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 替身?说我吗?【23】

作品:《万人嫌的疯批男主?拿来吧你

    将最后一丝城市的灯火也挡在外面。


    车阳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尚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


    还有陆鹤眠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被强行压下去的躁意。


    一路无话。


    车内的低气压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云溪安静地待在副驾椅背里,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又被黑晴吞噬的树影。


    路灯的光线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朋明灭灭,看不清表情。


    车库感应灯惨白的光线亮起,照亮了引擎盖上尚未散尽的热气。


    “下车,”陆鹤眠的声音干涩紧硼,像陆鹤眠背对着云溪,抬手去解束缚了一整晚的领带。


    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动作带着明显的粗暴和售睞焦躁。


    那昂贵的真丝领带仿佛成了勒紧他咽喉的绳索,他只想立刻摆脱。


    突然——


    一只微凉的手,带着一点试探的力道,轻轻覆上他紧绷的手背。


    指尖的凉意,像一滴清水落入滚烫的油锅。


    ”滋啦”一声。


    陆鹤眠浑身猛地一震。


    皮肤下惊人的痒意复苏,在这一瞬间疯狂叫嚣。


    积蓄了一整晚的、在办公室强压下去的,被这微凉的指尖彻底动感点燃。


    那不是情欲,或者说,不仅仅是情欲。


    那是一种更深层、更病态、更汹涌的饥渴。


    对肌肤接触、对活体温度的、近乎本能的惊夺渴望。


    他猛地转过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赤红一片,像烧红的烙铁,死死锁住近在咫尺的云溪。


    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狂暴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兽类的焦渴。


    什么理智,什么克制,什么高高在上的陆总……在这一刻被烧得灰飞烟灭!


    他像一头终于冲破牢笼的猛兽,猛地将云溪狠狠按在了冰凉光滑的玄关墙壁上。


    “呃——”


    云溪猝不及防,后背撞上坚硬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哼。


    但他没有挣扎,那双清亮的眼睛在最初的惊愕后,迅速沉淀下来,变得幽深。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平静。


    他盯着陆鹤眠眼中翻涌的赤红风暴,看着那因为极度渴望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容。


    陆鹤眠滚烫的、常着粗重喘息的气息狠狠砸在云溪的颈侧和脸颊。


    他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灼热的唇带着近乎啃噬的力道。


    急切地、毫无章法地碾过云溪的额头、眉心、眼睑、脸颊……


    所过之处,留下滚烫的烙印。


    他的手臂如同铁钳,死死禁锢着云溪的腰身。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插入云溪脑后的发丝,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可能。


    不是亲吻,是掠夺,是标记。


    是皮肤饥渴症患者对唯一解药的疯狂汲取。


    玄关的空气瞬间被点燃,温度一路飙升。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衬衫的布料在蛮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云溪承受着那儿乎要将他揉碎、吞噬的力道和滚烫皮肤传递过来的、足以燎原的火焰。


    他的回应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掌控。


    修长的手指插入陆鹤眠汗湿的黑发,带着安抚,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和掌控的力量。


    “*要吗?”云溪唇瓣凑在陆鹤眠的耳垂处轻咬,“求我。”


    “求……求你。”


    得到回答的云溪,不再隐忍,精准地捕捉到那疯狂掠夺的唇,狠狠地吻回去。


    不再是安抚,而是反客为主的侵略和征服。


    牙齿磕碰,唇舌交缠,一股霸道一股清冽的气息彻底交融,带着血腥味的铁锈气和一种更浓烈的、属于情欲的甜腻。


    陆鹤眠在云溪这强势的反攻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鸣咽。


    身体深处那汹涌的、足以将他焚毁的焦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却又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所驾驭,他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失控的巨轮,最终被引向更深的漩涡中心。


    他意识在滚烫的熔岩里沉浮,理智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本能的追逐和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玄关弥漫的硝烟味和滚烫气息终于开始沉淀,如同被暴雨冲刷过的战扬,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狼藉和一片沉重的、带着极致餍足的安静。


    昂贵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如同破布般被去并在冰凉的地板上。


    陆鹤眠高大的身躯沉沉地压在云溪身上,头埋在云溪汗湿的颈窝里。


    急促的喘息渐渐变得绵长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喷在云溪的皮肤上,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


    他全身的肌肉都松懈下来,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沉重得不可思议。


    云溪的后背依旧抵着冰凉的墙壁,承受着身上几乎全部的分量。


    他胸膛微微起伏,额前的碎发也被许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角。


    他垂着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看着陆鹤眠线条流畅却透出极致疲惫的肩背。


    他没有立刻推开身上沉重的人,只是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在寂静中慢慢同步。


    直到陆鹤眠的呼吸而底变得绵长均匀,仿佛已经坠入深沉的梦魇。


    云溪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动了动。


    他扶着陆鹤眠沉重的手臂,一点一点地从那具滚烫身体的禁锢下挪开,再扶着墙壁站起身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冰冷地板上、因为骤然失去温暖来源而微微皱起眉头的陆鹤眠。


    那总是冷峻疏离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毫无防备的脆弱和疲惫,像只淋了雨又被抛弃的大狗。


    云溪沉默地弯腰,双手用力抱起了一具体重比他重十斤左右的陆鹤眠。


    动作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他将陆鹤眠放进温热的水中。


    用温热的毛巾,极其细致地擦拭着陆鹤眠脸上、颈间、胸口沾染的污秽和一些暖昧的痕迹。


    毛巾擦过陆鹤眠紧皱的眉头,那眉头似乎舒展了一点点。


    云溪耐着性子用柔软的指腹一点一点推开他眉间的沟壑。


    每一次触碰,沉睡中的人似乎总是无意识地朝他的方向微微靠近一点。


    清理完毕,云溪站起身,准备去拿条浴袍给他穿上,然后自己回客卧休息。


    就在他转身,迈出第一步的瞬间——


    一只滚烫的手,带着残留的惊人力道,猛地从床上探出,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带着一种游水之人抓住浮本般的绝望和固执,让云溪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


    他愕然回头,却见陆鹤眠迷茫的睁着眼睛努力辨认他:“一起睡。”


    云溪无奈,哪里能跟一个已经睡着的人讲道理,只好依着他,顺着他的力道躺回床上。


    云溪翻了个身,和陆鹤眠面对面。


    终于还是没忍住将人一把揽进怀里,一只腿顶入他双腿之间,心满意足的窝在他颈窝闭上眼睛睡觉。