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破邪已成
作品:《摸金回忆录》 郑红瞪向钟文浩,显然是要他给个解释。
钟文浩看着黑铜棺也面露诧异,发愣许久无法解释。
牛高凑上来得意的笑道,“这都能被你赌赢,你真了不起。”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黑铜棺可是要命的攻击,现在被挖出来更是糟糕,一旦处理不好就是翻车现场,我小命难保。
现在只能寄托钟文浩能自己出手才能化解危机。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钟文浩惶恐的喊道,忽然一把瘫坐在地大喊。
这把我也搞懵了,不就是被发现了嘛,承认就是,我还能拿他怎样?
不过这种人高高在上习惯了,又怎会轻易向我低头?
“钟大师,这就是你所说的风水命理术吗?呵呵,还是你自己向红姐解释并处理吧。”我上去贬低的同时只想让他快点解决,越晚越难出手。
局势瞬间被扭转,眼看郑红开始质问,林飞也急了,拉起钟文浩难受的喊去,“钟大师你赶紧解释呀,这事跟你无关,快说呀。”
“我,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钟文浩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朝郑红解释,“小红,这事跟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相信我呀。”
“钟大师,所有人都知道红姐的别墅是你一手打造,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根据郑会长的八字打造,现在说你不知道,这是在糊弄我们还是糊弄郑家?”梁老板带头呵斥去。
众人也都跟着指责,风向的改变能把钟文浩淹死。
李炎坚更是能把握机会,上前对着郑红喊话,“红姐,这事要处理不当就是在坑害郑家,咱们都是唯你是瞻,郑家有事就是我们有事,你说句话,我们现在去钟家评理。”
我不得不佩服李炎坚的口才,把郑红捧得高高在上,还借助众人的势力攻击,可以说是一箭双雕,非常合时宜。
“小红你要相信我呀,我真不知道这事,我怎么可能害你呢?”钟文浩着急的解释,可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
郑红拉长脸瞪去,“钟文浩,自问我郑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竟敢背后下狠手,证据确凿你还敢不认,太让我失望了。”
“我,我真不知道这一切,我没想过害你。”钟文浩再度解释,眼看狗急跳墙了,回头指向我咆哮,“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放肆!”李炎坚横刀立马呵斥去,“要不是黎少爷发现,郑会长就真被你害死了。”
“够了!”郑红双手抱臂发火,“钟文浩,念在我们两家世交的份上,你马上处理好现场我就当没事发生,否则你钟家休想在南城立足。”
“我,我……”钟文浩哑口无言,欲哭无泪的懵逼了。
最着急的是林飞,眼看郑红放话,他这边扛不住了,赶紧上去轻声说道,“钟大师,你就赶紧给解决了,那东西看着渗人,何况处理完就没事了,赶紧呀。”
钟文浩推开他吼道,“娘的,不是老子干的怎么处理?我要是知道怎么搞还用得着你开口?”
“你不知道解决?”李炎坚抓住风口起哄,“你好歹也是钟家的家主,钟家可是南城有名的风水命理大家,你竟然搞不定?那郑会长岂不是真要完了?”
“这可怎么办呀?郑会长不能死呀。”
“对呀,郑会长死了,商会无人接手,红姐这么年轻能扛得住吗?”
此时各种质疑声传来,郑红红着脸很是难堪。
本来是宴请大家支持她当会长,现在知道郑会长将死,质疑声让郑红以后怎么面对众人?
为平息众怒,指着钟文浩再次吼去,“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能不能处理?”
“我,我……”钟文浩为难了,目光凶狠的朝我瞪来。
我没惯着他,摊开手喊道,“钟大师是不屑出手,既然是赌局,我就一赌到底,我来解决。”
“什么时候轮到你出手,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林飞又奔达道,“你要是乱来伤害了郑会长怎么办?你有几条命陪?”
我返身就是一脚踢去,林飞弓腰抱着下体睁大了眼,豆大的冷汗不断的落下。
“黎凡,你敢偷袭林少,来人呀,给我打。”温铭诗气得直跺脚。
“我看谁敢。”牛高上来指着众人就要拼命的节奏。
我拍拍牛高手臂示意别着急,回头再朝郑红说道,“黑铜棺已现身,说明凶已起,必有血光之灾,必须马上处理,一旦见到月亮就会爆发,那时候神仙下凡也救不了郑会长。”
“黎少爷可有办法解决?”郑红着急的问来。
“有,但很难。”
“难也得干,郑会长性命攸关,不管有什么难度都要出手。”李炎坚挺身而出表态。
我明白他的表态,事到如今我知道豁出去。
“我需要一只会打鸣的公鸡,七枚铜币,七七四十九根香火,半个小时内到位。”我严肃的看去。
“放心,交给我。”李炎坚拍着胸脯保证。
我没敢停留,抬头看向夜空,乌云躁动,月光正在拉动,一个时辰后就会见到月亮。
时间还够,我立即让保安先把水流从上游截断,消除一箭穿心。
接着又找到虎口涎尸两侧的空虚位,让人挖出一尺的深度待用。
回头用一张八仙桌盖住井口,小心的将门联取下放在槐树下一并烧掉。
随即,煞气躁动,众人感知到煞气的寒冷,纷纷后退到大厅。
散煞会有感觉,但不会对他们造成危险,所以不退也没事。
这头,二十分钟左右,李炎坚安排的东西到位。
我抓着雄鸡来到黑铜棺前绕过一圈,这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在找铜棺的方向。
布局的人非常聪明,故意将铜棺前后颠倒,棺头朝西让破阵为难。
最后我只能翘起铜棺,用七根香火扑在地上,再将七枚铜币摆成北斗七星将铜棺包裹。
摆正方位后一刀破了鸡冠,鸡血洒在铜棺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好像燃烧的那种,而这就是破邪。
“牛哥,带着雄鸡血洒在槐树四周,一定要洒到。”
“是。”
回身我便将剩余的香火点燃再插满整个坑口,利用《地眼》的口诀拉响,忽然一道明火拉开,黑铜棺被大火覆盖。
“破邪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