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这么……软的吗?

作品:《哄摄政王圆房后,她指哪,他打哪

    第五十二章  这么……软的吗?


    秦昭怔了一瞬,想到方才景叔那心虚的模样,随即恍然——这是把她给卖了……


    那日在苏府遇刺时,她正开导苏云卿,说什么“男人不过是件衣裳,这件被人顺走了,换件更合身的便是”。


    景叔能及时出现救她一命,必然是早就在附近盯着,那么当时那些话,他定然也听了去。


    但这事也不能怪他,他虽调到自己身旁护卫,但根子上却还是永安王的人,替主子盯着自己这个形迹可疑的新王妃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他看不见苏云卿,怕是完全会错了意,再经他一传话,到了永安王耳朵里,指不定被曲解成了什么模样。


    哎,麻烦了!


    她懊恼地闭了闭眼,还没想好怎么狡辩,就见男人撑起身子坐在了床边。


    他冷漠看着她,新婚之夜初见时的那种疏离感扑面而来。


    秦昭暗暗翻了个白眼——得~四天白干!哎!


    沈行渊瞧着这小玩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底浮起讥诮:“本王原以为你是个痴情种,没想到陆二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件可随意丢弃的衣裳。那陆二之前,亦或是本王之后,又该有多少件‘衣裳’?”


    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锁着她:“本王这件衣裳,你又多久会腻?”


    秦昭一个头两个大,哭笑不得地急急解释:“你和别人不一样……”


    “哦?别人?”沈行渊挑眉,语气更冷了几分,“看来爱妃的‘衣橱’,比本王想象的还要丰富。”


    秦昭懊恼地闭了闭眼。


    方才那话一出口她就悔了,竟下意识把他和前世那些莺莺燕燕归到了一处。


    可她如今早已没了那份心思,上辈子周旋于各色人等,早已腻透了。


    今生今世,她只想守着永安王这条“大鱼”,好好把他养活养壮;她是真的想尝尝,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滋味。


    故作沉重地叹了口气,秦昭垂下眼睫,一副哀哀戚戚的模样。


    “那时候我得知陆二与苏云熙定亲,一时难以接受,便去后园僻静处冷静,那些话不过是我劝自己放下前尘的说辞罢了。”


    沈行渊静静听完,竟点了点头,似乎欣然接受了这个解释。


    可紧接着——


    “所以时至今日,”他突然话锋一转,“你还是没能放下陆二?”


    秦昭:“……???!”反正就是有嘴都说不清了呗?


    果然能动手解决的就不该动口。


    秦昭两步上前逼近。


    沈行渊抬起手中的黑羽箭矢,箭尖直指她的心口,冷声道:“想好了再过来。本王可不是寻常衣裳,穿上了想再脱,只有一个法子——”


    他顿了顿,丢出一个字:“死。”


    她充耳不闻,继续向前。


    箭尖抵上她衣襟上绣着的小花,沈行渊眉头一皱。


    见她竟真的不怕,反而欺身靠近,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将箭尖调转方向对准自己,用手包着箭尾抵住她身子想将她推开——


    “……?!”


    小指侧边传来的触感柔軟得不可思议。


    沈行渊整个人僵住了——他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胸前的柔上。


    这么……软的吗?


    他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下意识缩手躲避,却忘了手中还握着箭矢。


    锋利的箭头“嗤”地划破他的里衣,直接扎进了肩膀!


    “你干什么!”秦昭吓了一跳,一把夺过箭矢扔到地上,“有话好好说,自残做什么?”


    沈行渊:“……”本王也不想的……


    鲜红的血渍渐渐在雪白里衣上晕开。


    秦昭又气又急,直接扯开他的衣襟检查伤势:“你是不是傻?箭上有毒怎么办?”


    好在箭尖只扎进去小半寸,伤口不深,床边又摆着现成的药。


    秦昭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给他清理伤口、上药止血。


    她发间淡淡的香气随着动作不时拂过他的鼻尖,柔軟的发丝偶尔擦过他的唇畔——凉凉的,滑滑的,像一泓清泉,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握住把玩。


    有些渴。


    沈行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秦昭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侧过脸来,小鹿般的眼睛弯成月牙,嘟着嘴就要亲上来——


    “啪!”


    一只大手直接捂住了她整张脸。


    “没想清楚之前,”沈行渊声音沙哑,“别碰本王。”


    说完又觉得莫名别扭,立马改口道:“……本王不会碰你。”


    秦昭悻悻地转回去,手上动作却依然轻柔,仔细为他包扎好伤口。


    一抬眼,正瞧见沈行渊修长惨白的脖颈,在秋光下如玉般莹润,喉结的线条凌厉又漂亮。


    她心头莫名一动,张嘴就是一口——


    “嘶——”


    沈行渊猝不及防吃痛,本能地抬手想推开她。


    可手刚抬起,就被秦昭伸手捉住,十指相扣间,手腕被她轻巧一转,两只手竟被反剪着扣在了后腰上。


    掌心顿时陷入一片温軟,十指间那细腻的触感与他常年握刀的粗糙截然不同,那手指纤细柔軟,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他浑身僵住,不敢再动,半点力气都不敢使,只能直挺挺地坐着,任由双手被她束在身后,由着她像只撒野的小兽,在自己颈间啃咬厮磨。


    颈间的皮肉紧实又细腻,秦昭倒有些意外——这叱咤疆场十余年的男人,皮肤竟还这般软嫩。


    或许是第一口没轻没重咬得狠了,见他绷紧了脊背,她后来的动作便收了力道,到最后,那啃咬渐渐变成了细碎的轻啄,带着点安抚似的温柔。


    “你放开。”沈行渊艰难开口,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他浑身绷紧,只觉得她唇瓣所过之处都激起一阵阵战栗,顺着血脉蔓延至四肢百骸,惹得浑身一阵阵苏麻。


    理智与慾望在激烈拉扯,可那细碎的轻啄却如春雨般连绵不绝,落在颈间、下颚、耳畔……


    牙印混着红痕很快从颈侧漫到耳垂,连耳廓都染上了层薄红……


    “停下!”不知从哪里攒出的理智,让他猛地绷紧了身子,手上暗暗使力想要挣脱。


    “哎呀,疼!”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呼,他顿时慌了神,立刻卸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