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宴席结束

作品:《四合院:傻柱你哥咋天天揍你?

    陈文建趁着空隙站起身,端起酒杯,对着何卫国,脸上带着真诚的感激:


    “何家老大!今儿这顿饭,谢谢了!”


    “我陈文建没啥大本事,就是有把子力气!”


    “以后在院里,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只管吱声!我陈文建绝不含糊!”


    他声音洪亮,透着股北方汉子的豪爽。


    何卫国笑着端起杯:


    “文建兄弟,太客气了!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吃顿饭乐呵乐呵,多大点事儿?”


    “赶明儿你家炖了肉,我带着柱子去蹭饭,你可别关门就行!”


    “哈哈!来,干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阎解成也站了起来。


    这个在桌上就属他年纪最小,这小子是39年生人,眼下才19岁。


    目前还是个临时工,他显得有些局促,但眼神却很认真:


    “何……何大哥!我……我也敬您一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抖:


    “您……您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心里了!”


    “您说的对,我还年轻,要拼命干!”


    “等我……等我以后出息了,一定报答您!”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个在院里年轻人中处境最艰难、眼神却带着不甘和倔强的小伙子,心里也有些触动。


    像自己这傻弟弟跟许大茂,好歹都是轧钢厂的正式工,而且还是八大员。


    唯独闫解成,这家伙是个临时工不说,每个月还交月钱。


    就闫富贵那抠搜的样子,怎么可能舍得花钱给闫解成打点一下工作的事儿?


    原剧里这小子后来能自己开饭店混出来,说明不是没能力,是被阎埠贵那抠搜算计的环境给耽误了。


    他起身,用力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


    “解成!说什么报答!都是一个院儿里的小兄弟,我虚长几岁,大家抬举叫我声何大哥,点拨两句是应当的!但解成,记住哥的话——”


    何卫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打铁,终究还得自身硬!哥的话只是引子,路得你自己一步步趟出来!”


    “光说不练假把式!哥不求你报答,就盼着你能说到做到,活出个人样来!”


    “给自己争口气!也给咱院儿里的年轻一辈争口气!”


    阎解成听得热血上涌,用力点头,眼圈都有些发红:


    “何大哥!您放心!我阎解成说到做到!绝不光打嘴炮!”


    两人郑重地碰杯,一饮而尽。


    看着何卫国对阎解成说话时那种既亲切又带着鼓励和鞭策的态度,许大茂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两眼放光。


    他自诩为人处世圆滑,可总觉得自己的圆滑里带着点刻意的讨好和虚假。


    但何大哥不一样!


    那真是该硬的时候硬如钢铁,该软的时候又如春风化雨,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打心眼里舒服、信服!


    他暗暗打定主意:


    以后必须得跟紧何大哥!这就是我许大茂要学的‘道’!


    光会耍小聪明不行,得学何大哥这份气度!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已深。周振邦看了看手表,给自己斟满最后一杯酒,站起身。


    他先是看向何卫国:


    “卫国!咱哥俩枪林弹雨滚出来的交情,客套话不多说!”


    然后转向其他几个年轻人,爽朗一笑:


    “今天能认识你们这帮年轻兄弟,老哥我很高兴!”


    “来,最后一杯,干了!”


    几个年轻人赶紧肃然起身,双手举杯。


    周振邦是何卫国都敬重无比的老营长、老大哥,在他们心中分量极重。


    “干了!” 几人齐声应和,仰头饮尽杯中酒。


    放下酒杯,周振邦转向何卫国,开口道:


    “行了!天儿不早了,老哥得撤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卫国,你小子明天也别忘了去食品厂报道!”


    何卫国点头:“忘不了,老哥!这可是正事!不过……”


    他皱了皱眉,带着后世灵魂对安全的天然警惕:


    “您这喝了酒,回去方便吗?要不……我陪您去门口招待所将就一晚?”


    虽然这年头没查酒驾,但他总觉得不安全。


    周振邦哈哈一笑,拍了拍何卫国的肩膀:


    “你小子!心细!放心吧!下午我就知道晚上要喝两口,没开车!坐电车来的!”


    “我早就安排好了,这个点儿……” 他又看了眼手表:


    “接我的车该到胡同口了!甭担心!”


    他说着就要走。何卫国赶紧起身要送,却被周振邦一把按回座位:


    “送啥送?这点路还能走丢了?”


    “你这东道主走了,席还散不散了?老实待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何卫国只得作罢,转头对傻柱吩咐:


    “柱子!替我送送周大哥到胡同口!”


    “哎!” 傻柱应了一声,对周振邦道,“周大哥,我送您!”


    周振邦点点头,在傻柱的陪同下,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中院。


    送走了周振邦,院里只剩下一桌年轻人。


    何卫国拿起酒瓶,给许大茂、陈文建、阎解成和自己的杯子都重新满上。


    他端起酒杯,目光扫过三人,声音带着一种兄长的温和与力量:


    “来!最后一杯!今天,谢谢哥几个捧扬!”


    “以后在院里,咱们都是邻居,我那弟弟柱子,混是混了点,但心眼儿不坏!”


    “还是那句话,他要是犯浑得罪了谁,你们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许大茂立刻接话:


    “哎呀!何大哥!您这话就见外了!柱子跟我那是发小!我还能跟他计较?”


    陈文建也真诚地说:


    “何家老大,柱子兄弟有时候是有点浑,但人真不坏!在厂里食堂,我去打饭,他总会给我多打半勺菜……就冲这个,我陈文建也念他的好!”


    阎解成红着脖子,用力点头。


    何卫国看着眼前这几张年轻、带着不同神采却都透着信服的脸,心中欣慰,朗声道:


    “好!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干!”


    “干!”


    四个年轻人齐声高喊,酒杯重重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自此,今晚的饭局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