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章 闫埠贵车掉河里了

作品:《四合院:开局送童养媳,你敢信?

    陈丰年正感慨间,忽然觉察到云瑞禾的手心全是汗。


    他侧头看了一眼。


    云瑞禾看似跟其他看热闹的人一样,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但陈丰年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她眼底的那抹挥之不去的紧张。


    “这小妮子也有怕的时候……”


    陈丰年发出一声轻叹,拉着她回了家。


    “这群学生真可怕啊。”


    陈丰年有感而发,目光却盯着云瑞禾的脸,“不过傻柱和娄小娥也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也算是给院里提了个醒,做人一定要安分守己。”


    “嗯。”


    云瑞禾没有多想,轻轻点了点头。


    陈丰年把她拉进怀里,轻声道:“没有被吓到吧?”


    “有,有一点。”


    云瑞禾如实回答,因为这个场景把她的记忆拉回了少年时期,那时,她刚刚被接到陈家,正赶上陈家村开公审大会,开始还有理有据的细数地主的罪过,后面就失控了,那些被压迫的村民一拥而上,把地主活生生打死了,而且死的极为凄惨,脸都被啃的露出了骨头。


    “别怕,一切有我呢。”


    陈丰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以后遇到事情不要自己扛,事不分大小,都要知会我一声,不然一旦留下把柄,我会很被动的。”


    就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使得云瑞禾水眸轻颤。


    她紧张的注视着陈丰年,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结果却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平静。


    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是不是他知道了?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你果然被吓的不轻。”


    陈丰年忽然笑了下,化解了当下紧张的气氛,岔开话题道:“跟我说说,院里有没有发生其他事啊。”


    云瑞禾轻轻松了口气,一五一十的把易中海受伤的事说了一遍。


    陈丰年感觉自己真是吃到瓜了。


    禽兽自己内讧,竟然废了扛把子。


    不过,陈丰年乐见其成。


    他对易中海没有任何好感,别看最近两家几乎没有什么走动,但陈丰年一直记着仇呢。


    只不过最近易中海太谨慎,一直没有给陈丰年下手的机会。


    “倒是挺可惜的,白瞎了新媳妇。”


    陈丰年笑着说道,目光却游离不定。


    吃完午饭。


    陈丰年推上车子出了门,不出意外,又和闫解成遇上了,他挑衅的目光再次瞟向闫解成的裆部,嘴里啧啧有声。


    “陈丰年,你大爷的,老子弄死你!”


    闫解成一秒黑脸。


    “快得了闫姑娘,你一个麻杆弄死谁呀,你除了嘴硬,哪里还能硬?”


    “陈丰年!!!!”


    闫解成气的火冒三丈,牙花子咬的直冒火星子。


    “行了行了,别无能狂怒了,有本事你也学学人家易姑娘,人好歹还娶回家个媳妇,你……啧啧,啥时候招婿说一声,我帮你介绍。”


    陈丰年说完,又啧啧两声,“别说,你还真和人家易姑娘般配,易姑娘是光杆司令,你……战略洼地,你俩这么一结合,严丝合缝啊,回头我去帮你跟易姑娘说说,让他把婚离了,跟你凑合一对算了。”


    说罢,陈丰年不等闫解成反应,推着车就跑了。


    “陈丰年,啊,啊,啊……”


    闫解成都感觉自己被气化了,他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击着墙壁,很快,额头就渗出了血。


    一些不明所以的邻居大概都猜到闫解成又被陈丰年戏弄了,却猜不到陈丰年到底说了什么,能把闫解成气疯。


    不错,闫解成现在的样子就跟疯子一样,额头在飙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闫家的几个孩子此时都在屋里,他们看到了陈丰年和闫解成说话,跟院里人一样,没有听清,但他们没有阻止闫解成的自残行为。


    他们的眼底是一片复杂至极的隐痛,还有一丝冷漠。


    对于现在的闫家,闫解成俨然成了一个只进不出的负担,闫家虽然没有明着放弃闫解成,但这放任不管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到了晚上。


    傻柱和娄小娥还没有被放回来,有跟着去看热闹的人说,傻柱已经揍得不像样了,夫妻俩被工安强行带走了。


    “要我说,娄小娥就是个灾星,谁沾谁倒霉,许大茂娶了她,直接进去了,李建国娶了她,被抓进去了几天,这傻柱刚娶进门,就被拉去批斗了。”


    “呵呵,你这话说的我信,我觉得娄家倒霉估计也是被娄小娥给克的。”


    “你们是不是忘了易师傅,易师傅就是为了劝说李建国跟娄小娥不离婚,结果鸡飞蛋打了。”


    院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热火朝天。


    闫解成如同藏在阴沟里的毒蛇一样,缩在墙角,恶狠狠的看着院里人。


    就在这时,一名眼尖的妇女看到浑身湿漉漉的闫埠贵回来了,急忙跑了过去,


    “我说闫老师,今儿我可是跟李联络员打过招呼了,他同意把车借我了,您不能还抓着不放吧?”


    “这……”


    闫埠贵顿时一脸为难。


    “不是,闫老师您什么意思?对啊,您怎么空手回来了?还浑身湿漉漉的,车呢?”


    “车……”


    闫埠贵一脸纠结的叹了口气,“车被我骑河里去了,要不是我水性好,今儿我怕是回不来了,就是可惜那车……”


    “闫老师,您什么意思?车掉河里了?”


    妇女急了,“闫老师,您不会骑车去钓鱼了吧?这车是公用的,借车的都是有急事,您竟然为了钓鱼……还把车掉河里了,您怎么好意思?”


    其他人一听,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对着冻得瑟瑟发抖的闫埠贵讨伐起来。


    闫埠贵是有苦难言。


    他今天早早的就离了校,想着时间还早,就去了一个野湖。


    现在刚三月底,北方天气好冷,不少地方的冰面还没有化。


    闫埠贵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骑车到了水中央,想着打个冰洞捞大鱼,结果冰碎了,闫埠贵连人带车掉了进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但是车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看着闫埠贵窘迫的模样,闫解成阴恻恻的笑了。


    就在这时,陈丰年回来了,看了一眼被围观的闫埠贵,就凑到了闫解成面前,小声道:“今儿我帮你验过货了,易姑娘的枪杆子完全无缺,他说你不尊重他,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让你体验一把,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闫姑娘,他还说,他是残疾人,犯罪都不判刑,不信,你去问易姑娘,他在二院一楼136病房。”


    说完,陈丰年就快速离开了。


    闫解成则一脸怨毒之色,“陈丰年,你以为这么小儿科的挑拨我就信了?真把成爷我当傻子了?哼哼,我不上当,我真的不上当,以后你再跟我说这些,我只当你放屁。”


    嘀咕完,闫解成蹭着墙站了起来,“能骗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我这就去找易中海,不对,易姑娘,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