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贵妃赶尽杀绝

作品:《为质三年被夺功,重生嫡女杀穿族谱

    英贵妃的视线并未离开床上的叶云白。


    她听完桂嬷嬷的话,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点点头。


    那天在将军府她给苏意绵下了药。


    本来是打算等苏意绵药效发作,和越国皇子水深火热之际领着众人出现。


    让苏意绵坐实了远嫁越国这件事。


    可是,谁能料到半路上出了云白的事。


    将军府也乱作一团。


    连她自己都顾不上去看看苏意绵和兰若到底怎么样了。


    后来,等五皇子安顿下来,她才派人去将军府打听。


    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听将军府的下人说,苏意绵找到贴身丫鬟幻月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而且离开时,是衣衫整齐的。


    那房间里也丝毫不见有过男女之事。


    英贵妃不免握紧了手心。


    现在叶云白回来了,人昏迷着,她已经想好了。


    等叶云白醒过来就让他佯装自己昏迷多日伤了脑袋。


    再也记不起在越国的事。


    她自然也就不需要苏意绵了。


    苏意绵比她想象中还要难以对付。


    英贵妃心里盘算着。


    虽然那天没能亲手促成苏意绵和兰若苟合的事。


    可眼下却天赐良机。


    她差点忘了,和亲这件事。


    既然现在没有适龄的公主,那就让苏意绵作为大夏的公主去和亲。


    谁让她有这个公主的封号呢。


    这是一件荣耀的事,英贵妃不信苏意绵有办法拒绝。


    等苏意绵嫁去越国,就除了一个心头大患了。


    越国实乃蛮夷之地,苏意绵去了三年能苟活于世。


    可是嫁了过去就是一辈子了,英贵妃不信她到时候还有命能活回来。


    那天将军府的事,实在是蹊跷。


    难道五皇子真与苏明慧有所往来?


    若真是如此,那苏意绵是否知情?


    如果苏意绵知道的话,那苏意绵撮合宁宴臣和苏明慧就是故意的!


    叶云白双腿被废怕是也有苏意绵的功劳。


    英贵妃越想越气,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竟然亲手害自己的亲弟弟!


    苏意绵是决计不能留了。


    英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深知,只有除掉这个心腹大患,她和五皇子才能在宫中稳固地位。


    等到圣旨下来那日,她要亲自去苏府宣旨,要亲眼看着苏意绵绝望的样子。


    才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感觉。


    不知苏意绵脸上会是何等风景。


    英贵妃阴冷地笑着。


    连站在英贵妃身边的桂嬷嬷都觉得她的表情瘆得慌。


    桂嬷嬷觉得,自从五皇子出事,英贵妃是越来越魔怔了。


    而另一边,宁远侯将废了双腿的宁宴臣送回了宁远侯府。


    宁宴臣的母亲一看自己儿子的惨样,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整个宁远侯府都沉寂在悲痛里,仿佛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宁远侯正在查看宁宴臣的伤势。


    上京城里,凡是好点的大夫,都被宫里下了命令。


    谁都不敢往宁远侯府走。


    宁远侯知道,这是英贵妃的手笔。


    这是废了他儿子的双腿还不够解恨,非要要了宁宴臣的命才肯罢休!


    宁远侯砸了桌上的青花瓷杯,发着怒火!


    “真是欺人太甚!”


    “她的儿子伤了,整个太医院为他伺候着,我的儿子连个郎中都见不到!”


    宁远侯夫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老爷,你可得想想办法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他没命呀!”


    她哭得悲戚,宁远侯又何尝不知呢?


    此时正乱作一团,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宁远侯闻声一瞧,是李管家。


    “侯爷,侯爷!”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来了位客人!”


    宁远侯现在着实没什么心情待客。


    “去去去,眼下世子的事都还没有解决,有什么重要的事都给本侯推了!”


    “可是……”李管家一脸犯难的表情。


    “可是什么?”


    “来的人说,他是一位郎中,能治世子的腿伤。”


    宁远侯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连一旁哭哭啼啼的侯夫人也停了下来。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


    说完抬脚向府门口走去。


    等走到门口,宁远侯仔细一看,这人一脸书生相,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左右。


    看上去也是太年轻了些。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郎中。


    若是趁着宁远侯府火烧眉毛之际,行招摇撞骗的事情。


    宁远侯自然是不会放过。


    “刘胜见过侯爷。”


    “就是你,说有办法能救我儿?”


    刘胜点点头。


    “晚辈曾师从前不久告老还乡的卫太医,是卫太医的亲传弟子。”


    “卫太医?卫询?”宁远侯的眼里充满怀疑。


    “正是。”


    卫太医的名号,宁远侯当然知道。


    卫太医可谓是上京城没第一圣手了,若不是年事已高,陛下也不愿意放他告老还乡。


    若真是卫太医的亲传弟子,那宁宴臣就有救了。


    “你可有凭证证明你就是卫太医的弟子?若你是为了酬金来招摇撞骗的,本侯可绝不轻饶!”


    刘胜退后一步,朝宁远侯行礼。


    “晚辈的所有凭证都在这一身的医术上了,若是侯爷不信晚辈,那晚辈可以立即走!”


    一听刘胜要走,宁远侯急了。


    “留步!”


    宁远侯急忙挽留,他深知宁宴臣的伤势不容再有半点耽搁。


    而如今,上京城中也没有愿意出面的郎中,刘胜是唯一的希望。


    “刘胜,你若真能救我儿,本侯定当重谢。但你必须明白,若你所言不实,我宁远侯府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刘胜神色镇定,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药囊,递给了宁远侯。


    “侯爷,这是卫太医临行前赠予我的秘方,专治骨伤。晚辈虽年轻,但跟随师傅多年,医术不敢说登峰造极,但治疗世子的伤势还是有把握的。”


    宁远侯接过药囊,仔细端详,只见药囊上绣着卫太医的名号,显然是真品。他心中一动,但还是保持着侯爷的威严。


    “好,我便信你一次。但你要明白,若你治不好我儿的腿伤,我宁远侯府绝不轻饶。”


    刘胜义正言辞地回道:“侯爷,若晚辈治不好世子的腿伤,您随时将晚辈拿了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