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你心疼了?
作品:《和京圈大佬闪婚后,七个童养夫悔疯了》 面对陈最的质问,今枝冷冷一笑,朝着他扬起手,“这只。”
下一秒巴掌就落在了陈最的脸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直到被陈最擒住了手腕。
“今枝!你到底想干嘛!”陈最没想到今枝居然已经疯癫到了这种程度,连他都敢打!
“怎么?我养的狗攀咬主人,我还不能打回去了?”今枝忍着痛,奋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结果不等陈最反应过来,今枝又甩了他一巴掌。
“今枝,你!”陈最瞪大了双眼,显然是被今天的今枝给唬住了。
也不知道缓和了多久,陈最才转身看向今淼,“淼淼,她哪只手打得你?”
今淼瑟缩在楼梯口,泪眼婆娑,“阿最,算了吧。姐姐不是故意的,是我瞧着戒指好看,就试戴了一下,谁知道姐姐的反应会这么大。”
说着,今淼赶紧摘下戒指朝着今枝走了过去。
“姐姐,你还是收好吧。这么贵重的东西可别再丢了。万一被大哥跟二哥知道了,我怎么交代?”
闻言,陈最不由得敛眸。
“戒指是老大给的?”陈最对他们俩人一向很忌惮。
更是三申五令让今枝别接近他们两个。
没想到她还是背着自己跟这两人扯上了。
不要脸!
“跟你有什么关系?”今枝推开他,伸手去拿戒指,结果下一秒戒指就从今淼的手里飞了出去。
眼看着戒指滚进了沙发下面,今枝刚弯腰去捡,陈最一脚就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皮鞋狠狠碾压。
“陈最,放开!”
陈最不为所动。
今枝疼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用另外一只手把戒指拿了出来。
偏偏这个时候沈之虞进了门。
看着眼前的画面,沈之虞双眉紧蹙,“又不听话了?”
想起前天的鞭刑不过瘾,沈之虞立刻狞笑起来,“淼淼,她又欺负你了?”
今淼剧烈摇头,刻意让沈之虞看到脸上的巴掌印,“四哥,小误会而已。姐姐没打我,就是阿最……”
此时陈最已经收了脚,转身上楼。
沈之虞心领神会,一把扯着今枝的头发拽到了自己面前。
“枝枝,警告你多少次,在我们面前乖一点。也就老七心疼你,我可不会……”
话音刚落,沈之虞就叫了几个保镖进来。
“小姐的手有点痒,你们好好伺候伺候。”
“沈之虞,你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我爸妈!”
倒反天罡!
沈之虞大刺刺坐在沙发上,弓着腰背看她,满眼的戏谑,“阿爸跟阿妈最近在岛上。你也知道,那边信号不好,短时间内根本联系不上。”
“你……”
不等今枝开口,几个保镖押着她,其中两个拿起扳手对着她的手就砸了下去。
“啊——”
霎时间,今枝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大厅。
*
陈最下楼时就看到沈之虞翘着腿抽烟,佣人跪在地上处理着一摊鲜红的血迹。
这一幕直接刺痛了他的眼。
“你干了什么?”陈最疾步冲过去,未见今枝的身影,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枝枝呢!你把她怎么了?”
看着陈最眼神阴郁,沈之虞徒手掐灭了香烟,吞吐着烟雾,“老七,你什么意思?心疼了?”
话没说完,就被陈最揪紧了衣领。
“我问你,你把她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多血?”陈最睚眦欲裂,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沈之虞,再怎么样她都是今家的大小姐!”
沈之虞先是一愣,当即讽刺,“陈最,她不过是舔了你几年,你就上心了?别忘了,咱们要的是什么。”
陈最没好气地理了理衣服,“那也不能玩得这么过火。”
沈之虞瞥他,嗤笑,“放心,送医院了。就算玩,我也不至于这么蠢。”
不等他把话说完,陈最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等陈最赶到医院时,今枝正费力地拿手机。
一双手包得像馒头,整个人单薄极了,像极了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莫名的,心像是被人闷了一拳,突如其来的愧疚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还未开口,今枝疏离的视线扫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
“你的手……”男人眸色沉沉,似有克制。
但注意力立刻被桌上的钻石戒指吸引了过去,心口更是一窒。
为了逼他结婚,她倒是什么手段都能想出来,先是结婚证,又是戒指,现在更是不惜使出苦肉计。
“陈最,你们可真有意思。前脚伤我,后脚又来看我,打个巴掌再给颗糖的把戏玩不够吗?”
今枝靠着枕头,目光森冷地盯着他,“不过从现在开始舔狗游戏结束了,我跟你之间的婚约作罢。”
“你说什么?”陈最一怔,下颌不由收紧。
今枝重复,“我说,我跟你之间的婚约作罢。你,可以滚出童养夫的行列了。啊,不对,是可以滚出今家了。不止是你还有今淼。都得滚。”
“你开什么玩笑?”陈最没想到她的心这么狠,为了逼他结婚,居然还要赶淼淼离开。
“我没开玩笑。这一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吗?当年你们七个被我爸妈作为童养夫收养时,协议就写的很清楚。你们不得觊觎今家的家业,不管以后我选择嫁给谁,其他人都得离开今家。”
陈最捏紧了拳头。
他无法否认,毕竟这项协议每年一签,他们七个都没有异议。
今枝挑眉,漂亮的杏眸微微一狭,不怒自威,“再说了,我爸去年就给了今淼一笔钱让她自立门户,已经不算薄待。”
陈最无话可说,毕竟一个亿,足够一个女人挥霍一辈子了。
今家待今淼真的不算差。
可再怎么说今淼都是一个女孩子,攥着这么一大笔钱出去,万一被骗怎么办?
“枝枝,你要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尽快冲我来。你为什么非要为难淼淼?”
看着陈最为今淼抱不平,今枝挂在嘴边的笑容愈发苦涩。
“我为难她……陈最,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到底谁为难谁?”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眼睛不由得发红,发烫。
医生说,再严重一点,她这双手连双筷子都拿不住,更别说以后碰那些非遗传统技艺。
“前天,也是我的生日,你还记得吗?你只记得今淼的。”
“她跟她那帮闺蜜作弄我,你视而不见;她污蔑我推她,你装瞎子。你甚至跟老四老五联合惩罚我,关我进蛇屋。就连今天,老四差一点废了我一双手。”
“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