成?”


    “也可能不是怕输,而是沈二公子脸皮薄,见不得这些儿美人脱了衣裳。”


    “沈二公子无需顾虑,我们若是贪图美色,何须让这些美人穿得这般厚实。


    ”我们只不过是图个乐子而已。”


    “沈二公子何必如此顾忌?”


    一个个激将法,吵得沈砚珩耳朵疼。


    他与角落的江鱼对视一眼,摇头道:“本公子不想比人脱衣。”


    甄少兴眸中生笑道:“那你想比什么?”


    沈砚珩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道:“赢了,这个你拿走。输了,你也要给我一个。”


    甄少兴挑起他手中的玉佩,对光照了下,摇头道:“瞧你玉佩,水头差得很,谁稀罕。”


    沈砚珩从他手里拽过玉佩,死磕道:“那算了,你们自己玩吧,本公子要回去了。”


    众人见他真要走,反过来劝起甄少兴。


    “甄公子,不就一个玉佩嘛,沈二公子想玩,就陪他玩会儿。”


    “就是,甄公子,反正玩什么都是玩,您还在乎一个玉佩啊。”


    沈砚珩听到有人言辞站在他这边,要走的步子顿了顿。


    甄少兴似被众人起哄的没法,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道:“行,玩这个,输了喝酒,赢了给你。”


    沈砚珩扭头望去,却见甄少兴手里面的玉佩画面朝上,字面朝向掌心。


    一在关注全场情况的江鱼,对他微微点头。


    沈砚珩这才应道:“说吧,怎么玩?”


    甄少兴嘴角勾笑道:“飞花令的规矩大家都懂,咱们就今日就以‘水’为令,如何?”


    沈砚珩微微颔首,他本就无所谓玩什么,只为要他手里的玉佩。


    以甄少行为首的这些公子哥,就更没意见,纷纷表示同意。


    甄少兴见状率先开口,“水光潋滟晴方好。”


    沈砚珩不紧不慢,接道:“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


    有人叫好。


    甄少兴眸子闪过阴霾。


    另一位公子紧随其后:“不浅鱼稀白鹭闲……”


    飞花令期间,明显有人在故意放水,故意输。


    待他输了后,就让身边的美人儿喂他喝酒。


    两人言辞间的调笑逐渐露骨。


    也有赢得,挑着让美儿脱衣服。


    沈砚珩一心想要赢玉佩,撇开那边的视线,眼不见心不烦。


    甄少兴也一直想要打沈砚珩的脸,两人接飞花令,接得一个比一个起劲。


    直到身边厅内开始发出怪异的哼唧声。


    沈砚珩才察觉出不对,竟是有人在酒后失了礼,相互抱在了一起。


    紧接着,外面传来破门声。


    “里面的人听着,京兆府查案,一个都别乱动。”


    未喝酒的几个面色巨变,“堵门,快去堵住门!”


    现场秽乱不堪,若被京兆府抓着,他们这群人就全完了。


    沈砚珩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若被抓了。


    不仅母亲。


    连外祖父都会跟着他丢脸。


    哪怕自己什么也没做。


    甄少兴似乎也有些吓着了,面色阴沉地指着沈砚珩骂道:“沈砚珩,你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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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砚珩气道:“明明是你害我,我只说吃饭,是你非要带我来这里。”


    两人都想跑,但屋内喝了酒的人只想抱住他俩。


    沈砚珩把想要抱住自己的那个男人推到甄少兴那边。


    甄少兴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还贴着嘴巴往他身上啃,恶心得直想干呕。


    “沈砚珩,你别太过分!”


    沈砚珩也觉得恶心,“明明是你别太过分!若不是你非要玩,还喝酒助兴,是不是就是你下的药!”


    “你放屁!”甄少兴踢开还想抱着他啃的男人,骂了一嘴,“本公子不爱搞多人运动。”


    力气大的江鱼终于推开一个又一个人,挤到沈砚珩面前把他拽起来。


    甄少兴见沈砚珩得救,向江鱼求救道:“快,救我,把我也一起带走。”


    江鱼捡起因人多被推掉落在地上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甄”字。


    他用手盖住一半,只露出了个“土”,回想那日被打晕前的画面,拿起手中的剑抵到甄少兴面前,“你打伤了我?”


    甄少兴面色发黑,眼神阴暗,“别冤枉本公子。”


    江鱼把玉佩提溜到他眼前,“那打我那日,就带着这玉佩。”


    没再被人缠着的沈砚珩,踢了他一腿,发狠道:“那日在巷子里,是不是你?是你要害我和我哥?”


    甄少兴呸了一口,道:“本公子什么时候害过你和你哥,拿出证据来。”


    “里面的人听着,快点把门打开,你们逃不掉了。”


    门外的破门声更强,眼开就要破裂。


    沈砚珩有些着急,催促道:“江鱼,快走。”


    他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带走。


    甄少兴听到外面的声音也急着想跑,奈何他的腿还被人抱着,“沈砚珩,你救我出去,我告诉你是谁想害你。”


    他也不能被京兆府的人带走。


    沈砚珩闻言顿足。


    江鱼将玉佩塞在怀里,拿起剑柄一把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还想骗沈砚珩救你,明明就是你害的!”


    甄少兴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抱着他腿的男人又往上爬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