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沈枝意,我偏偏不求你!

作品:《嫡姐人淡如菊?我改嫁她相公!

    沈枝意脚步一顿,缓缓转身。


    晨光透过廊下灯笼,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三表姐此言差矣。”她唇角微扬,眼底却一片寒凉,“我不过是来给外祖父母请安,碰巧遇上罢了。”


    “碰巧?”秦弄溪声音拔高,“你明知我们今日要去赔罪,偏挑这个时候来!”


    她涂着丹蔻的手指几乎戳到沈枝意鼻尖,“装什么好人!”


    沈枝意不闪不避,反而上前半步:“表姐这般气急败坏,怎么不想想祸是谁闯的?”


    她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二舅舅为云水间耗尽心血,你却将他好不容易挤出来给你用的修葺银两尽数买了金钗……如今闯下大祸,倒来怪我?”


    “你!”秦弄溪脸色涨红,精心梳妆的发髻都气得歪了几分,“若不是你逼我还那两千两银子,我何至于……”


    “弄溪!”秦明德厉声打断,额角青筋暴起,“自己做错事还要攀扯旁人?”


    秦弄溪委屈的红了眼,“爹!你为何总是护着她!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转向沈枝意,眼中闪着恶毒的光,“你不是能耐大得很吗?有本事你去把玉容膏求来啊!”


    沈枝意轻轻抚平袖口褶皱:“表姐既这般有骨气,不如自己去求?”


    “去就去!”秦弄溪梗着脖子,“我今日定要求来玉容膏,让你好好瞧瞧!”


    沈枝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内堂走去。


    身后传来秦明德压抑的怒斥和王氏低声的啜泣。


    “外祖母,孙女儿今日袖手旁观了。”沈枝意跪在曾太夫人榻前,声音低柔,“外祖母和外祖父会不会很失望?”


    太夫人苍老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好孩子,你做得对。”


    老人家叹了口气,“弄溪那丫头被你二舅母宠坏了,是该吃些苦头了。”


    秦时望放下茶盏,目光慈爱,“枝枝不必自责,这次你若再帮她,她永远不知天高地厚。”


    沈枝意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外祖父母不怪我就好,实话与你们说,我是秦家的一份子,我并不打算坐视不理,只是三表姐到如今还没悔改,我不得不狠心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何谓人情冷暖。”


    曾太夫人和秦时望相视一眼,脸上露出惊喜。


    “枝枝,没想到你还愿意不计前嫌帮助弄溪。”太夫人欣慰的抚摸着她的发髻,“你比她大度,沈时序虽然不是个好爹,却生了个好女儿。”


    秦时望有些担心,“枝枝,你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是要去求楚大人吧……”


    这段日子他似乎没有见到楚慕聿与沈枝意来往,因此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可是如果要让枝枝又去求楚慕聿,他私心是不愿意他们再有牵扯的。


    沈枝意朝秦时望福了福,“外祖父,枝枝自有打算。”


    秦时望看着她坚毅的表情,心情七上八下。


    这个外孙女什么都好,就是主意太强了。


    暮色四合时,沈枝意站在楚府角门外,看着云锦捧着一个锦盒匆匆回来。


    “姑娘,楚大人说……”云锦凑到她耳边,脸颊微红,“他说晚膳可以,但要姑娘亲自下厨。”


    沈枝意咬了咬唇,接过锦盒打开。


    两瓶御制玉容膏静静躺在丝绒衬里上,在暮色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这个登徒子……”她低声啐道,唇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黄昏的翠华庭,烛火摇曳。


    楚慕聿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对面布菜的沈枝意。


    “二姑娘今日怎么想起楚某?”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


    沈枝意将一碟清蒸鲈鱼推到他面前:“自然是多谢大人相助。”


    她抬眸,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头一跳,“多谢楚大人的玉容膏。”


    楚慕聿忽然倾身向前,冷松香气扑面而来:


    “一顿饭换两瓶价值千金的玉容膏,你就这么谢我?”


    沈枝意下意识后仰,却被他扣住手腕:“你……”


    “沈枝意。”他忽然正色,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腕骨,“再加一个吻,这账就清了,嗯?”


    烛光下,他眉目如画,眼底藏着沈枝意看不懂的情绪。


    沈枝意耳尖发烫,仰起脸似笑非笑,“楚大人这是趁火**。”


    楚慕聿低笑,“作为刑部尚书,楚某最擅长不仅是趁火**,还有更深入的,你要不要试试?”


    沈枝意眸光微闪,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碰,“不想试。”


    随即旋身就走。


    楚慕聿修长的手指扣住沈枝意的手腕,将她拉近,冷松气息萦绕间,


    拇指抚过她细腻的手腕内侧。


    “二姑娘。”楚慕聿磨了磨牙,“你最近都很规矩。”


    他说话时活像没吃饱的狼。


    沈枝意眸光潋滟,“难道这不是吻?”


    烛火“噼啪”轻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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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他眉眼如画。


    楚慕聿眸色骤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沈枝意被他抵在雕花柱上,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他的唇舌攻城略地,直到她双腿发软,才稍稍退开。


    “这才叫吻。”他声音沙哑,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二姑娘方才那个,顶多算不小心碰了一下。”


    “楚慕聿!”沈枝意腰软了,却被他从后托住。


    “别动。”他将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让我抱一会儿。”


    窗外月光如水,照见两人交叠的身影。


    秦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时,已是戌夜时分。


    秦弄溪拖着疲惫的身子迈进门槛,精心打扮的妆容早已花成一团。


    她今日在各大府邸门前吃了无数闭门羹。


    受伤的那几户人家面儿都见不着,只派了家丁将他们拒之门外。


    她不服气又去了太医院求玉容膏。


    结果连太医院的门都没能进去。


    正厅里,沈枝意正慢条斯理地品茶。


    见他们回来,她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看向秦弄溪。


    “三表姐可求得玉容膏了?”


    秦弄溪浑身一颤,心中火起,“沈枝意!你别看好戏,我有什么求不来的?今天求不到,明天我再去求就是了!我偏偏不求你!”


    “哦?”沈枝意唇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秦弄溪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眼中怨毒更甚。


    她气冲冲回了听雪轩,将自己头上的十二支金钗取下,叫来彩儿:


    “我听说城南有一个叫‘鬼手神医’的江湖郎中,据说能配出去疤奇药,你明日……”


    她将金钗塞给彩儿,“记住,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彩儿胆战心惊,“三姑娘,江湖郎中都是招摇撞骗的,要是出了事,惹下的祸更大啊!”


    “你懂什么!”秦弄溪咬牙,“就算要铤而走险,我也绝不会向沈枝意低头!”


    彩儿战战兢兢地接过金钗,却不知这一去,将掀起怎样的风波……


    晨光透过窗棂。


    秦时望正与秦明德商议赔罪事宜,忽见秦弄溪一身素雅装扮走进来。


    “祖父,爹!”她声音清脆,与昨日的萎靡判若两人,“今日让我独自去赔罪吧!”


    秦时望手中茶盏一顿,狐疑地打量这个向来骄纵的孙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