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李怀德的刁难

作品:《四合院:吊死棒梗,贾张氏喂狗

    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往外走,连忙上前挡住。


    “易中海,你这是要去做什么,昨天我们不是说好的。”


    “贾张氏,你没看到老太太现在身体不舒服吗?你的事情等到下午再说吧,我现在要带老太太去检查。”


    易中海耐心解释了一句,他深知,自己现在面对的不是贾张氏一个人,而是院子所有住户。


    所以表现的很有耐心。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故意演戏给我看吧?”贾张氏狐疑的看着两人。


    “贾张氏,你说什么?”聋老太脸色苍白的看向贾张氏。


    “你再敢胡说八道一个试试?!”


    面对生气的聋老太,贾张氏缩了缩脖子,这可是整个院子最大的泼妇、


    “不好意思,老太太,我刚才嘴快了,易中海,那你记着,下午可别又有其他事。”


    喊了一声,贾张氏让开了位置。


    刘海中和闫埠贵这时也走了过来。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不要紧吧?”


    面对两人假意的关心,聋老太脸上闪过不耐烦,自己得个病,成了这几个狗东西作秀的工具了。


    “让开,不要影响我去医院、”此刻聋老太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语气毫不客气。


    凑上来的两人闻言脸色一冷,转身离开。


    ……


    后院,李云恢复常态,走出了屋子,旁边传来声音。


    “大茂,你今天可一定要好好表现,只要人家能看上去,以后生活就不用愁了。”


    许富贵一脸认真的叮嘱着儿子。


    “放心吧爸,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许大茂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自从知道自己那方面废了之后,他就没了以往的自信。


    以前的很多百思不得其解事情也都想通了,比如之前在乡下勾搭的那些妇女一次过后都不再找他了。


    还有在自己忙活的时候,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失望。


    摇了摇头,许大茂在脸上用力揉了两下,抬头挺胸的走出了院子。


    “相亲?是和娄晓娥吗?”李云简单回忆了一下。


    随后也没理会,走向了轧钢厂。


    ……


    到了医务室后,李云便准备开始无聊的一天。


    这时,李怀德秘书再次出现。


    “李医生,李厂长让你过去一趟。”


    “这么早?你不会是一直在这里等吧?”李云揶揄一声,起身跟着他离开。


    一路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医生,有件事情要麻烦你。”李怀德这次没有故作姿态,而是直接开口。


    “什么事情?”


    “我夫人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麻烦李医生过去看一下、”李怀德表情真挚,但眼底一闪而逝的阴沉还是出卖了他。


    “好啊、”李云笑了笑,想用病人来对付医生,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李怀德当即站起身,几人来到了提前停好的小汽车旁。


    “李厂长真不愧是领导,出行居然还有小汽车。”


    李云似是羡慕的夸赞一声。


    李怀德眼中闪过冷意、


    “呵呵,先去看病吧。、”或许是因为李云进了圈套,他并没有理会这次的阴阳怪气。


    不多时,车子在一个拥有二层小洋楼的院子外停下。


    几人下扬,望着李怀德住所,在这个年代无疑算是极好。


    推开那扇枣红色的木门时,门轴“吱呀”响了一声,像是在应和着院儿里的动静。


    院子不大,铺着青灰色的方砖,砖缝里长着几丛细草。墙根儿摆着两个半旧的瓦盆,一盆栽着月季,另一盆是也是月季。


    正对着院门的就是那栋二层小楼,墙是青灰色的砖,砖缝用白灰勾得整整齐齐,看着就透着股严谨。


    一层的窗户是木制的框架,刷着深绿色的漆,有些地方磨出了木色,窗棂是细木条拼成的方格,玻璃擦得干干净净,能瞧见屋里的影子。


    二层有个小阳台,围着同样深绿色的木栏杆,栏杆上没什么花哨的雕饰,就简单刻了几道竖纹,风吹过的时候,栏杆会带着点轻微的晃动声。


    进了屋,迎面是水泥地面,扫得光光溜溜,连一点尘土都少见。靠墙摆着一个长条形的木沙发,红漆褪得有些发白,上面铺着一块蓝布罩单,边角缝补过,针脚密密实实。


    沙发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幅伟人像,像框是普通的木头做的,被人用布擦得锃亮,边角磨得圆润。像的旁边钉着一块木板,上面别着几张奖状,红底黑字,都是厂里发的,“先进工作者”“模范领导”的字样清清楚楚,纸边有点卷了,看得出来常被人摩挲。


    门厅左手边是楼梯,木头踏板被踩得油光锃亮,走上去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老物件在说话。扶手也是木头的,磨得溜滑,拐角的地方挂着一盏铁壳灯,灯罩上积着点薄灰,拉线开关垂着个红布条,布条的边角有些磨损。


    上了二楼,最里头是间大屋,靠窗摆着一张木床,铺着粗布褥子,被面是蓝白格子的,洗得有些发白。


    床头立着个深棕色的衣柜,柜门上镶着块小镜子,镜子边角有点掉漆,却擦得很亮,能照出人影。


    衣柜旁边是张书桌,木头的,桌面有些划痕,上面摞着几本厚厚的技术书,书皮都磨破了,页角卷着。


    桌角放着个搪瓷缸,白瓷上印着“劳动最光荣”五个红字,缸沿磕了个小豁口,却洗得干干净净。


    进来后,李云目光落到了床铺上躺着的女人身上。


    在自己等人进来后,她‘虚弱’的转过身,“怀德,医生来了?”


    “不错,李医生,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温岚。”


    李怀德并没有接着介绍李云,显然是故意的、


    李云没理会,上前看向这位床上的‘病人’、


    “把手伸过来。”


    李云坐在凳子上,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刚才离的老远他就闻到了胭脂水粉味。


    味道不评价,但一个病人大清早的还能有空打扮,这装的也太敷衍了点。


    “医生,我身体最近总是无力,还时不时感到疼痛。”


    温岚雪白的皓腕递过来,语气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