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酒量不行,不过这酒确实不一般,喝时无感,喝完后起身走动,才可见其威力。”


    “你知道这酒啊?”


    殷淮道:“是极罕见,但我知道。”


    “那你方才还不拦着我?”


    “这酒也没什么害处,只怕你吃多了晕的迷路,不是让苍寒跟着你了。”


    “可我感觉我现在不止是晕。”


    姜荀越发觉得不对,她在原世界也喝过各种酒,从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身体自下而上,燥热异常。


    殷淮也越发察觉不对。


    姜荀的热不正常。


    他伸手过去,手背放到她额头上,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热。


    而他微凉的手触碰的姜荀的那一刻,姜荀犹如触电般颤了一下。


    那一丝凉意让她一阵舒服。


    下一秒,殷淮的手移开了,姜荀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拉回来。


    “别走……”


    一瞬间,殷淮意识到了什么,他语调极冷,拉着姜荀就起身。


    “苍寒,把车驾来。”


    “是。”


    “驾到侧门!”殷淮补充道。


    “是。”


    侧门人少,殷淮带着姜荀从侧门出上了车。姜荀此时身子虽很难受,脑袋也晕,但也想清楚了今日的一切。


    是她更衣时的那香味。


    但饮这酒也没什么,但先酒后香,她便撑不住想去厢房休息。


    姜雪珠……堂堂真善美女主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能用出这种招数,确实在她意料之外了。


    真不愧为生死之敌。


    好在……好在上次得了瑰丽的人情,不然今日即便是身后有苍寒护着,但自己只怕是踏进了那屋,不死也得惹一身骚,难以干干净净退场。


    姜荀起初还能想事,但又过了一会儿,脑中是什么也想不了了。


    若非要想,也只能想些……想些难以启齿之事。


    她卧在车里的软垫上,问殷淮道:“是情毒,对吗?”


    姜荀意识不到这声音有多妩媚,再正经的话,用这样的音色语调说出来,也都是勾人。


    “是。”


    殷淮哑声回应。


    车往都尉府赶去。


    姜荀双眸越来越涣散,只想起方才殷淮触碰她时,她感到很舒服,于是下意识地摸索着,又牵起了殷淮的手。


    “这毒……好厉害……藏在……香里……”


    车内的冰对她毫无作用,她惹得如在火上烤。


    姜荀将殷淮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轻呼了一口气。


    “贴……贴贴……”她让殷淮将手贴在她的脸上,别再挪开。


    那双杏眼此刻半睁着,眸中如有烈焰,又有似水柔情。


    姜荀动了情,嘴里不自知地喃喃:“督主……阿兄……帮我……”


    殷淮眸色幽深,身下也被她带着燥热。


    但……


    “阿荀,燥糊涂了,忘了我是个废人?”


    音色中,是掩盖不住的自责。


    是他一时疏忽没护好她,如今还……还不能帮她。


    姜荀不知所云,只将头往他颈间埋,仿佛闻一闻他身上的气味,亦能得到很大的缓解。


    但酒和药的劲头可都在后面,片刻过后,她便不满足只是如此。


    “主子,到了。”


    苍寒一路把马都抽傻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府中。


    殷淮抱起身上香软,下车道:“备水!”


    府中人感觉到事情严重,手脚都麻利的不行。


    很快,便备好了一池凉水。


    殷淮关了门,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喉结不自觉上下滚顿,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哄道:“脱了衣裳,下水。”


    姜荀却好似听不懂她说什么一般,一双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又垫了脚吻在他喉结上。


    到了此刻,姜荀已是十分涣散,每一个动作只有本能趋势。


    她只觉得殷淮抱着舒服,摸着也舒服,闻着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