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被人做局
作品:《摸金回忆录》 谭四刚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表达有误,赶忙捂着嘴尴尬的解释道,“我,我的意思是,夫人受伤的事,会不会也跟这事有关?”
众人一惊,又是整齐的朝我看来,脸上是止不住的难色。
果然是大问题,难怪人家会动怒,你说好好的躺着,非要惊扰人家,能不来火?
我得到的消息虽不是石碑的说法,可很明确就是我睡不安稳。
说简单点就是被打扰到了,根据现场推断,修建古井的时候肯定没挖出下面的东西,还没人知道下面有东西,所以只能是被动了手脚。
这事只有两种说法,要么就是请了高人出手,明摆着动了杀机。
第二种可能就是间接出手,也就是石碑这种事,现在基本可能肯定就是这问题。
我一声长叹,果断抬头问去,“石碑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呀。”三管家着急的说来,“这,这都是工匠处理的。”
作为管家连问题的源头都没找到,唐龙这个老板当得真够窝囊的,说得不好听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谭四急了,伸手喊去,“你倒是赶紧把人给找来问问,这可是大事,趁着黎少爷在,赶紧给处理好。”
三管家看了唐龙一眼,心里一急,赶忙掏出电话打去。
二十分钟后,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被带了进来,看到唐老板也在,吓得立即哆嗦起来,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三管家能成为唐龙的管家,好歹也是有点能耐的,见状当即拍板大吼,“蔡建辉,你好大的胆子,主意都打到唐家头上来了,不想活了吗?”
“管家息怒,我,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有,有什么问题吗?”蔡建辉紧张的问去。
“还敢装?”三管家拍着桌子起身指去,恨不得将他吃掉的节奏。
我起身拦了一手,示意他先坐下。
“蔡老板,找你来是有点事想问清楚,希望你能如实开口。”我没想过威胁,唐龙是什么身份我虽不是很清楚,但他肯定清楚,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隐瞒。
“你,你说,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蔡建辉赶忙点头。
“外面的古井是你重新修的?”我指着门外问去。
“是,是的是的。”蔡建辉紧张的回道。
“下面那块石碑也是你埋下去的?”我严肃的再问去。
“是,是的。”蔡建辉跟着再点头。
“石碑是从哪里弄来的,你把过程跟我说清楚。”我打起精神瞪去。
蔡建辉眉头一皱,有些难受的朝三管家望去,支支吾吾说,“这,这是按管家的意思找的,我,我也不知道呀。”
“放肆。”三管家指着蔡建辉愤怒吼去,“你还敢说谎?石碑的来源我都问过了,你从中换了一家店铺,这石碑根本不是盛名石材,说,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啊?”蔡建辉一急,豆大的冷汗直掉。
“咳咳……”唐老板一阵急促的咳嗽,双眸带火的瞪去,“敢说一句假话,断他双腿。”
门外随即进来两打手,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一看就是要下狠手。
这把蔡建辉吓得立即跪在跟前大喊,“唐老板冤枉呀,我,我也不知道这事,是我鬼迷心窍,贪图钱财,才换了店铺,求唐老板饶命呀。”
“狗东西,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给我打。”三管家指着蔡建辉气得直抓拳头。
两名打手扑上去就是一顿暴揍,看得我心惊肉跳,下手可真狠。
尽管蔡建辉求饶要开口,可没三管家的命令二人根本不敢停手。
眼看再这么打下去人就要没了,我赶忙喊停,最后还是三管家伸手才停下。
蔡建辉蜷缩成一团像条死狗趴在地上没了动静,三管家又让人把他弄醒,指着他问,“现在能说了吗?”
“我,我说……”蔡建辉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点头,跟着又缓缓说来,“我,我是在王智手里买的,是,是他说可,可以给我,而,而且是,是跟唐夫人说了这事。”
“王智?”三管家着急的问去,“哪个王智,赶紧打电话去找人。”
蔡建辉掏出电话打了过去,结果是无法接通。
接着又打了几个,一直是无法接通,蔡建辉这回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哭丧着脸求饶,“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看来就是这个王智想害唐老板,哼,我现在就派人去找他,找到他非弄死不可。”谭四愤怒的起身就要来个投名状。
我赶忙拉住说去,“这事牵扯很大,王智应该没这个胆子这么干,还是先找到人问个清楚。”
“黎少爷的意思是,王智也是受人指使?”谭四皱眉问来。
我点了点头,又朝唐老板抱拳去,“不瞒唐老板说,这事看来很像一个局,不知道唐老板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用布局害你,而且手段非常残忍。”
唐龙眉头紧锁的看向三管家,三管家也紧皱眉头,二人似乎是达成了共识。
“难道是华宇那个狗东西?”三管家咬牙喊来。
“华宇?”谭四冷漠的喊话,“咱跟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
“这事先不急着下结论,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王智问清楚来源,搞不清楚石碑的具体情况,谁来都解决不了此事。”我严肃的喊去。
三管家抱拳示意后,立即安排人去找王智,接着又让人把蔡建辉送走。
回头着急的朝唐老板说,“老板,我觉得这事还得先跟夫人商量商量,毕竟这……”
唐龙听懂他的意思,伸手制止后亲自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很不耐烦,像是在责怪。
倒是唐老板一直忍着。
我真怕他一激动就没了。
放下电话,唐龙的眉头就没松开的意思。
谭四很识趣的问来,“黎少爷,现在该怎么办,就不能先处理好,保证今晚不闹?”
此时房间里阴冷得很,还时不时的传来哭喊声,感觉是有,又感觉没有,虚无缥缈的情况折磨人得很。
我只能将煤油灯递上说,“找人把这盏煤油灯挂在大厅门口,一定不要灭,一直到天亮,可暂时避开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