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他是清白的

作品:《第一宠婚:前夫求放过

    薄郁珩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两夜后。


    清晨的薄雾似青烟,弥漫在人工建造的家庭园林内。朦胧间,豪华别墅似在瑶池仙境,周围一切,美的愈发不真实,却令人神往。


    薄郁珩打量四周,视线最后落在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


    手往侧抹去,床单冰冷至极。


    他,昨晚又没有回来,是和袁婉儿共度良宵,还是其他女明星……


    薄郁珩摇头失笑,所有注意力转瞬被厉灏所取代。她神色焦灼,掀起薄被,便挪向浴室。


    梳洗妥当后,薄郁珩快步下楼,急匆匆地便要出门。


    手触碰大门瞬间,门被人从外推开。


    那人,是赵北渊。


    “赵太太,你的前任已经渡过安全期,现在情况稳定。”言语中,还是赵北渊惯有的冷嘲热讽。


    薄郁珩一愣,清亮水眸认真的盯着眼前男人,一时却没有任何回应。


    赵北渊冷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掬起女人一缕秀发。


    他动作温柔,语气却恶劣极了,“精心打扮去会情夫,真懂得给我戴绿帽。不过,赵太太忘记你无缘无故旷工一天,堆积如山的工作差点导致赵氏停止运作,我很失望把首席秘书的职位托付给你,你该怎么挽救个人信用危机?”


    薄郁珩一惊,清澈瞳仁内清晰倒映着男人那似笑非笑,阴森可怖的俊脸。


    他这句话,是准备要革职她?


    她不在乎首席秘书的职位,只是没有了一份正常的工作,她每天就要被关在这座名为家的金丝笼内,等时间带走她的生命。


    她不要,被人夺走最后一丝生存的意义!


    薄郁珩压下内心的恐慌,得体又自然地公式化问道,“赵总,我错了,请问我怎样才能挽救您对我的信任?”


    赵北渊神色忽而阴鹫,幽沉无光。他大手突然用力,薄郁珩只觉头发一阵麻痛,男人手中便捏着她几根断发。


    “哪个公司老板有义务教员工讨好自己吗?薄郁珩,是我最近太宠你,让你把智商都丢在路上了。”


    赵北渊薄唇微掀,讥诮地掠过一眼面色灰白的女人,余光扫过女人打着石膏的左腿,眉头紧锁。


    随即,他沉默无语,双手揣入裤袋,优雅上楼,将薄郁珩晾在原地。


    薄郁珩两手紧捏着手拿包,心头一阵窝火。


    她会旷工,还不是他的压榨!


    还有,整个庞大的赵氏会因她这个形同虚设的秘书影响运行,开玩笑吧!


    薄郁珩气煞,可心念着厉灏的病情,想亲自探望,确定实情,她方才安心。


    薄郁珩走出大门,碍于有腿伤,只好让赵家司机送自己去医院。


    医院门口,与以往的清幽不同,此刻围聚着诸多记者们。


    薄郁珩挑起车窗帘,双眸观察着医院门口的记者们,微蹙眉,“昊叔,这两天有什么重要人物进医院吗?”


    司机目光古怪地透过后视镜,看了薄郁珩一眼。


    “太太,是厉先生车祸,大家都说……”司机话语一顿,似难以启唇。


    厉灏车祸,记者们不该去蹲守警察局,及时跟进意外事件调查进程,却来医院打扰病人与家属?


    薄郁珩迷惑,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还没等到司机继续说完后半句,刚才围在医院门口的记者们如潮水涌现。车被拍的响亮,刺眼的闪光灯也不断亮起。


    “赵太太,赵总与厉总在晚宴上有些纷争后不久,厉总就发生人为的车祸,赵总是不是指使人?”


    “赵太太,你和厉总曾是恋人,如果车祸凶手是赵总,你会揭发他吗?”


    “赵太太,你今天到医院,是出于愧疚来探望厉总吗?”


    “赵太太,请你下车,接受我们的采访吧。”


    各种犀利问题迎面砸来,薄郁珩呆愣,只觉自己似一名严重罪犯,在被迫接受无数人的审问。


    同时,她也接收到一个信息。


    就是大家都以为赵北渊为撒气,找人制造了厉灏车祸。


    薄郁珩清亮双眸微沉,低声吩咐,“昊叔,你待在车上。”


    司机一顿,急忙劝道,“太太,你现在下车会受伤的。我们还是先回家,你和先生再从长计议吧。”


    结果,得到的是薄郁珩的摇头拒绝。


    薄郁珩下车,记者们立刻将她包围。


    刺目的闪光灯伴随着咔嚓快门声,紧密轰炸着薄郁珩,挑战着她的心理抗衡能力。


    薄郁珩后背紧贴着车门,双眸冷静地看着周围一切,任由他们拍摄。


    顷刻,她抬手示意,拔高音量,“各位请听我一句,我的丈夫赵北渊是清白的!他是一位遵纪守法的商人,绝对不会伤害任何无辜人士。同时,厉先生发生意外,我们夫妻都深感惊愕与痛心,我们万分期待他能尽快康复,所以请大家不要妄自揣测,冤枉清白的人。”


    说完,薄郁珩深鞠躬,态度坦诚。


    然而,有人还是不乐意薄郁珩好过。


    某记者特写薄郁珩的左腿,犀利问道,“赵太太,你的左腿突然受伤,是被赵总打残的吗?”


    薄郁珩俏脸顿沉,目光锐利冰冷,凛冽的样子竟有几分赵北渊的影子。


    “这位记者,如果你还要如此诬蔑,恶意破坏我夫妻关系,我有权控告你。”


    话落,周围的喧嚣登时减缓不少,俨然大家还是忌惮赵家的权势。


    因为惹怒赵家,不但会被封杀,甚至会被驱赶离开,生断了所有经济来源,这辈子都在漂泊中,不能安定居住。


    随后,薄郁珩邀请记者们到旁边的咖啡厅进行采访,以免影响医院工作。


    相比薄郁珩尽力稳住记者们,逐渐获得良好的反馈。


    此刻,赵家却氤氲在一股恐怖肃冷气氛。


    书房内,昂贵地毯上遍布各种用器的残枝断桓。


    “谁批准带她去医院?马上把她带回来!”


    一声暴呵拔起而起,赵北渊双眼赤红地盯着宽大屏幕,当下正直播着薄郁珩的采访。


    “先生,太太说她结束采访后,就会回去。”电话那头,司机战战兢兢回道。


    反了,竟敢无视他的命令!


    “好,非常好!”赵北渊气极反笑,随即抬手将手机狠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