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乔家老宅，乔言先跟顾方则道谢谢，顾方则也不多留，说后期有什么事直接通知他，然后开车走了。


    乔言带着左悠然一同坐上了秦渊的车。


    眼看秦渊坐在驾驶座上，左悠然有种临危受命的紧张感。


    但紧张不过几秒，王妈从里面跑出来了。


    乔言摇下车窗，“王妈。”


    “二小姐，大小姐肚子疼。老爷怕孩子出什么意外，所以......”


    王妈欲言又止，乔言已经看见玄关处几个人影。她眼神冷漠，“随便，王妈你别管，守着家就好。”


    “是，老太太有什么事，您要给我打电话。”


    “嗯。”


    话说完，秦渊开车走了。


    左悠然通过后视镜，还真看见乔国树神色匆匆地抱着痛苦不堪的乔璐出来，催促着司机开车。


    她没好气道：“这个**还真是有借口逃离麻烦，言言，就这么算了吗？”


    乔言说：“秦渊刚才把我拉开，就是为了防止乔璐碰瓷。”


    一听，左悠然恍然大悟。几秒后，她更凶狠地骂了。“这个**！”


    刚骂完，她才想起开车的是秦渊，马上又规矩了起来。


    秦渊后视镜一看，语气挺随和，“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左悠然嘿嘿两声。


    车子很快抵达弗恩医院。


    下车时，秦渊来电话了。乔言站在驾驶座车门旁，弯腰说：“你先忙自己的，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电话有点重要，秦渊嗯了声：“打完电话我就上来找你。”


    “好。”


    乔言这才跟左悠然上去了。


    一接电话，原本温柔面孔的秦渊瞬间变得冷沉。


    那边的人说着流利的墨赫语，“秦五爷，能联系上你，真辛苦啊。”


    -


    电梯里。


    左悠然抱着乔言的手臂，忍不住夸赞：“亲爱的，刚才你真的好勇，就这么承认了你跟秦五爷的关系。”


    乔言本就不想的，偏偏乔璐要拿这件事开涮，那她没什么好隐藏的。


    “她以为我会一直藏着。”


    “但没想到你并不想藏。”左悠然好奇道，“你说乔璐肚子里的孩子是周子礼的吗？”


    “不是。”乔言肯定道。


    “你怎么确定？”


    乔言脑海里想起周子礼，虽然周子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想起当时他们的对话，她就是这么肯定的。


    不过她很好奇周子礼还能用什么把柄来要挟乔璐的呢。


    思及此，她说：“也就几个月的安稳日子，乔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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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秦家没那么好哄的。那孩子出生，绝对要先被带去做亲子鉴定。”


    左悠然点头，觉得有道理。


    来到重症监护室，不见郑佩芝的人影。乔言没在意，进去就换上白大褂，消完毒才去见奶奶的。


    奶奶确实醒了，只是体征指标还有点不达标。


    来到床边，老太太手一抬，乔言忙上前握住，眼圈瞬间红了。“奶奶，对不起，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您。”


    乔老夫人看着心疼，声音颇为虚弱：“不哭，这不是你的错。”


    乔言弯腰抱住奶奶，放声哭了起来：“奶奶，我差点以为见不到您了。”


    “乖孩子，奶奶会一直陪着你的。”乔老夫人顺着乔言的后背，动作温柔轻缓，“奶奶还会等着你结婚生子，不会就这么走了的。”


    “您答应我的。”


    “嗯，奶奶答应你的。”


    乔言抹掉眼泪，搬着凳子坐在旁边，守着她。


    乔老夫人这才问道：“我知道自己不是突然心脏突发，你跟我说实话，我这是怎么了？”


    其实乔言不太想让奶奶知道的。


    乔老夫人见她犹豫不决，竖起眉头说：“言言，不许跟奶奶撒谎。”


    抿抿唇，乔言看着奶奶，先问了句：“奶奶，您对爸是什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