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横插一脚
作品:《冒牌假太子》 第六十六章横插一脚
司马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笑出声,眼中却燃着怒火。
“梁安殿下怕是忘了,我等是前朝余孽,与你们姜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归顺?”
“凭这个。”
梁安掏出青铜令牌,放在桌上。
司马逸看到令牌上的“逸”字,脸色骤变,拿起令牌反复查看,指尖都在发颤。
“这是……大皇子的令牌?他让你来劝我们归顺?”
“是。”
梁安点头。
“归顺只是权宜之计。”
“皇上已同意招安,你们若归顺,可免死罪,还能分到闲职安身。”
“若是不从,朝廷大军压境,你们这点人手,怕是撑不了多久。”
司马逸紧握着令牌,沉默了许久。
他知道姜逸仙的手段,既然对方派了人来,又给了令牌,想必是已有定计。
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好。”
司马逸最终松了口。
“我信大皇子。”
“三天后,我会召集所有愿意归顺的人,在紫荆门等你安排。”
梁安松了口气,突然想起姜逸仙之前的嘱托,问道。
“对了,你可知我的奶妈在哪里?大皇子说她三年前在你这里住过。”
司马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摇头。
“奶娘三年前确实来过,但住了不到半年就走了。”
“她没说要去哪里,我也没过问。”
梁安心中掠过一丝失落,却也只能作罢。
“知道了。”
两人又敲定了归顺的细节,司马逸便先行离开了。
客房里重归寂静,梁安望着窗外的月亮,心中五味杂陈。
招安之事看似顺利。
可他总觉得,司马逸眼中除了对姜逸仙的忌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而奶娘的下落成谜,姜逸仙突然提起她,到底是何用意?
是真的体恤,还是想借此牵制自己?
梁安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前路越发扑朔迷离。
三天后的紫荆门之约,怕是不会那么简单。
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应付接下来的变数。
第七十一章:圣贤殿谋算与紫荆门等待
圣贤殿内檀香袅袅,二皇子姜泽宇烦躁地踱步,腰间的玉带被他扯得歪斜。
案上的密信还摊着,墨迹未干的字迹写着“前朝余孽三日后于紫荆门归顺。”
看得他眼中冒火。
“岂有此理!”
姜泽宇一脚踹翻脚边的香炉,青瓷碎片混着香灰撒了一地。
“这些前朝余孽早不降晚不降,偏要在这时候归顺,明摆着是要给姜逸仙添势力!”
“他的羽翼越来越丰满,我还怎么夺皇位?”
站在一旁的张谋士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慢悠悠开口。
“殿下息怒,此事未必是坏事。”
“哦?”
姜泽宇停下脚步,挑眉看他。
“死到临头了还说风凉话?”
“殿下您想,”
张谋士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
“他们要在紫荆门招安,咱们正好可以横插一腿。”
“横插一腿?”
姜泽宇眼中闪过疑惑。
“怎么插?”
“假扮。”
张谋士吐出两个字,嘴角勾起阴狠的笑。
“咱们让人假扮成大皇子的亲信,等到了紫荆门,趁他们归顺之际突然动手,将那些前朝余孽一网打尽。”
“到时候,既除了心腹大患,又能让姜逸仙背上‘屠戮降兵’的黑锅,岂不两全其美?”
姜泽宇瞳孔骤缩。
“可若是被父皇发现……”
“发现了又如何?”
张谋士不以为意。
“前朝余孽本就是父皇的心头刺,招安不过是权宜之计,陛下未必真心想留着他们。”
“咱们替他除了这隐患,他高兴还来不及。”
“更何况,咱们用的是姜逸仙的名号,就算追查起来,也怪不到您头上。”
“咱们只需隔岸观火,等着看姜逸仙如何被父皇问责便是。”
“妙!妙啊!”
姜泽宇抚掌大笑,之前的怒气一扫而空。
“还是张先生想得周全!来人!”
门外的随从连忙进来躬身听令。
“去调三百死士,让他们换上大皇子府的服饰,听候张先生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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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宇眼中闪着狠光。
“三日后紫荆门,本王要让那些前朝余孽有来无回!”
“是!”
随从领命退下。
张谋士看着二皇子得意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三日后,紫荆门广场。
朱红色的拱门之下。
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铺着明黄色的绸缎。
姜太初身着十二章纹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威严。
左右两侧站着持剑的锦衣卫,寒光闪闪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气氛肃穆得让人不敢出声。
梁安站在高台左侧,一身藏青色**袍,目光时不时望向远处的街口。
按约定,司马逸会带着前朝余孽在巳时(上午十点)抵达。
可此刻辰时已过三刻,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兵,连个影子都没有。
“梁安。”
姜太初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都准备好了?”
“那些人何时能到?”
“回父皇,都已安排妥当。”
梁安躬身回道。
“约定的是巳时,想来也快了。”
“哼,我看未必。”
站在右侧的二皇子姜泽宇突然开口,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这些前朝余孽散漫惯了,哪里懂什么规矩?”
“怕是故意迟到,想给父皇摆谱呢。”
姜太初的脸色沉了沉,龙袍的袖口微微晃动。
“若真是如此,这招安之事,怕是要再掂量掂量。”
“父皇息怒。”
梁安连忙道。
“司马逸为人虽桀骜,却重信守诺,定不会故意迟到,许是路上遇到了耽搁。”
话虽如此,梁安的心中也泛起一丝不安。
他望着街口的目光越发急切,手心微微出汗。
司马逸昨晚还派人送来密信,说一切就绪,怎么会突然迟迟不到?
时间一点点流逝,高台角落的铜壶滴漏里,水珠“滴答”落下,敲打着玉石的托盘,在寂静的广场上格外清晰。
巳时将至。
姜太初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眉头微蹙。
锦衣卫指挥使察觉到皇上的不悦,悄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