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爱错浪子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三人惊悚地看向米勒。


    戴维斯爆粗,“你脑袋进水啊!你若看上这女人,打掉她肚子孩子,抢占就成,还想当便宜爹,别以为自己是好人。”


    薄郁珩浑身一抖,龟缩地跪在地上,两手紧抱着肚子。


    戴维斯双眼眯起,狠厉光芒闪射过去,“嗯?这婊子听懂我的话。”


    大手从桌面拿过一只黑色硬物,凌厉指向薄郁珩。


    加西亚看向薄郁珩,眼神复杂。


    吧嗒一声,武器上了膛。


    戴维斯食指准备扣住,一个飞盘突然凌厉砸向他的手腕。


    手微偏,一枚子弹无声射入地板,奢贵毛毯多了一个黑漆漆窟窿。


    “狗娘养的,你他妈还没看出,这婊子在骗我们吗?”戴维斯扔掉手上武器,两手提拉着米勒衣领,暴躁至极。


    看眼瑟瑟发抖的女人,米勒摇头。


    “戴维斯,她听不懂我们谈话,但她不是死物,能感悟到。”


    戴维斯咒骂,全然不信。


    加西亚扶起薄郁珩,轻易看到女人满脸泪水,却隐忍地没有发出声音。


    他微叹息,冷静分析。


    “我同意米勒说法,母亲最在乎孩子,你一提到孩子,就目露凶光,聋子皆能察觉危险。另外,不管她有没佯装,她落在我们地盘,早决定无法抽身。”


    转头,他轻抚女人脸颊,入手冰凉。


    加西亚皱眉,走到欧式白色柜子。他翻找几下,拿出一张厚实毛毯。


    插上电,加西亚手法温柔地盖在薄郁珩身上,“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你和孩子。”


    小手攥紧身下的毛毯,薄郁珩脑袋低垂。


    戴维斯甩开手,经过薄郁珩身边,恶劣地凑到她面前,一顿龇牙咧嘴,做出猛兽撕咬猎物的行为。


    薄郁珩抿着唇,脸颊发白,毫无血色。


    这回,加西亚看不过眼。


    “戴维斯,你好幼稚。”加西亚单手拦住戴维斯,轻蔑撇唇。


    戴维斯冷哼,两手揣入裤袋,无所谓的大步走开。


    短暂炸裂气氛,恢复诡异宁静。


    加西亚扔下摄像机,到厨房解决温饱问题。


    客厅,薄郁珩纹丝不动坐着。米勒站在一块地板上,无声端详薄郁珩。


    相比拐来几天的女人,米勒实际更信任戴维斯的猜测。


    “米勒……”惨白唇瓣微抖,薄郁珩嗓音细弱。


    一愣,米勒双眼顿睁大,长腿飞快跑去,疾速跃过沙发。


    长臂半搂着薄郁珩,近距离看,米勒恍然发现女人一脸冷汗,神色像及将死的人。


    “艾米,你哪里不舒服?”米勒慌张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戴维斯只是恐吓,没有实质伤害到她,她不应该出事……


    “将我放平。”米勒正思考缘由,耳边传入蚊子般细小声音。


    薄郁珩脸色极其苍白,吓到米勒达掐断沉思,依照她的话去做。


    但是,情形并没好转。


    几次深呼吸后,薄郁珩痛到小脸扭曲,身体像**,不停抖动。


    加西亚被惊动,端着一碟意面,疑惑地探出脑袋。


    看到薄郁珩神色极其痛苦,加西亚一把撩起她裙摆,大手往内探。


    米勒赶忙挡住,呵斥着,“她都这样,你还想趁人之危!”


    “我性冷淡。”加西亚白眼,借着灯光,仔细查看薄郁珩裙内,“幸亏下体没出血,不然要送到医院,那就麻烦了。”


    “怎么缓解她痛苦?”米勒思索,声色冷沉。


    忽然,一小包白色东西扔过去。


    米勒徒手接住,低头一看,神色顿暗。


    “给她吸几克,即便立刻开膛破肚,她也不知痛。”戴维斯不以为然,嗤笑一声。


    米勒拿过桌面水果刀,临时又被加西亚夺走。


    “你是彻底抛弃宗教信仰,但我们办不到毒害孩子。”加西亚将白色小袋子揣入裤袋,不同意地看眼戴维斯。


    戴维斯低声骂几句,便低头查看手机。


    加西亚盯着薄郁珩,提议道,“米勒,她大抵受到惊吓,你抱她回房,想办法让她冷静。”


    “我又不是妇科医生,我能有什么办法!”米勒双手紧捏,咬牙道,“你开车,我要送她去医院……”


    一只小手忽而握住米勒手指,米勒闭嘴,疑惑望向薄郁珩。


    “你们会暴露的,我……不去。”薄郁珩艰难吐出一句,虚弱闭上眼睛,呼吸越发粗重又费力。


    瞬间,三男人神色微变,不约而同地沉默。


    凌晨,薄郁珩**症状终于消失。


    她瘫躺在大床,身上毫无力气。


    一阵饭菜喷香袭来,薄郁珩肚子立刻发出咕噜响声。


    回头一看,是米勒。


    “加西亚做的营养汤,你试试。”被女人直视,米勒微脸红,目光不自然移开。


    “谢谢。”薄郁珩浅笑,挣扎地想坐起。


    看着,米勒眉头紧皱,让薄郁珩靠在自己怀中,手法生疏地喂她。


    “你最在乎孩子,为什么不肯去医院?”白天那个回答,米勒仍旧耿耿于怀,又拽酷提醒一句,“别说为我们,我不信。”


    认识几天,还是他将她骗到这里,并圈禁。


    他是刽子手,她是受害人,她怎会感激他?


    吃完最后一口汤,薄郁珩轻拭嘴角。


    米勒留意,又问,“你礼节到位,家境应该不错,为什么沦落到一人出国?”


    似触碰雷区,薄郁珩浑身一僵。


    米勒反常兴奋,极度想知晓薄郁珩一切。


    “告诉我,不然我没法洗清你的嫌疑,只能将你交给戴维斯处置。”


    提到戴维斯,薄郁珩恐惧摇头,“不要。”


    “说。”米勒神色肃穆,冷声命令。


    薄郁珩垂头,满脸忧伤,“家境谈不上富裕,但充足。至于修养,我父母是教授,而我是独女,从小遵从他们的安排,循规蹈矩。直到我遇到他,被他**不羁吸引,再疯狂爱上他,最后未婚先孕。父母不能接受,和我断绝关系,我就跟着他,过着三餐露宿……”


    她诉说的,是一个乖巧女孩爱错浪子的故事。


    女孩结果被悲惨抛弃,男孩凭着帅气与心机,被一个女富豪带到国外,过上富裕生活。


    “他只是玩弄你,你不该为他生孩子。”米勒愤怒,一抹煞气滑过眼底。


    薄郁珩神色平淡,“孩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