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72章 为悦己者

作品:《年下小狼狗动机不纯

    “时卿……”聂司卓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表情已经濒临崩溃,“放开我好不好?”


    慕时卿跨坐着,闻言停止动作,单手撑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聂司卓,他的气息也不是很稳。


    一滴汗顺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颚滑落,滴在了聂司卓的喉结上。


    聂司卓身体微微一颤,喉结滚动,像是被钓到岸上许久,失了水的鱼。


    慕时卿动他受不了,不动他更受不了,他很想掌握节奏,可手被绷带绑在了床头,根本施展不开。


    “就知道你不乖。”慕时卿体贴地擦掉喉结上的那滴汗,擦的时候用了些力道,擦完顺势勾起聂司卓的下巴。


    脖子上何止那一滴汗,慕时卿明显是故意的。


    “动一动。”磁哑的恳求声从下方传来。


    慕时卿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说道:“不要。”


    呵,以前不是让停不停,让慢不慢吗?


    他现在算是逮到机会报仇了。


    聂司卓:……


    聂司卓努力调整呼吸,带着几分警告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


    慕时卿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是什么老土的台词?


    他挑起聂司卓的下巴,媚眼如丝,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对啊,我就是在玩火,你耐我何啊?”


    开始前,他就猜测,某只大尾巴狼肯定不会安安分分地任由他摆布,所以他用绷带把人绑了起来。


    聂司卓身上本来就缠了些绷带,被这么一绑,又色又欲,最主要是方便掌控,慕时卿最喜欢掌控事物,包括人和sex,节奏和力度全凭自己喜欢,还能看到某人被挑动得难以自抑的样子,报复心也得到了满足。


    这场“惩罚”,相对与之前被掌控持续的时间都要长。


    唯一缺点就是,确实有点费体力。


    正好,趁着休息,调戏一下人。


    慕时卿跨坐着,上身懒洋洋地趴在聂司卓的胸膛上。


    “回答我。”他缓声慢调,那声音像是带着钩子。


    聂司卓忽然弯起一边嘴角,露出尖尖的犬齿:“当然是惩罚你啊。”


    慕时卿狐疑地眯了下眼睛。


    惩罚他?


    这大尾巴狼是不是还没搞清楚,今晚谁才是主导者。


    不对,以聂司卓的个性,不会在没有胜算的时候,露出这样狗里狗气的坏笑。


    他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到绑在床头的绷带已经完全松开。


    糟糕!


    他想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天旋地转,他仿佛被有力的杠杆撬动,主导权顷刻颠覆。


    “嗬~”一声闷哼从他喉间溢出。


    “我看你也累了,要不下半场换我来?”换聂司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好的,今晚你不许乱动。”慕时卿咬肌轻轻抽动,20%是因为气愤,80%是因为隐忍,因为刚才的超长待机,聂司卓掌握主动权后,就迫不及待地报复起来,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时间。


    “可是我心疼你啊。”聂司卓像头终于吃上食物的饿狼,奔袭的步伐又快又狠,“好不好啊,宝贝?”


    慕时卿:……


    都先斩后奏了,还问好不好?


    有病。


    嗬,他好像也有病,居然回答:“呃,好。”


    放纵的后果就是,慕时卿爽透了,聂司卓也爽透了,但是伤势加重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被传唤到慕时卿的公寓。


    “不是说不能做剧烈运动吗?”医生帮躺在沙发上的聂司卓检查腰部的伤势。


    房间里剧烈运动后的场景还没来得及收拾,慕时卿可不想丢这个脸。


    听到医生这带着一丝谴责的“关怀”,慕时卿借着揉额角的动作挡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聂司卓则一脸歉意,实则窃喜,实话实说:“因为太久没运动了,有点没控制住,做得狠了些。”


    医生很早就认识慕时卿了,在他印象中,慕时卿高高在上,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以为聂司卓说的就是表面意思,“你还运动,从今天起,什么运动都不要做,不然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你的腰可废了。”


    聂司卓:“废……废了?”


    慕时卿:“那不行。”


    两人同时出声。


    说完互相看了一眼,医生这时看向慕时卿,示意地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只是吓唬吓唬聂司卓,因为他看聂司卓就是那种特别会惹是生非的小年轻,他想帮自己的雇主分忧。


    慕时卿假装思考,用手掌挡住早就烧红的脸。


    他刚才那么激动做什么?


    脑海浮现出挂着汗水的窄腰,大脑用回忆回答了他的问题。


    “所以啊,得好好养着,养好了想做什么运动做什么运动,别再让慕总担心了。”医生苦口婆心,他看慕时卿气得脸都红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养的。”聂司卓回答得很认真。


    他的腰可不能废,废了的话,慕时卿就会把他给废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浑身冰凉。


    “嗯,对嘛。”医生赞同地点点头。


    做完康复治疗,又擦了药,医生走了。


    慕时卿无语地看着聂司卓:“你……”


    算了,昨晚的事,还真不能全怪聂司卓。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腰养好的。”聂司卓坐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揽住慕时卿的腰。


    慕时卿不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腰……也有点问题,又酸又痛。


    “腰不舒服?我去把医生叫回来。”聂司卓想要起身,被慕时卿按了回去。


    慕时卿:……


    两个人一起腰痛,这是想昭告天下吗?


    “躺好。”他气不打一处来。


    “哦,”聂司卓躺回去,弱弱地说道,“其实没这么夸张,我感觉还行。”


    “还行?还行是谁最后趴在我身上,连身都翻不了?”慕时卿问。


    他当时还以为是情趣,等余韵过去,看到聂司卓额头还在冒汗,才察觉事情有些严重。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疼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光忍着。


    “我的腰一定会好的,”聂司卓牵住慕时卿的手。


    慕时卿安抚地回握了一下,“好好休息,我要去上班了。”


    “我也去。”聂司卓想要起身,被上方飞来的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制止。


    “如果想尽快去上班,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午餐和晚餐我会让管家送上来。”慕时卿交代。


    “你晚上不回来吃饭?”聂司卓问。


    “嗯,晚上有事,如果我回来太晚,不用等我。”慕时卿回。


    “是去处理那天的事情吗?”聂司卓又问,“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慕时卿说。


    聂司卓闷闷不乐,但也没再追问。


    等慕时卿走后,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给张明凯拨去一个电话:“帮我做件事……”


    慕时卿去到公司,秦毅给他打来电话,汇报了调查结果。


    “通过车载监控的图像,对那两个袭击您的人做了面部分析,基本可以确定,是R国的人,我动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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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的关系,查到了这两人的信息,跟当年绑架慕海洋的是同一批人。”


    “很好,”慕时卿冷笑一声,“联系上他们,我要跟他们的老大见面,听好了,是他们的老大,其他人我一概不见。”


    “可是……”秦毅有些拿不定主意,“他们最近有可能会联系我们。”


    他对车上的弹痕做了检测,那颗射出的子弹连一般的防弹玻璃都打不穿,所以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想要袭击慕时卿,而是发出警告,只是那些人万万没想到,最后因为聂司卓的出现,造成了人员损伤,那两个袭击者怕是以后都拿不起枪,也算是报复回去了。


    既然只是警告,他认为对方一定会主动联系慕时卿。


    慕时卿却说:“我们先提,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上。”


    对方这次示威,释放的讯息很多,最主要就是想告诉他,他们已经发现他保慕行建的事,并且表明只要他们想,就能对他及他的家人造成威胁,所以他也得让对方知道,他手里也有对方的资料。


    另一方面,他是真的不怕这个对手,这三年,他通过各种途径和方式的合作,形成利益互惠及关联,解决掉了不少慕行建惹下的祸事,当年慕行建得罪的那些人,大部分已经不会对之前的事再做追究,有些甚至跟他化干戈为玉帛,唯独R国这个有着黑色性质的组织,他不愿意合作。


    但他知道,这个组织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缺的只是一个发作的机会,所以他一直在搜罗对方的资料,并布下了一张防御和进攻的网。


    现在用如此强硬的态度约对方见面,其实也是一种示威,希望对方聪明点,能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他可以让对方见识一下什么叫合法性的精准打击。


    “好的,我这就让R国那边的人去联系。”秦毅回答。


    晚上,慕时卿去见了个比较了解当年事情的人,忙完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


    客厅的灯开着,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聂司卓,没什么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他浅浅地弯起嘴角:呵,还挺乖。


    换好拖鞋后,他走过去,低头看着眉心紧蹙的人。


    这是做噩梦了?还是哪里疼了?


    “司卓?”他尝试地叫了一声。


    “唔?”聂司卓迷糊转醒,但脸上难过的表情并没有散去,见到他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


    “时卿。”聂司卓吸吸鼻子,语气极尽委屈。


    “怎么了?”他弯腰,想要摸聂司卓的额头,却被一只大手牵住。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聂司卓嘟嘟囔囔地说道,那样子像是还没完全醒过来。


    慕时卿气笑了,这又是在撒的哪门子娇。


    “谁说不要你了?”


    “你在梦里说的。”聂司卓牵过慕时卿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你说我腰不好,没办法把你哔——爽。”


    慕时卿:“……”


    原来在聂司卓心里,他就是为了做这个事才选择在一起的。


    不对,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契约关系,聂司卓会担心这个,没毛病,刚才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那你就快点把腰养好。”他趁机教训人。


    聂司卓这时候醒得差不多了,闻言模样乖巧地露出两个酒窝,说的话却意有所指:“时卿,你就这么期待我的腰快点好啊?”


    慕时卿磨着后牙槽,冷哼一声:“早点好,省得我费力气。”


    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一下。


    “我是说,省得我费力气帮你擦药。”慕时卿找补。


    “哦~”聂司卓故意拖长尾音,坏笑道,“原来时卿不喜欢自己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