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赵氏企业崛起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短短数日内一切时过境迁。


    国内掀起一番风雨新闻,赵氏企业突然一改以往的沉寂,一夜之间赵氏企业旗下所有大大小小的公司都像是春雨过后的新笋那般重新冒出了头,瞬间,赵氏企业名下的产品再次席卷了整个市内,出口量一日之间高出上一年的百分之二十。


    薄郁珩走在国外某一处公墓,今日是太姥姥下葬的日子,薄家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因为工作原因回国的已经离去了好几个,薄郁珩跟着自己的父母站在墓前,牧师正站在上方念着最后的祝词,太姥姥躺在玻璃棺材里浑身铺满了花,已经有人专门为她换上了新的一身衣裳,因为是病魔带走了她的生命,她的皮肤状态看上去并不太好。


    一个人的一生最后就是被装载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盒子里,看久了真的觉得心酸,薄郁珩听到薄母又开始呜咽的声音,伸出手去温柔地保护住了她,这是自己唯一能给母亲的安慰,其实她心里也很是难受,为何人总是要经历生离死别,虽然她已经经历了不少,但是总是习惯不了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边出现。


    牧师说完自己的话之后,把一朵花放到了太姥姥的棺材上,接着其余工序正常进行,太姥姥随着棺材一起埋入土里的时候,薄母激动地要上前去抱着棺材,好在薄郁珩拦的及时,薄父看着自己的妻子哭得如此凄凉,双眼里闪了闪,有些晶莹在挣扎。


    可是他身为男人,不能说流泪就流泪。


    葬礼直到下午的时候才结束,太姥姥生前受到很多人尊重,即使仪式结束了,还是有许多人不想离去,薄母到了现在还在担心薄郁珩的身体情况,她在很多姑姑婶婶的安慰中伸出手来抓住薄郁珩的手腕,哭着让她回去休息。薄郁珩本不想顺从,毕竟大家都在这里,她回去了显得多特别?谁都可以坚持,她也一样可以。


    薄父不想见到薄母再这样伤心难过下去,而且薄母好几次哭得快要昏厥过去,便让人拉着薄母先回去了,见到妈妈上车,薄母想让薄郁珩跟着一起回去,薄郁珩摇了摇头:“我想再继续留在这里看看太姥姥。”


    薄母自然不愿意:“你也的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也不回去。”


    “胡闹!”车外的薄父听到薄母在这个时候居然耍起了脾气,语气不自觉地严肃了些。“你们两个人都给我回去。”薄母抓住薄郁珩的手,附和道:“是,郁珩你跟我一起回去。”整个车内的气氛都已经一群哭声压抑的不行,薄郁珩真不想坐着这辆车回去,加上她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办,她还想再看看太姥姥。太姥姥在国外过世,大半辈子都在国外生活的她知道运输困难,所以并没有要求回国安葬,但是却要求一定要葬在公墓,这样一来她才不会感到孤独,太姥姥的脾气大家都懂,而且大家都尊重她,便遂了她的遗愿。


    薄郁珩想还未跟太姥姥怎么相处,她人就不见了,说到底,她真的很难过太姥姥的离世,虽然一直没有哭,但是心里的苦楚一点也不比薄母的少,薄郁珩坚定了不想回去的意思,薄父没法,只能上车陪着薄母回去了。


    看着那车离开,她走回到太姥姥的墓前,蹲下身,把一直没有献出去的花放到了那一层层花上面。她看着墓碑上太姥姥的笑脸,心里一阵苦涩,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太姥姥。”薄郁珩抚摸着平坦的肚子,心里很是难受:“她去了天堂,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相见,若是您能见到他,一定要告诉他,我很爱他。”哽咽片刻,薄郁珩加了一句话道:“还要告诉他,不是他的爸爸故意害死了他,绝对不要相信外界的传言,都是假的。”


    薄郁珩说起来又是一阵心酸,本来失去孩子已经足够难受了,而那些狗仔居然还添油加醋让她的伤痛更增添一分,她才是当事人,却被那些新闻混稀的自己都差点就相信了那些传言,她已经很坚守着自己对赵北渊的信任了,即使她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薄郁珩这几天好像真的没怎么恢复好,蹲了一会就觉得头晕眼花的,她站起身来差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此时,她发现太姥姥墓旁有一个刚被献上了花的墓,她方才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经过这里啊?薄郁珩四下看去,离的她最近的有人的地方也都是后几排了,而且有人经过她应该看得到才是?这花看起来还是新鲜的啊。


    薄郁珩疑惑地走到那墓前,那墓碑上的照片看得她一愣一愣的。


    居然是……慕蓉?


    那像极了自己的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知道这世上确实有一个跟自己长得极像的人,薄郁珩还真有种眼前这个好像是自己墓碑的错觉,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墓碑上的名字,没有错,就是慕蓉,可是薄郁珩没记错的话,慕蓉应该不是被葬在这里才对啊?为何这里会有她的墓碑?而且好像,刚刚才有人来祭奠过。


    难道说她在国外还有亲人?薄郁珩想不通了,不应该才对,她从未听赵北渊提起过慕蓉在国外有亲戚的事情,而赵家应该不会单独为了一个逝去的媳妇重新在国外立个墓碑才是,难道说是赵北渊?她突然想起来在警察局的时候赵北渊急匆匆的样子,如果是为了来扫墓的话,也许……真的有可能呢?


    毕竟他那么爱这个女人,如果想要在外面再给她立个墓碑,但赵北渊好像又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男人。


    薄郁珩感到很是怪异,可又不知道从何解释这个问题,她看着那张黑白的照片,慕蓉的笑脸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讽刺,那张笑容总让她想起来慕容跟赵北渊的那张结婚照,即使后来已经找不到了,应该是被赵北渊拿走了吧,往下看去,那下方的落款是英文翻译的‘丈夫’二字。


    见到这里,薄郁珩禁不住蹙起了眉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被称为是慕蓉丈夫的人,除了赵北渊还能有谁?


    她感到心里有些难过,沉重的感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是掉入了水中被一根水草缠绕住了脚,她拼命游动自己的身躯,可却无处可逃。她已经被抓劳了,被这一切,所有事,所有回忆,跟自己的记忆紧紧地禁锢在某个悲伤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