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 章 替身?说我吗?【35】

作品:《万人嫌的疯批男主?拿来吧你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水和酒精混合的甜腻气味,令人作呕。


    尽头那扇厚重的、镶嵌着廉价镜面的包厢门,被一只锃亮的黑色手工皮鞋狠狠踹开。


    “砰——”


    巨大的声响盖过了包厢里不堪入耳的调笑和音乐。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包厢内,迷幻的灯光下,林茶正被一个肥硕如猪、满身酒气的男人死死按在皮质沙发上。


    男人油腻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烈酒瓶,正粗暴地往他被迫张开的嘴里灌。


    林茶脸色惨白,眼神涣散,统一的制服衬衫被扯开了大半。


    露出布满可疑红痕的胸膛。


    他徒劳地挣扎着,发出呜咽般的呛咳,泪水混着酒液糊了满脸。


    陆鹤眠看到他心中并没有涌起一丝快意,反而是懊恼,懊恼为什么没有早点处理他。


    全都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给云溪带来伤害和痛苦。


    本应该站在光里,干干净净不染一点尘埃的云溪平白因为林茶和他受了好多好多苦。


    踹门的巨响让肥硕男人动作一滞,不满地抬起头。


    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看清门口逆光站着的那道身影时,所有脏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惊恐的抽气声。


    “陆…陆……陆总,您怎么在这?”男人一张脸笑来皱在一起。


    陆鹤眠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没穿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走廊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眼眸。


    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纯粹的毁灭欲。


    他没有看那个谄媚的肥硕男人,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直直钉在沙发上的林茶。


    然后,他动了。


    几步跨到沙发前,陆鹤眠没有任何废话。


    一把揪住林茶被汗水和酒水浸湿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般,毫不留情地将他从沙发上硬生生拽了下来。


    “啊——!”


    头皮撕裂的剧痛让林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毯上。


    陆鹤眠置若罔闻,揪着他的头发,一路拖着他走。


    “人我带走了,没有意见吧””陆鹤眠经过男人的时候,象征性询问。


    男人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被陆鹤眠揪住林茶的头发往下拖吓得一愣。


    他算什么东西,怎么敢对陆总说一个不字。


    陆鹤眠一路将他拖出了充斥着酒臭和淫靡气息的包厢,拖过安静的走廊,径直拖到了酒吧最里面、装修相对考究的老板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陆鹤眠抬脚,又是“砰”地一声,将门彻底踹开。


    Lust的老板周琛正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吞云吐雾,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男孩。


    男孩被这声音吓的一抖,周琛也不悦的看向门外。


    周琛眯了眯眸子,视线扫到门外,已经很久没人敢在Lust闹事了。


    定睛一看,看到陆鹤眠和他手里拖着的、如同烂泥般的林茶。


    周琛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推开怀里的男孩,站了起来,脸上堆起一个风流又带着点探究的笑:“哟,陆总?什么风把你吹……”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陆鹤眠冰冷的声音打断。


    “这个人,”陆鹤眠像丢垃圾一样,将手里揪着的林茶狠狠掼在周琛脚下昂贵的地毯上。


    林茶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恐惧的呜咽。


    “从今天起,只接一种客人。”


    陆鹤眠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林茶,眼神像是在看一摊令人作呕的秽物。


    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如同淬了毒的冰凌:“只接待那些,喜欢玩字母圈的客人。”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可怕,“越重口味,越好。”


    周琛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他和陆鹤眠是少时的朋友,因为各自的工作不同,联系越来越少。


    现在见到陆鹤眠真是有点意外,但好像又不是太意外。


    看起来比之前冷了不少,比之前更像是一个工作机器。


    周琛又将视线低头看看脚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人。


    好像曾经在他这里也算得上清高的头牌林茶。


    又抬头看看陆鹤眠那张英俊却如同修罗般毫无表情的脸。


    之前圈子里那些沸沸扬扬的“陆总白月光”的传言碎片,瞬间在他脑子里拼凑起来。


    又在此刻眼前这残忍到极致的画面面前,被碾得粉碎。


    “操……”


    周琛下意识地低骂出声,脸上那点客套彻底消失。


    只剩下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悚然。


    他啐了一口唾沫,落在林茶旁边的地毯上,眼神复杂地看向陆鹤眠,“陆鹤眠……这……这他妈就是你那传说中的‘白月光’?”


    “我去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瞎传的?眼睛糊屎了吧!”


    陆鹤眠没理会周琛的震惊和粗口,神色嫌恶的皱眉冷声:“别在我耳朵边提这几个字。”


    “恶心。”


    “他给我我宝贝儿提鞋都不配。”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地上的林茶。


    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在办公室内回荡:“人交给你了。”


    “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好过。”


    周琛看着陆鹤眠消失在门口的高大背影。


    又低头看看地上彻底崩溃、眼神死寂的林茶。


    半晌,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着门口喊:“阿彪!把这玩意儿拖下去!按陆鹤眠的吩咐的‘安排’!”


    “妈的……晦气。”


    周琛也没招了,陆鹤眠是兄弟,兄弟交代的事情肯定要办妥。


    更何况他也有所耳闻,这个林茶之前就因为在他店里出台。


    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bao,结果被人家妻子找上门。


    对于这种没有自知之明又爱炫耀显摆的人,周琛真的不愿意收到店里。


    但他这人护短的很。


    虽说长时间没联系,那是因为他们四个兄弟各奔东西,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恰好陆鹤眠是他们四个中最小的,也是过的最惨的。


    他们都把陆鹤眠当亲弟弟看,弟弟受欺负,哥哥哪有不站出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