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星弈:你不必如此……

作品:《恶女手撕系统,五个器灵抢当道侣

    其实花情很想说,你不是上次还不让我碰来着吗?


    但是不行,自家器灵还是得自己哄。


    “你们……下次。”


    “噗呲——”


    金发少年忍不住笑出声,扯了扯旁边面无表情的黑发男子作势要走。


    “走吧屠难,你的情儿姐姐看来不喜欢我们呢~”


    有人说,逃避不算选择。


    哈哈,这种修罗场难道不是只有逃避才是她的选择吗?


    听着夜魑的话,青梧火红的尾羽在身后炸开,拍打之间还落下火星,看来是气得不轻。


    倒是星弈始终安静地站在角落,银白的发丝垂在肩头,遮住了半边脸。


    只是睨了他们这边一眼,便转身回房。


    “凭什么又是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偷偷和他……”


    “反正反正,哼,上次你偷偷用涅火镯,这次又要独宠这小蛟?”


    他向前踏了半步,红色凤眸被他睁的圆溜,不像生气,倒像是伤心的猫儿求摸摸。


    花情被这连环炮似的质问噎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世青梧为了护她,被蛊虫啃噬灵脉,最后连涅槃之火都燃不起来的模样。


    不禁心口一阵发紧,放缓语气同他商量道。


    “你神魂不稳,方才的丹药是助你们稳固神魂的。先回去温养着,明日你来可行?”


    这话一出,青梧气焰矮了一半,耳根泛起可疑的红,嘴上却依旧硬着。


    “谁,谁稀罕!”


    转身时脚步却轻快许多,火红的衣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热风。


    见难搞的青梧都被哄走了,自觉待着也没意思,耸了耸肩。


    “走吧屠难,某人心里可没我们的位置哦~”


    屠难连头都没抬,抱着怀里的剑,跟在夜魑身后离开院子。


    待所有人都回了房,花情才转身看向敖烈。


    半熟的少年还维持着方才被点名时的愣愣,深蓝色的眼眸里映着她的影子,像藏着一片被月光照亮的深海,深邃却明亮。


    “愣着做什么?”


    花情挑眉,指尖把玩一缕散落的发丝。


    “还不走,现在就想开始?”


    敖烈猛地回神,耳尖瞬间红透,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我……”


    “再磨蹭今晚换青梧……”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一瞬小蛟就跑没了影。


    人都走了花情才有空回房给生骨莲浇血,其实这生骨莲闭关前就已经成熟,只不过闭关太匆忙,没将这莲给星弈。


    幸好只要前三日按时浇血便好,只是总归时间耽搁的有些久了,还是再浇一遍放心。


    捧着花盆走进星弈房中,白发美人靠在床头,脆弱,易碎,却不可否认他的美丽。


    是高尚圣洁,无人可沾染的美丽。


    微弱的光线被遮挡,星弈知道有人来了。


    “主人……”


    他抬起眼,星辰罗盘在来者掌心缓缓转动,裂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是星辰的耀眼,也似星辰般遥远。


    花情走进,指尖轻轻抚过罗盘上最深的一道裂缝,心疼的皱眉。


    “张嘴。”


    星弈张开因为病态失去血色的嘴唇,被花情塞进一片花瓣,“吃下去。”


    他吞下这片花瓣,花情的手指却没有随着花瓣的咽下而抽出。


    细长白嫩的手指在口腔缓缓摸索,指腹停留在右下最尖的牙尖,用力按下,火红的血液顺着牙齿流入口腔。


    星弈意识到是什么,下意识的想吐,却被制止。


    “吞下去,咽下去。”


    量大概足够,花情才抽出手指。


    星弈低下头,声音轻的像叹息。


    “多谢主人。”


    他抬眼时,正撞见花情用舌尖舔去指腹残留的血珠,惊的他迅速垂眼,耳尖泛起薄红。


    “这花瓣能暂补神魂,你神魂比他们更弱,待明日莲子熟透,再给你根治。”


    花情将生骨莲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指尖扫过罗盘边缘,那里的裂痕少了些。


    “你且歇着,我明日再来。”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布料摩擦的轻响。


    星弈不知何时起身,银白的发丝垂在腕间,伸手小心翼翼抚摸着那盆生骨莲的花瓣。


    “主人……”


    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你不必如此。”


    花情脚步顿住。


    她记得前世星弈总爱说这句话。


    那时她被剧情控制,将星辰罗盘当做挡箭牌,任由裂纹蔓延,他也只是沉默的承受。


    最多在她转身时低声说一句,“你不必如此。”


    “我乐意。”


    她没有回头,声音透过门板传过去,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从前是我混账,现在换我来疼你们,不行么?”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星弈指尖抚过生骨莲的花瓣,那里还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识海里沉寂已久的星辰忽然亮起一颗,像谁在黑暗里点了盏油灯,微弱却执着。


    在星弈那里待得时间有些长,花情推开房门,敖烈正背对门口站在窗边,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只有一个人影和屋中的摆件相衬,孤孤单单,形影相吊。


    少年身上只松松垮垮套着件外袍,头顶琉璃状的龙角在月光下反射光线,像淬了层碎钻。


    “在罚站?”


    她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指尖划过他腰间的系带。


    “还是等我亲自来解?”


    外袍“哗啦”一声落在地上,露出少年精瘦的脊背。


    敖烈猛地转身,深蓝色眼眸里盛着月光,却比月色更烫。


    “我,我只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


    花情指尖点在他的胸口,那里皮肤滚烫。


    “想待会儿怎么‘伺候’主人?”


    少年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皮肤,带着海水的凉意。


    “主人别闹……”


    “谁闹了?”


    花情忽然踮起脚,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合欢宗规矩,器灵要为主人分忧。你神魂还虚着,不趁此时双修稳固,难道要再让那叶乌将你的龙骨鞭折断?”


    提到叶乌,敖烈眼神暗了暗。


    他反手将花情按在窗台上,深蓝色眼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伤不到我,我也不会让他伤你。”


    “哦?”


    花情挑眉,故意挺了挺胸。


    “那你打算怎么护着我?用你这还没长齐的龙鳞?”


    少年瞬间破功,脸“腾”的红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狠话,却被她眼里的笑意堵在喉咙口,最后只能笨拙的低下头,吻在她锁骨上,像撒娇的幼兽。


    额心相触,识海里彩翼蝶轻轻振翅,这一次,小金蛟不再瑟缩。


    它舒展着布满金光的鳞片,用尾鳍勾住蝶翼往识海深处带。


    那里没有孤寒,只有鳞粉落处带起的暖流,每一朵浪花都是五颜的炫彩。


    “引诱值+60”


    “引诱值+1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