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不是对手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赵珽深是十足好色之徒,薄郁珩猜想他不会安分。


    却没想到,他这么毫无忌惮。


    薄郁珩安慰,“别怕,我会调查清楚,你不会平白受冤屈。现在,你愿意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丁誉恩两眼睁大,泪眼婆娑间,透着丝丝怀疑。


    赵珽深是薄郁珩的亲属,怎会……


    思忖良久,丁誉恩两手搓着黑色oL裙,咬唇问,“薄秘书,我能相信您吗?”


    薄郁珩明白。


    “只要你愿意,我会配得起你的信任。”


    丁誉恩犹豫,随即将赵珽深欲侵犯自己,以及非礼其他女同事等事,全盘说出。


    听着,薄郁珩小脸发白。


    最后,薄郁珩安抚她,“以后他再叫你,你用我回挡他。另外,给我半天时间,我来处理,好吗?”


    “薄秘书,我相信您。”丁誉恩郑重点头。


    薄郁珩颔首。


    看到女孩衣服上的多处褶皱,薄郁珩咨询她的尺寸后,说,“你在餐厅等我十分钟。”


    随后,她将一套新套裙递去。


    “换下吧,把身上这套衣服扔掉,同时丢掉你不好的回忆。”薄郁珩轻拍女孩手背,柔声道。


    丁誉恩捧着套裙,眼眶湿润,哑声说,“薄秘书,谢谢你。”


    真是单纯的女孩。


    薄郁珩感慨,摇头回应,“不用谢我,公司没有监控好领导人员,给你们带去危险与惊恐,这是公司的过失。”


    两人谈完,薄郁珩根据丁誉恩给出的名单,继续访查。


    她们遭遇与丁誉恩一样,都遭受赵珽深的性骚扰,甚至威胁。


    带着证据,薄郁珩气愤地走回办公室,一把将东西扔到桌面。


    赵北渊扫眼,等待她开口。


    “赵北渊,你弟想将公司变成他的后宫,你管不管?”薄郁珩回头,冷声问。


    赵北渊眉宇微皱。


    薄郁珩一声不吭,将笔录递去。


    看完,赵北渊讥笑,“国外学来的臭德行,回国还不懂收敛,自寻死路。”


    随即,赵北渊将公务交给岳成,便与薄郁珩前往老宅。


    傍晚,赵家老宅。


    赵锦年躺在藤椅上,赵雪华孝顺地替他捏腿按摩。


    “爸,珽深成了赵氏副总,他就能名正言顺去追求孙家二小姐。这多亏您的成全,否则珽深一辈子都会落下遗憾。”赵雪华柔声,浅笑着。


    赵锦年嗯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有些事,他不戳穿,不代表他年老痴呆。


    老爷子反应冷淡,赵雪华也不在意,继续寻找话题。


    “爸,傅老上周结束探亲,回国都几天,你们怎么不约去踏青?”


    “他曾孙子出生,想多看看小家伙。我们这年纪的人,每过一天,活着天数就少一天,有空就陪家人,以后化灰,就看不到了。”


    赵锦年咳嗽几声,赵雪华连忙去到润嗓茶。


    看到茶壶已冷,她脸色顿变,凶巴巴地教训保姆,“你们在老宅伺候多少年,老爷子嗓子不好,你们还不懂拿炉子给他热茶,方便他喝!”


    “大小姐,我们立刻换。”两名保姆看了眼赵锦年,不敢反驳,战战兢兢地将茶壶拿走。


    忽然,一条博美蹦出来,吓得其中一位保姆,她手一抖,手中茶杯就摔倒地上。


    赵雪华惊呼,急忙去抱起自己的宠物。


    她捋着小狗的毛发,柔声哄着,“囡囡,别怕,妈咪在呢。”


    转头,她狠刮眼保姆。


    “还愣着,赶紧将我家囡囡的零食拿来啊!”


    “大小姐,我马上去。”保姆吓哭,拔腿就跑。


    一侧,赵锦年若有若无深呼口气。


    待赵雪华哄好小狗,它似记仇,猛冲到那名保姆身边,咬着保姆腿。


    保姆不敢打,只能躲。


    登时,整间屋子都充满响亮狗吠声。


    赵雪华淡漠看眼,扭着身腰,娉婷地走回老爷子身边。


    她抱怨着,“爸,这些人年纪大了,做事力不从心的,怎能伺候你?我明天就去家政公司,亲自给你选一批年轻力壮,干活利索的。”


    “行了,我有没瘫痪,还有多少人伺候啊!你赶紧回家陪勇毅,别在这里烦我,记得带上你的狗,吵死人!”赵锦年老眼顿睁,声色低沉。


    老爷子前几年开始,火爆脾气便收敛,但本性难改。


    此刻,他显然对赵雪华忍耐到极点,正值爆发边缘。


    见着,赵雪华呶嘴,“爸,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再说,我就训斥一个下人。”


    “什么年代,人还分三六九等啊。雪华姑姑,你陈旧观念该与时俱进。”一道雄厚男声蓦然打断她。


    抬头,赵雪华看到赵北渊与薄郁珩,眼珠往上一转,闷声不出。


    先前,赵北渊戏耍赵珽深一事,她还记着旧愁。


    一看,赵锦年冷脸,“珽深现在已进赵氏当副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赵雪华撇嘴,抱着双手,“没有。勇毅今天出差回来,我去接机,你们爷孙聊吧。”


    她抱起小狗,拎着手袋,转身就走。


    薄郁珩冷撇一眼,“雪华姑姑,您别急着,这件事与您有关,或许你愿意听听。”


    这样的母亲,难怪教养出赵珽深那种败类!


    赵雪华回头,若有所思地扫向薄郁珩。


    几秒后,她悠然在红木椅上落座,“我不差那点时间,你们说吧。”


    随即,赵北渊将赵珽深骚扰公司女员工的事例,告诉赵锦年。


    “没到一天,工作还没见成绩,就极大影响公司办公室风气。爷爷,您若坚持留他,我没办法平复众怒。”赵北渊打破寂静氛围,平静道。


    赵锦年大手紧扣着扶手,干瘪嘴巴抿起,满脸怒容。


    赵雪华见情势不妙,争抢开口,“爸,珽深以前生活是有些混乱,但自从遇到孙怡后,他就克制自己了。我看,肯定是那些浪蹄子勾引珽深,他不愿意,她们就联合抹黑。现在年轻女孩,心机可深呢,我家珽深心性纯良,不是她们对手啊。”


    一听,薄郁珩被这番颠倒是非的言论,气到俏脸涨红。


    “雪华姑姑,一人的话会存在嫌疑,但部分人都见证与指责,还是谬论?”薄郁珩质问。


    赵雪华轻蔑扫眼,阴阳怪气说,“嗬,你这是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