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加上一个期限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薄郁珩惊魂甫定,两手紧攥着,压抑着自己想跳窗逃跑的冲动。


    视线范围内,礼裙被烫出一个拳头大的黑色洞口,布帛焚烧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昏暗的车内,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足以感受到危险从四面八方涌向自己。


    她害怕极了。


    “烧死你?如果杀人不用偿命,倒是可以试一试。”赵北渊精准地盯着半躬身的女人,阴冷声色中充斥嘲讽。


    薄郁珩血液顿时冰冻,紧咬牙关,才没做出违背她该有的赵太太形象的事。


    “我知道我不配怀上你的孩子,请你放心,我表面会做好,不会让爸妈他们产生怀疑。”薄郁珩低声说着。


    冷静思考,他突然发怒的原因,不就是认为她异想天开吗?


    她该明白的,慕容才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慕容不在,便是像及她的袁婉儿,永远都轮不到她这个赵太太。


    车内灯忽而亮起,刺白的灯光将车内所有一切照亮,无所遁形。


    “哦,有趣了。我不上你,你怎么怀孕,又怎样向长辈们交代?”赵北渊斜靠在沙发,长臂搁在薄郁珩先前座位上,姿态肆意狂狷。


    薄郁珩垂头,攥紧的双手发白。


    不用想,她都知晓他下一句又是侮辱的话。


    再忍忍,四年合约一到,他为了迎娶袁婉儿,肯定会与她离婚。


    等等,就能自由了。


    薄郁珩张嘴,镇定地陈述着。


    “妈说,我患有不孕不育症,给我安排了治疗疗程。生不出孩子,是我的问题。”


    所以,她将所有责任揽下,身体的事难以自己做主,长辈们即便生气,也会无奈接受吧。


    赵北渊神情忽变的冷酷骇人,大手一抓住女人的裙摆,没有怜惜地拽下女人。


    薄郁珩触不及防,双膝径直跪下皮制椅子。


    随后,头发一阵撕裂的疼。


    “赵太太,你很有自知之明。但避免你难做,我哪天心情好,会身体力行的。我如此帮你,你怎么答谢我?”


    赵北渊嘴边噙着柔笑,薄郁珩只觉面前的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给他生孩子,她还要感恩他……什么歪理,蛮不讲理的魂淡!


    “不用你费神,我有办法应付。”薄郁珩满心厌恶,冷声拒绝。


    既然他不想她生,她才不要给机会他去折磨自己,休想。


    赵北渊冷笑,黑眸阴鹫森冷,“你最好有好办法,要是你顶着赵太太的名义去和野男人厮混,还怀上野种来敲诈赵家,你和薄家会死的很难看。哦,还有厉家那个残疾人。”


    啪!


    薄郁珩甩去一巴掌,男人的头偏向一边。她小手也火辣疼,还不断发抖。


    是气,也是害怕。


    但做都做了,她向来只能面对。


    薄郁珩狠咬着牙,气愤道,“赵北渊,你也曾经遇到车祸,经历过双腿不能站起的痛苦,即便你不能推己及人,请你积些口德,不要诅咒他!”


    赵北渊抬手摸下被打的脸颊,面色沉静,但绝称不上好看。


    一提到那个男人,他的赵太太就什么都不怕。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不坚定死守着自己爱情,要屈服与利益,嫁给他!


    “是我最近太宠爱你,你就露出原来无法无天的恶心面孔……赵太太,想来我们四年合约也快到了。”赵北渊勾唇,话中隐藏着无数危险。


    瞬间,薄郁珩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他又想做什么?


    “我对你身体还算满意,不如我再加一个期限,也正好吻合你的意愿,当一辈子的赵太太。”


    薄郁珩浑身一颤,无力坠落车椅。


    她就知道,这个恶魔不肯放过她。


    他恨她抢走了慕容的位置,所谓的四年,仅是折磨的开始。


    赵北渊盯着面色惨白的女人,眼底冷光涔涔。大手用力一拧,薄郁珩如破抹布被拽到他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寒意无处不在。


    “告诉我,你的答案。”赵北渊冷声逼问。


    他已经定下结论,还要她亲口回答,真够狠……


    薄郁珩扬起头颅,嫣红唇瓣明媚上翘,“好啊,我求之不得。”


    赵北渊迟疑一下,突然咧嘴笑了。


    “很好,我的赵太太就是戏好。”


    薄郁珩努力维持笑容,双眸触及男人,嘴边一滞。


    他眼底的厌恶与不悦,又是何其的明显?


    原来喜欢演戏的,不止她一个。


    月冷清霜,赵北渊回到赵宅后,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开着法拉利离开。


    薄郁珩回头看着驰骋而过的法拉利,心冷得麻木不知。


    她记得,下车前,他还特意检查了她的身体。


    确认她真的来月经后,他那一脸的嫌弃,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他是个精力旺盛,似永远都能**的男人。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走,是要到哪号情人那里寻找慰藉呢。


    薄郁珩寡淡一笑,拖着一个灵魂早在四年前就坠入深渊的空壳,疲惫上楼。


    凌晨,刚睡下两个时辰不到的薄郁珩,被一通电话吵醒。


    “抓到了?我马上过去!”


    薄郁珩下底,随意地扯过一套外出衣服,急忙换上后,便脚步匆匆出门。


    24小时工作的警察局内,慕木安顶着橙黄色鸡窝头,与一身深蓝西装格格不入。


    薄郁珩气喘吁吁地走入警察厅后,他似脑后长眼,立刻屁颠跑去,还贴心掏出手帕递上。


    “现在什么状况,什么叫做抓到也没用?”薄郁珩不客气接过,擦去额头的汗水,口吻也是随意至极。


    可见,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小珩珩,你别急嘛。快坐下,再喝口水,听我慢慢跟你说。”慕木安一把将薄郁珩摁在椅子上,转瞬把杯温水塞到她手上,笑嘻嘻道。


    与刚才神情肃穆,认真讨论案情的人截然不同。


    薄郁珩,早就习惯他这副不正经的逗比样子。


    刷!


    慕木安抽出一张素描和几张照片,“小珩珩,这是歹徒的素描图和监控拍下的路视图,厉灏那天在酒店出来后,被一辆六人座的货车撞上。出事后,司机直接开车走。当时,是厉灏自己打的救护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