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仅仅是为了当哥哥

作品:《不是冷战吗?你怎么转嫁大佬还二胎了

    沈聿在南岸。


    姜时愿看着消息,愣愣坐了许久,一直在默默回味这八个字的分量。


    他怎么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


    【谢谢聿哥。】


    姜时愿思索了半天,才磨磨唧唧回了如此官方的四个字,满腹疑问就烂在了肚子里。


    她想问沈聿。


    为什么会来南岸。


    却没来由地开始踌躇起来。


    【时愿。】


    【下来吧,我在楼下。】


    就在姜时愿出神的时候,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她的心跳像骤停了一拍。


    沈聿在楼下。


    他是来……给她过生日的么?


    姜时愿到梳妆镜前补了下口红,打量镜中自己的模样,甚至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就坐电梯下楼了。


    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停在路边。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倚在车旁。指尖一点猩红,在看见姜时愿的时候被掐灭。


    沈聿微仰着头。


    隔着一片尚未散尽的薄烟。


    “沈聿哥,你怎么突然来南岸。”姜时愿见到他,第一句话就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在夜色下,沈聿一身西装。


    俊美无俦。


    沈聿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顺路:“有个临时的并购会议,在南岸。”


    “这样……”


    姜时愿下意识说道。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生日,就一个人在酒店发呆?”沈聿问。


    姜时愿垂下眼睫:“好像是的。”


    “今天晚上没别的安排?”


    姜时愿点点头。


    沈聿嗓音微沉:“现在有了。”


    “上车。”


    沈聿开车,姜时愿坐在副驾。透过后视镜,姜时愿有意无意地看到沈聿白衬衫的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的流畅线条。


    他骨骼分明,腕表更称得贵气。


    密闭的空间中仿佛弥漫着清冷的木质香。


    姜时愿这才想起来问:“我们去哪里?”


    “你会知道的。”


    在南岸市中心,车稳稳地停下。


    在寸土寸金的地方,这里有一大片空地,面前就是贯穿南岸的河流。


    “时愿。”


    “许个愿望吧。”


    随着沈聿说话的瞬间,南岸的夜空骤然被点亮——


    第一朵烟花升上夜空。


    在最高处绽放。


    这时,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也瞬间停下了脚步,驻足看这场烟花。


    人们低低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


    “今天晚上居然有烟花秀!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南岸市区不是不让放烟花吗?”


    “我去,烟花。”


    “这又是哪个大佬在哄自己的老婆呢。”


    “又是当NPC的一天……”


    烂漫的烟花点亮夜空,随后化作漫天星子般坠落。无数朵绚丽的烟花竞相绽放。


    持续了十分钟的盛大花火。


    以一个生日蛋糕形状的烟花收尾。


    烟花结束,人群逐渐散去。


    姜时愿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述,她抬眸望向沈聿。


    “这是我看过最美的烟花。”


    沈聿却微微皱眉,似乎是对姜时愿的称呼不太满意。


    “时愿,叫我的名字。”


    沈聿哥?


    怎么听怎么别扭。


    姜时愿愣了一下。


    她从小打到,不都是这么叫的么?


    感觉连名带姓的称呼,有些不够尊重人,所以在名字的后面加一个“哥”,似乎会好一些。


    沈聿静静站在那里,说出的话仿佛自带一种不可置疑的魅力,让人愿意照做。


    姜时愿觉得别扭:“沈……聿?”


    很异样的感觉。


    沈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这抹笑,也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一些。


    “沈聿哥……沈聿。”


    姜时愿艰难地纠正语言习惯。


    “谢谢你为我庆生。”


    饶是沈聿表现得似乎是随手一挥一般容易,但姜时愿明白,沈聿是特意为她来到的南岸。


    什么并购会议需要沈总亲自来。


    姜时愿也摸不清楚了。


    难道真像顾安宁说的一样。


    沈聿对她有意思?


    姜时愿不笨。


    也做不到装傻。


    她虽然小沈聿两岁,但是他们也是成年女性和成年男性了。


    在她的世界中。


    沈聿一直是哥哥的角色。


    姜时愿笑了笑:“不过直接叫名字,还是不太习惯。习惯了叫哥哥了。”


    在姜时愿说话之后。


    沈聿久久没有开口。


    片刻。


    他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进,她甚至能够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洌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


    极具侵略性。


    他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却带着认真。


    “姜时愿。”


    沈聿极少连名带姓地叫她名字。


    在姜时愿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


    沈聿似乎刻意放缓了语速,“你觉得,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费这些心思,仅仅是为了当她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