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无聊,随机骚扰下读者
作品:《穿成普女后,神父轮流救赎我》 “哈啊——”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里的扫把在地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拍上她的肩膀。
“喂!醒醒!”怀特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沃斯泥蝶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吓死我了!你干嘛啊?!(???皿??)??3??”
怀特笑嘻嘻地捡起扫把递给她:“你昨晚干嘛去了?扫地都能睡着。”
沃斯泥蝶揉着眼睛,抱怨道:“守宝鼠半夜在我枕头底下磨牙……”
怀特:“所以你就一晚上没睡?Σ(☉▽☉"a”
沃斯泥蝶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点点头。
莱恩斯也从旁边冒出来,小声问:“你昨天溜出去见的那个朋友……他原谅你了吗?”
沃斯泥蝶接过扫把,叹了口气:“他根本没生我的气。”
两人一愣:“那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挺好的。”她又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处。
莱恩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为什么叹气?”
沃斯泥蝶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因为我发现了更可怕的事。”
怀特和莱恩斯对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怀特试探性地问道。
沃斯泥蝶放下扫把,声音有些发涩:“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指甲红红的……我以为只是涂了指甲油。”
“后来才发现……是他的指甲全被拔光了,血痂没掉干净。”
“!!!”怀特和莱恩斯僵在原地。
“怎么会……”莱恩斯声音发抖,“谁……谁会做这种事?”
怀特脸色发青:“他……他是被虐待了吗?”
沃斯泥蝶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十有八九是……而且,他连舌头都没有。”
“什么?!”两人同时惊呼。
“还是我问他会不会吹口哨,他才告诉我……”她苦笑了一下,“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怀特声音颤抖:“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莱恩斯眼眶发红:“那他……为什么不逃?”
沃斯泥蝶眼神复杂:“我也不知道,但我一问他就疯狂摇头,好像很害怕……”
几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或者……他不是不逃,而是……”
“你们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她的声音沙哑,“小时候,驯象师会用一根铁链拴住小象的腿。小象拼命挣扎,可铁链太结实了,它怎么也挣不开。”
怀特和莱恩斯安静地听着。
“后来,小象长大了,力气足够挣断铁链……可它再也不试了。”沃斯泥蝶轻声道,“因为它从小就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
怀特和莱恩斯一怔,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怀特瞳孔骤缩:“你的意思是……”
“他试过逃跑,但失败了……所以现在,他连试都不敢试了?”莱恩斯声音哽咽。
沃斯泥蝶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怀特:“我们得帮他!”
“可他连说都不敢说……我们怎么办?”沃斯泥蝶烦躁地揪着头发。
莱恩斯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我们能先看看他吗?”
他看向沃斯泥蝶,眼神坚定:“至少……先了解情况。”
三人鬼鬼祟祟溜到后院墙角,却发现洞口被一堆碎石堵住了。
“难道……被发现了?”怀特压低声音。
沃斯泥蝶看着被堵住的洞口,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蹲下身查看:“不对……这洞像是从外面堵的。”
她扒开最上层的石头,突然僵住了。
暗红色的血迹黏在石块缝隙间,已经干涸发黑。
“这上面……有血?!”
沃斯泥蝶心脏狂跳,一个猜测浮现在脑海:
难道是萨布尔堵住的?
可他为什么……
与此同时,马戏团的帐篷内。
一个穿着团长制服的男人正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小丑。
“让你看好他!他为什么跑出去?!”
小丑蜷缩在角落,满脸是血,嘴里发出“唔唔”的哀鸣,却说不出一句话。
萨布尔冲过去抱住他,张嘴“咿咿呀呀”地求饶,眼泪混着血滴在尘土里。
团长冷笑:“一个哑巴,一个结巴,倒是兄弟情深!”
鞭子抽在两人身上,萨布尔死死护住怀里的人,后背皮开肉绽。
直到团长打累了,才揪起萨布尔的头发,将他狠狠摔在地上:“你最好永远别让我知道……你出去干了什么。”
一旁的下属躬身接过盐水鞭。
团长瞥向奄奄一息的小丑:“带下去‘处理’了。”
“!!!”不要……
萨布尔疯了一样爬过去,抓住团长的腿拼命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咚咚”作响,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团长低头看着他,忽然笑了:
“想让我饶了他?”
他蹲下身,揪着萨布尔的头发逼他看向训练扬,一只猴子正战战兢兢地钻过火圈,皮毛被烧得焦黑。
“后天表演……你来代替它,怎么样?”
萨布尔瞳孔骤缩,火光照亮他惨白的脸——
那圈火焰,足有半人高。却小得几乎不可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火星飞溅,烫得他皮肤发红。
团长坐在高台上,冷眼旁观,手里把玩着鞭子:“再试一次。”
萨布尔咬紧牙关,再次冲向火圈。
“嘶——”
火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他踉跄着摔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木板上,渗出血丝。
“太慢了。”团长嗤笑一声,“你以为表演那天,观众会等你慢慢爬过去吗?”
萨布尔颤抖着爬起来,不敢抬头。
一次、两次、三次……
又一次摔倒在地时,萨布尔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他想起沃斯泥蝶,想起她抓着他的手说:
“两天后,我一定来看你的表演!”
不能让她看见这样的表演。
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像动物一样钻火圈,被鞭打,被羞辱。
趁着夜色,他悄悄溜出马戏团,跌跌撞撞地跑到教堂后院。
那个狗洞还在,黑漆漆的洞口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一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
也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萨布尔跪在地上,用颤抖的手一块一块搬来石头,将洞口死死堵住。
这样……她就看不见了……
就在他堵上最后一块石头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说过吧……”
萨布尔浑身僵住,缓缓转头。
团长站在阴影里,鞭子在手中轻轻敲打,嘴角挂着恐怖的笑。
“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知道……”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